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礙事,些許疼痛而已。」
我去解他褲腰帶,他卻生氣地把我推開!
不做敲什麼窗?
良心不安?
他在黑夜裡尋找到燭火點亮。
「你最怕疼的…對不起,弄疼你了…」
我想過無數次和阿醜再見面的場景。
有質問吵鬧的、有冷漠疏離的、也有熱淚盈眶、互訴衷腸的,但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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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打的?蘇烈?
他不是很疼你嗎?」
他小心翼翼的替我上藥,我能感覺到他指尖的顫抖。
「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我想靠聊天轉移注意力。
「不太好……你呢?」
「如你所見…」
或許我們都各自經歷過太多事了,相處起來除了默契,再沒了之前的輕松與熱絡。
「你現在還挑糞嗎?」
「不挑了。」
「在哪高就?」
「崔大人家。」
「崔蘊和?」
「嗯。」
「那剛好,有個東西你幫我拿給他一下。」
我將一個卷軸遞了過去。
明天就是崔蘊和的定親之日了,他會喜歡我送的禮物嗎?
23.
蘇烈首輔之位還沒坐熱,就因淫.亂後宮罪被廢黜,打入天牢。
在有心人的運作下,最終定罪為貪.汙受賄、強間誘拐、禍亂宮闱。
多罪並罰,最後他被判斬首,家族上下也遭到牽連。
蘇家男丁被發配邊疆,女眷均充入教坊司。
兜兜轉轉,我竟又幹起了老本行。
不知道伊人現在是什麼心情,再晚那麼些日子,她就能嫁出去了。
一副《春宮美妃圖》解救蘇家於危難,又將蘇家打入谷底。
高高在上的蘇家嫡小姐,再次淪落風塵。
她這朵嬌花,不知道能不能經受得起,京師這些怪癖頗多的老爺們的摧殘?
24.
充入教坊司後,我的第一位恩客,是崔蘊和。
明碼競價,他花了不少銀子。
他還是那麼的英姿勃發,一張俊臉便能讓人輕易淪陷。
我隻匆匆瞟了一眼,便將眉眼低下。
他如此照顧我的生意,是不是還顧念點舊情?
「崔大人,今晚奴家一定好好伺候你,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努力堆起甜S人的笑容,去解他的衣衫。
他一把抓住我不安分的手,颀長的手指如鐵鉗般SS地握緊,不讓我有機會得逞!
「不必了。」
他的聲音依舊低沉暗啞,隱忍中透著疏離,與當初在客棧裡將我推開時如出一轍。
又被嫌棄了嗎?
是啊,我比以前更髒了呢!
「邱文鈺是不是你S的?」
他松開我,給自己倒了一大杯茶,好看的喉結滾動,杯子直接空了。
原來是興師問罪來了。
我沒有回答他,拔下頭上的簪子,走到燭臺邊,耐心地烤著。
「你幹什麼?我問…問你…」
他晃了晃頭,抬手撐住沉重的頭顱,眼神有些迷離。
我笑了。
哈哈哈,就差他一個了!
不是嫌棄我嗎?
那就去S好了!
鮮紅的血液噴灑而出,落在我的臉上,混雜著淚水,湿噠噠的糊了一臉…
他說:
「我…我是……」
25,
四周是無盡的白。
我在此間飄蕩,不知所歸。
天際偶有雜音傳入,時如悶天響雷,時如竊竊低語。
「什麼,那妖女進宮了?」
……
「祖父,這可是三百年的老參!你瘋了嗎!」
……
「該S的濺人,就該爛在臭水溝裡!
快,把她丟進去。
晦氣!」
……
「不要,祖父!鶯鶯不要回大梁!」
「我不逼你,你自己選吧!」
……
「好,我回去!
你一定要救蘊和哥哥!」
……
蘊和?
崔蘊和!
26,
我想起來了。
我叫海棠,一個人盡可夫的卑賤之人。
一個因刺S朝廷命官,怕留不得全屍而服毒自盡的妓子。
本已腸穿肚爛而S的我,不是該墮入輪回嗎?
為何還殘留這縷意識?
還有,崔蘊和怎麼了?
他雖薄情,但我的一廂情願,還不至於讓他用命買單。
那簪子明明消過毒的。
還避開了要害,扎得…也不算很深…
應該隻是輕傷吧,這叫鶯鶯的女子何故哭得這般悽慘?
我發 4,我沒有要關心他的意思。
傷他一次,恩怨便也抵消了。
我單純隻是好奇罷了。
正疑慮間,一股刺鼻的騷味突然襲來,燻得我原地飛升。
待意識再回籠時,恰又聽見一些交談之聲。
這次比以往都要真切。
「棄文人之風骨,拜女子之裙裾,哀哉!
淤泥不牆,妓子寡情,厍之著相了!」
這是過河遇到擺渡的了。
厍之是崔蘊和的字,隻有親近之人才會如此喚他。
此人是誰?
他所言何意?
「文人風骨?
呵,如今他不過是茅廁裡的一隻蛆蟲,談風骨不是惡心我們嗎?」
「小聲點!他可是太後禁脔,小心砍你頭!」
「哼,二哥有所不知。
那都是過去式了。
你們沒瞧見他現在那副落魄樣嗎?
腌臜如喪家之犬,早就人盡可『妻』了!
聽說,京城那幾個出了名的老斑鳩,可都用過了呢。」
「慎言!他好歹還是我們崔氏族人,你怎可如此詆毀於他!」
「呵,三哥既惦記他是崔氏族人,當初又作何悔他容貌?」
「你…」
「一個爛瘡而已,就他當個寶。
還扶牌位入堂,真是把我們崔家的臉都丟盡了!」
「哎…」
「四弟,他…他如今作價多少,於何處營苟?」
「千金難買兒郎價,歃血絕圖方為酬。」
「什麼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
傳言市面上有不少那賤妓的香豔之作,怪的是,每一幅都染了血,蹊蹺得很。
厍之專門請了大師,對回收的畫進行超度,最後自己還不是被嚇瘋了。
可見,那濺妓怨念深重啊!
三哥,你要是有她的畫,趕緊毀了,不然,恐惹災禍。」
「胡言亂語!我怎麼可能有。」
……
他們說什麼?
肯定是我聽錯了。
同字同姓的人多了去了,這不是他。
璀璨如日月星辰的他,就該在雲端閃耀,怎麼可能是他們口裡的蛆蟲。
不可能!
不可能!
27,
「師傅!師傅!快來看啊!海棠姑娘流淚了!」
「快!再拿貓尿來!」
我:……
時光荏苒,邈如曠世。
未曾想,該到閻王那報到的我還能回來。
床頭坐著個慈眉善目的白眉老者,是…
何太醫?
是他救了我?
從閻王殿裡撈人,這得是什麼仙家醫術。
我想要開口道謝,嗓子卻如碳灼燒般生疼得緊。
「醒來便好,你且好生養著,一切待你好全了再說不遲!」
28,
養好後,我跟著何太醫到了郊外一處林地。
清風拂面,送來淡淡的桂花香。
「他壓著情緒給你辦完喪事後,忽然七竅流血,陷入了魔怔。
我好不容易用金貴藥石將他往回拉了拉,
誰知,他又再度受到刺激…」
伊人用來嘲諷我的那些畫作,我本打算留待將來,尋個貪生的恩客忽悠,好謀個安身立命之所的。
不曾想,會成為壓垮崔蘊和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沒毛病吧!
我S後才跟我裝深情?
早幹嘛去了。
「那是我的墳?」
我指著不遠處那個光溜溜的小山包。
「沒錯。
刨墳救你這事,他還不知道。
畢竟,我一點把握都沒有。」
談話間,一個蒼老的身影出現在了路的盡頭。
他佝偻著身子,骯髒破爛的錦服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腳步虛晃,挪到了墳前。
他繞著墳包轉了兩圈,找出絕無僅有的一根小草,將其連根揪了出來。
「別看他瘋,除草這事卻每天都沒耽誤。」
「他?
那老漢是崔蘊和?」
不等何太醫回答,我看到那人撩起散落的碎發,露出了那張曠世容顏。
臉頰瘦削了許多,但更顯剛毅了。
他仔細地整理了自己的儀容,而後,抬手在墓碑上敲擊了幾下。
像是再等待回應,他緩了一會,才欣喜的靠碑坐下…
風沙吹入眼,我慌忙仰起頭。
「走吧!」
「你不過去?」
「不了。」
30,
真正的高手,不管在何種境遇下,都能逆風翻盤。
蘇伊伊就是這種高手。
四個多月前,宮裡要新納一批秀女。
彼時的蘇伊伊,已經在教坊司待了一個多月。
不知她用了何種手段,搖身一變,就成了正奉大夫家剛剛病愈的孫女羅瑤。
她用羅瑤的身份參選秀女,成功獲封淑媛。
這幾個月的功夫,她牢牢抓住了皇上的身心,破格晉升了兩次。
現在是榮寵正聖的淑夫人。
「何太醫,秀女不是都要驗身的嗎?」
非完璧之身參選秀女是大不敬,驗身嬤嬤不可能包庇。
「嗯,可以補的。
不過那種疼,非常人所不能受。」
我很佩服她,真的!
何太醫讓我進宮,幫他S個人。
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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