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並且將捆仙索繞過椅背將他牢牢捆在上面。
他安靜地看我做著這一切,
我單手挑起他的下巴,
看著他輕薄如翼的嘴唇,
低頭往上面湊去,
他略一偏頭,
避開了。
我的吻隻落在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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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和你做這些。」
他薄唇輕啟,譏諷道:
「和不認識的人,我做不來。」
原來是這樣,
我恍然大悟,展顏道:
「我叫靈瑤,你比我入門晚,可喚我瑤師姐。」
「小友,你怎麼稱呼?」
小仙男無語了。
他不說話,
我當他默認,
垂眸開始打量他的衣服要從哪裡脫才方便,
看他面相長得甚是好看,
不知下面是否如他一般白淨。
我窸窸窣窣去扯他的袍子,
他語氣微冷,目光冷峻,
「你這是要做什麼?」
為了避免他亂動,
我踩上椅子,
足尖抵在他的胯間,
試探性地碰了碰,
他從喉間發出一聲悶哼,
我笑眼盈盈,正色道:「別怕。」
「看看下面。」
?
8
師姐常說這種事非常美妙,
身為合歡宗宣傳大使,
每次她進行研講,
單是聽著,都叫人心生向往。
可我嘗著完全不是這回事,
累、很累,
而且腰還很酸。
能感覺到這師弟對男女之事非常不熟練,
明明長了一張這麼能勾人的臉。
迷迷糊糊地,
我一掌拍在他胸前,
「不鬧了阿岑,我好累了。」
身上那人動作一頓,
「瑤瑤,叫我什麼?」
我不滿地撅起嘴,
這人總是這樣,尤其在床事上,
每次我勾引他,
他總是滿嘴不要不可的,
結果一開始,
不願停下來的人總是他。
「我要睡覺了,你好煩。」
我拉著被子蓋到身上,
氣呼呼地背過身去不再理他,
他愣神了片刻,
然後像過去的每個夜晚一樣,
把手放在我的背上輕輕拍著哄我入睡,
這是每次在閉眼之後,
那個人才會展示出來的獨屬於我的溫情。
強烈的既視感讓塵封的記憶有了松懈的痕跡,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到了我下山歷練時發生的事情。
那個時候剛剛下山,
就遇到一個正被山賊為難的凡間男子。
那名男子正在進京趕考的路上,
被幾個五大三粗的男子攔住去路,
要他做山老大的壓寨夫人。
我尋思這事稀罕,
幾年不曾下山,
凡間已經這般開放了嗎?
推搡間那名凡間男子的遮面笠掉落在地,
他的臉完完整整地漏了出來,
我倒吸一口涼氣,
一顆沉靜多年的少女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質疑山賊、理解山賊、成為山賊。
於是我一下就衝了上去,
三兩下把那幾個山賊幹倒,
那個凡間男子朝我作揖,
張口似要向我道謝,
就被我一把抓起扛到肩頭,
我笑嘻嘻地問:「公子可曾婚娶,與我一道可好?」
他的一張臉紅了又白,
甚是好看。
然後他叫我滾。
?
9
被心上人直截了當的拒絕,
我傷心了一下,
但是想到師尊的話,
我此番下山本就是要嘗盡愛中百味,
這點苦澀算不上什麼,
我舔著臉跟在他的背後,
美其名曰保護,
他很惱火,
可是他手無縛雞之力,
根本奈何不了我,
隻能任我跟著。
被我不厭其煩問了好幾遍,
他終於願意告訴我他的名字。
「岑無痕。」
我的心一抖,
這個名字,
怎麼和師尊耳提面命交代我別招惹的無情道劍尊一個樣啊。
岑無痕作為無情道的劍尊,
聽說修為高深,早已問鼎修真界,
隻餘最後一道關口,
便可登頂天道,
是修真界大多數修者的偶像。
可在合歡宗中,
岑無痕這個名字,
就和凡間為了嚇唬小孩不許哭鬧編出來的大灰狼一樣。
「不乖乖睡覺的小朋友,會被岑無痕抓走的哦。」
在合歡宗搬出岑無痕的名字,
比搬出魔界魔尊的名字還要有威懾力。
傳聞岑無痕冷血無情,
在修仙中更是一心向道,
任何阻礙他的人都會被他斬於馬下,
尤其是合歡宗人,
修為方法與無情道完全相悖而論,
不知道開山老祖是怎麼想的,
偏偏將無情道宗和合歡宗修成鄰居,
據說有不少合歡宗師姐師哥,
因為覬覦無情道劍修美色翻牆頭過去勾引,
結果被岑無痕當場證道,
「合歡宗人,來一個,我S一個。」
這是S裡逃生的大師姐給我講的故事,
彼時我才她及腰高,
她苦口婆心地告訴我:
「據不完全統計,每年平均有三十八點五個合歡宗道友慘遭岑無痕毒手,」
「阿瑤,切記,隔壁岑無痕專斬妖女,你千萬離他遠些。」
我認真地點點頭,
「岑無痕」這個名字就像我的童年陰影,
聽到都能讓我小腿抖一下。
但我並不知道他的模樣,
隻聽說俊美異常,是修真界的第一美男子。
我看著眼前這個自稱「岑無痕」的男人,
雖然長相驚為天人,
可是周身全無靈氣運轉,
也無一點修為靈力,
根本是與凡人無異。
應該隻是同名吧。
我心想著。
再說了,
憑無情道那個「岑無痕」的脾氣,
怎麼可能仍由自己被山賊調戲欺負,
還說要押他去做壓寨夫人。
肯定不等我出手,
自己就要 kuku 開S了。
許是我愣神太久,
岑無痕都忍不住問我:「瑤姑娘,你怎麼了?」
我回過神,看向面前這個看似語氣冰冷實則滿懷關心的凡間男子。
捧著臉笑:「怎麼又叫我瑤姑娘,這麼生分。」
「我們也認識有段時日了,不是讓你叫我阿瑤就好嗎,我親近的人都這麼叫我。」
岑無痕的薄唇張了張,然後又閉上。
「不可。」
他偏過臉去,耳廓泛起淡淡的薄紅,顯得耳垂上的黑痣更加顯眼。
我心想,還是這個岑無痕好,
文文弱弱的端莊君子,
稍一逗弄就面紅耳赤地瞪著我,
可愛S了。
「你不叫我阿瑤,那我叫你阿岑好不好?」
直接要叫岑無痕的名字還是有些陰影,
我笑嘻嘻地決定給他取個小名。
他瞪了我半晌,又說:「不可。」
我掰著手指數:「這已經是你今天第八次和我說不可了。」
岑無痕「哼」了一聲。
我突然湊過去,和他隻有咫尺距離。
「那你親我一下。」
「什、什麼……不可!」
岑無痕臉紅得很,難得被我嚇得結巴了一下。
我撅起嘴:「第九次了,你這不可那不可的,要想不讓我喊你阿岑,你就親我一下,親我一下我就不叫了。」
我閉上眼睛,安靜地等著他的回答,
能感覺到岑無痕的視線久久地落在我的臉上,
我幾乎都能感覺到他呼吸的灼熱。
半晌,他壓低了聲音,
快而小聲地說了一句:「隨你。」
也不知道是親他這件事隨我,還是叫他阿岑這件事隨我。
於是我選擇不選擇。
我睜開眼,
很快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然後展顏喚他:「阿岑。」
他捂著自己嘴,「你你你……」了老半天,
「……輕浮!」
他留下二字評價拂袖離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
不像惱羞成怒,倒像是……
落荒而逃。
?
10
那之後我和岑無痕關系越發熟稔,
我一路護送他進了京城,
路上偶有歹人對他或對我不軌,
不過結果沒差,
凡人怎麼可能奈何得了我。
偶爾他在一旁看著我的劍會陷入沉思,
我抓住一切吸引他注意的機會:
「阿岑,你想不想學劍,我可以教你啊。」
岑無痕是從十分偏遠的鄉鎮一路來到京城的,
那個窮苦地方就出了他這麼一個讀書苗子,
他的人生除了讀書大概也沒接觸過太多其他事物了。
岑無痕的眼睛亮了亮:「可以嗎?」
他的手指纖細修長,唯有時常握筆的手指上有淡淡薄繭,
我一看就知道,
這並不是一雙適合練劍的手。
但是談戀愛嘛,最重要的就是情緒價值要拉滿。
我哄騙著他:「當然可以了,我一看你骨骼驚奇,定是塊練劍奇才。」
「不過,你要想我教你,以後不許再叫我瑤姑娘了,得叫親密些。」
岑無痕的臉染上薄紅,咬著唇,有些惱怒地盯著我。
我本來就是想逗逗他,
剛準備松口說些軟話,
就聽到岑無痕說:「等我考完,教我練劍吧,」
「……瑤瑤。」
……!
仿佛一道天雷擊中我的天靈蓋,
我從頭到尾都爽了。
「你叫我什麼?我沒聽清楚。」
岑無痕抿唇:「……聽不到算了。」
「我聽到了聽到了,你叫我瑤瑤。」
「阿岑,我師父都不曾這麼叫我。」
我彎著眼,湊到他面前,
「你是第一個哦。」
然後他又臉紅了。
他好可愛。
我好喜歡他。
我第一次真實體會到了愛的滋味。
過去面對各種雙修之術,
我總覺得乏味至極,
不理解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同門趨之若鹜,
可現在看著岑無痕,
我滿腦子都想著要親親他抱抱他,
或者是那些更加親密的事情,
都讓我覺得幸福至極。
如果他與我同為修仙者,
我肯定義無反顧會他一同雙修個三天三夜也不帶乏味,
因為我愛他。
?
11
我夢到我看著他進京考試,
夢到我親手準備了一把寶劍送給他,
夢到我一邊教他劍術一邊偷摸他手吃他豆腐,
夢到他面紅耳赤被我撲倒在竹林裡,
竹葉紛飛,我大著膽子去吻他的嘴唇,
他長睫顫抖,然後伸出手,輕輕扣住了我的腰,笨拙又稚嫩地回應我的愛。
我夢到他金榜題名,他抱住我紅著臉問我要不要嫁給他。
夢境戛然而止,
醒來時,心裡還是有種又充實又酸澀的愛意。
我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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