第1章
假千金逃婚出國後,傅斯揚的聯姻對象換成了我。
他認定是我用手段趕走了假千金,對我極盡羞辱。
甚至玩遊戲被要求接吻,他都要嘲諷我為了上位真是不擇手段。
一怒之下,我拽起了他身邊的京圈太子爺。
後來,傅斯揚得知真相,苦苦哀求,想跟我重修舊好。
卻見太子爺得意挑眉:「不好意思啊,我手段比較髒。
「已經上位成功了。」
1
Advertisement
玩遊戲抽中了大冒險。
要求跟在場關系最親近的人接吻。
聽清楚遊戲要求的第一秒,傅斯揚懷裡的女人便嬌笑一聲。
她作勢要從傅斯揚懷裡離開:
「人家要跟你接吻呢,還不快放開我?」
傅斯揚圈著她的腰。
順手將卡片抽走扔回到桌子上。
他皺了皺眉,有些厭煩地問:
「姜杳,你怎麼總是玩這些手段?都不會累的嗎?
「還是說,你真就這麼喜歡我?」
他一臉疑惑,像是真的發自內心在問。
他懷裡的人滿臉好奇:「耍什麼手段?不就是一個遊戲嗎?」
傅斯揚輕笑一聲。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將她摟得更緊:「什麼遊戲,咱們姜大小姐提前準備好的卡片罷了。
「從小到大,她的手氣都差得離譜,今天倒是轉運了,一下子就抽中自己想要的卡片。」
他話裡話外都在說是我為了跟他接吻而換掉了遊戲卡片。
懷裡的女人也及時接上他的話:「那你還不快滿足她?」
有女生看不過眼,勸傅斯揚別太過分。
「一個遊戲而已,不玩就不玩,幹嗎說這麼難聽?」
「就是啊,未婚夫妻接吻還用得著耍手段嗎?斯揚你別太過分了。」
「話說這麼難聽,等會兒杳杳生氣了我看你怎麼哄。」
大家都跳出來打圓場,生怕氣氛會僵下來。
但傅斯揚卻不領情。
他漫不經心地看了眼我:「沒關系,姜杳那麼喜歡我,喜歡到能用手段趕走跟自己相處了十年的姐妹,怎麼可能因為我開個玩笑就生氣?」
這話一出,大家都沒再吭聲。
所有人都知道,傅斯揚有多厭惡我。
小時候兩家住得近。
我被找回家後,傅斯揚一直都挺照顧我。
說以後把我當親妹妹疼。
之後假千金因為親生父母已逝,被留在了姜家。
三個人常年相處下來,他喜歡上了假千金。
我沒覺得有啥,還開玩笑說等他們結婚要預定捧花。
直到他向假千金姜奈求婚,兩家定下婚約。
傅斯揚為她放了滿城的煙花慶祝。
但當天晚上,姜奈就連夜逃婚出國。
從此不知所蹤。
緊接著,跟傅斯揚聯姻的人換成了我。
他見聯姻對象換成了我,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
認定是我暗戀他而不得。
每天看著他跟姜奈蜜裡調油,心生嫉妒。
為了得到他,也為了鞏固自己在姜家的地位。
用手段趕走了姜奈。
害得他不能娶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對我的態度一夜之間就變了。
總會在人多的時候反復提起這件事來嘲諷我。
說我心術不正,手段骯髒。
起初,還有知道內情的人幫我說話。
我也會一遍又一遍地解釋。
不是我逼走了姜奈。
是姜奈自己不想嫁給他,連夜逃出國的。
但後果是傅斯揚會變本加厲地羞辱我。
說我不僅會玩手段,更會撒謊。
為了辨別我的話到底哪句真哪句假,還會給我戴測謊儀。
就是為了證明不是姜奈不想嫁給他。
而是我手段太髒了。
硬生生拆散了一對有情人。
再到後來。
傅斯揚會刻意將長得像姜奈的人帶到我面前調情。
他在向我示威。
我趕走了一個姜奈。
他就帶千千萬萬個姜奈到我面前。
時刻提醒我,就算我趕走了姜奈,也得不到他。
從那時候起,存著看戲的心思也好,為了我能少聽兩句難聽話也好。
大家都很少再勸他。
都覺得隻要傅斯揚出了這口氣,就不會再難為我了。
傅斯揚說完,看我還在盯著手上的卡片。
忽然笑了:「怎麼就非得指著我呢?
「在場這麼多豪門公子哥,你隨便找一個人完成遊戲不就好了?
「萬一能遇到一個更好的,再如法炮制趕走人家心上人,這不是很好嗎?
「反正你用這些骯髒手段用得最熟練了。」
他話裡透著滿滿的惡意。
我點點頭,站起身來:「行啊,聽你的。」
說完,朝角落裡的男人走了過去。
身後的傅斯揚還在摟著女人嘲諷。
說我真有眼光,一挑就挑中了在場最有錢的男人。
京圈太子爺,裴延知。
我沒理會他,俯身將裴延知摁在了沙發上。
傅斯揚的嘲諷聲戛然而止。
眾人也不由得屏息。
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傅斯揚身上。
但我沒心思理會。
我湊近裴延知耳邊,小聲同他商量:
「看在咱倆過去的情分上,我不親你嘴,你忍一下?」
我微微起身,覷了眼他的神色。
太冷了。
冷到我毫不懷疑他下一秒會推開我。
於是我松手,準備放棄:「算了,當我……」
話沒說完。
裴延知霍然起身,攥著我的手腕朝外面走。
靜了一瞬,傅斯揚的聲音重新響了起來:「當眾讓人扔出去,我看她還有什麼臉纏著我。」
2
我亦步亦趨地跟在裴延知身後。
試圖將手腕抽出來。
沒抽動。
反而拽停了他的腳步。
裴延知垂眸盯著我,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直線。
我不敢看他,低頭偷偷測量著逃跑的距離。
才剛要有動作,就被裴延知撈了回來。
他將我禁錮在牆角,沉著臉問我:「剛剛為什麼不親我嘴?」
我想過無數種他生氣的理由。
萬萬沒想到,是因為我跟他打的那句商量。
我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不敢。」
從在這裡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有種要完的感覺。
一晚上都戰戰兢兢,連傅斯揚說了什麼都沒聽清。
裴延知冷笑一聲:「不敢當著未婚夫的面親別的男人?」
我沉默了。
想著應該如何用最簡短的語言,將事情跟裴延知解釋清楚。
尤其是讓他明白。
我根本就不喜歡傅斯揚,也沒想過要嫁給他。
才思考了三秒,裴延知便已然失去耐心。
在他看來,我的沉默就是默認。
他又問:「如果我今天不在,你會找別人嗎?」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
應該不會。
因為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的勢力比傅斯揚大。
所以也沒人敢從他手裡解救我。
如果裴延知沒來的話。
我大概會再忍一段時間。
直到能像姜奈一樣逃跑。
我腦子裡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一抬眼,發現裴延知的面色更沉。
他重新握住我的手腕,一言不發地朝外面走。
3
裴延知其實算得上是我半個前男友。
因為確實分了。
但分手的話不是我親口說的。
當時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國三個月。
約定好回來就向我求婚。
我還曾想過要跟姜奈互相做對方的伴娘。
但是沒想到,她逃婚了。
在裴延知回來之前。
起初的傅斯揚對逃婚的事情還是相信的。
他頻繁向姜家的生意施壓,希望能以此逼迫姜奈回來。
但根本沒效果。
姜奈鐵了心要跟國內斷聯。
傅斯揚的電話,姜家父母的電話。
就連我的電話也統統不接。
傅斯揚一怒之下,加重了對姜家的打擊。
姜家人找不回姜奈,又怕生意真的被搞垮。
所有人輪番上陣,又是道德綁架又是威脅的。
將我推了出去。
讓我代替姜奈,成為傅斯揚新的結婚對象。
從那時候開始,傅斯揚算是徹底抽了邪風。
他一夜之間頓悟,覺得姜奈肯定不是有意逃婚。
而是我這個壞女人為了保住自己在姜家的地位,趕走了她。
姜家人也不敢說真話,在他求證時也隻是含含糊糊的。
甚至被傅斯揚這麼一提醒,還模仿我的筆跡。
偽造了一份暗戀日記。
所以,傅斯揚對自己的猜測深信不疑。
他接受了更換聯姻對象的安排。
並且開始頻繁羞辱我。
起初是為了澄清他被逃婚的事情。
讓所有人不再背地裡議論他。
時間一長,這成了他的樂趣。
4
我被裴延知帶回了他的別墅。
回家第一件事,裴延知就問我要身份證件。
我看著他攤開的手掌,實話實說:「被我爸媽拿走了,不在我這兒。」
姜奈逃婚後,他們擔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所以第一時間就收走了我的所有證件。
為了防止我逃跑。
他們模仿我的口吻給裴延知發了分手短信。
之後就逼著我換了手機號碼。
還接管了我所有的社交賬號。
我失去了聯系裴延知的所有途徑。
於是我隻好答應跟傅斯揚訂婚。
忍著他的羞辱,就是為了在這段時間裡攢夠足夠的錢。
然後到國外去找裴延知。
誰知錢還沒攢夠,裴延知就回來了。
裴延知皺眉:「為什麼收你證件?」
哦,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在他的記憶裡,我跟姜奈還是相處和諧的真假千金。
我爸媽還是不偏不倚的父母。
我坦白:「為了逼我嫁給傅斯揚,不收證件的話,怕我跑去找你。」
裴延知已經轉身去給我拿拖鞋。
我衝著他的背影補上一句,「那個分手短信也不是我發的。」
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信。
畢竟當時他們發完還念給我聽。
完全就是我平時說話的口吻。
裴延知動作一頓:「我知道。」
看他的氣壓沒剛才那麼低。
我的膽子也逐漸大了起來:「那你還生氣?」
今晚他全程都在。
我的樣子很明顯就是個被脅迫的良家婦女啊。
不提這茬還好。
一提起來,周圍氣溫又驟降十度。
裴延知將拖鞋套在我腳上,反問我:「我為什麼不能生氣?」
我尷尬輕咳:「我的意思是,想問你為什麼生氣。」
裴延知直起身子,冷淡地注視著我。
我喏喏地撤回剛剛的話。
重新開口:「不是,我的意思其實是生氣對身體不好。」
我悄悄地抬頭瞅了眼他的神色。
嗯,完全沒回答我的意思。
我盯著腳上的女式拖鞋,大腦開始飛速運轉。
剛看到他的時候,我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所以完全沒注意到他當時的情緒。
這肯定是其中一個原因。
到後來,裴延知就坐在角落,全程沒怎麼吭聲。
想到當時的場景,我試探地開口:「因為,我當時說不親你嘴?」
裴延知抿唇。
那就是我猜對了。
反正家裡沒別人,我直接湊了過去:「那你當時跟面癱似的,萬一你推開我,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也不知道哪個字眼沒說對。
裴延知被我氣笑:「他那麼羞辱你,你不覺得沒面子,我推開你你就覺得丟臉了?」
症結果然在這。
我又往他身邊靠了靠,兩根手指互相戳戳:「我那是在忍辱負重,但你不一樣啊,你推開我的話,我會很傷心。」
裴延知瞥了我一眼:「我哪裡不一樣?」
根據我的經驗,裴延知一旦願意開口說話。
那事情就很簡單了。
三兩下就能哄好。
我就快貼在他身上:「你是男朋友,他——」
是前姐夫,現聯姻對象,還是準前任聯姻對象。
熱門推薦

臣服
開學第一周,我頻繁夢見兩個男人,都說是我男朋友。 醒來後全身酸痛,我去看了心理醫生。 「隻是壓力太大,不要緊張。」 他笑容溫吞,給我開了一些藥,「吃完你會早早入睡的。」 後來我發現,夢更長了。 夢裏,另一個男人扣住我的手,輕笑道: 「都說了,讓你量小一點,時間太長,她受不了。」

奇葩相親
被迫去相親。為了讓對方知難而退。我胡謅:「我不孕。」 對面帥哥神色驚訝:「呦,巧了,我不育。」 我幹脆脫下外套,露出裡面的旺仔緊身衣。 他挑眉,伸出腳上的黃金切爾西。 我:「......」 遇到對手了。

天降小胡
"富二代打電話表白,誤打給了我。我氣 急敗壞: 「我不是小胡,你打錯了!」 誰知富哥根本不聽。 「你是誰無所謂"

嫂子自學成為全能醫生
"侄子身高發育過快,我帶他去醫院檢查,確診為馬方綜合徵。 在我的幹預下,侄子平安長大。 長大後,他追求女神,卻被女神以身高不夠 2 米拒絕。 嫂子在旁邊煽風點火:「你小時候長得可高了,要不是你姑姑給你吃了那麼多年的藥,抑制了你的發育,你怎麼會因為身高被人拒絕。」 侄子帶人來醫鬧,害我被領導開除。 他說:「這都是你欠我的。」 渾渾噩噩間,他開車把我撞死。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帶他去醫院的那一天。"

沾衣欲濕杏花雨
救贖虐文男配的第三年,他終於上門提親了。我以為任務快 成功了,迫不及待地去找他,想親口告訴他我願意,卻意外 掉進他的地宮裏。地宮被精心裝飾成婚房的模樣

師父在上
"我下山前,混賬了一回。 將師父關在密室,蹂躪了數日。 師父高冷禁欲,可他抵不住烈藥的腐蝕。 少有的清醒時刻,他紅著眼尾嗔斥我: 「孽徒!是我把你慣得不知天高地厚,敢給我下藥?」 後來,自知罪孽深重的我,逃命天涯。 師父卻發了瘋,布下天羅地網找回了我。 光天化日之下,他將我抵在街角,挺腰貼著我的耳根問: 「孽徒,那日是怎樣強迫師父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