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書名: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字數:3603 更新時間:2025-04-29 15:22:58

  當時她隻覺得他不夠貼心,現在回想起來,青梅竹馬相伴長大,他們最親密的時候,竟然都在她提出退親後……


  那個手握長槍的少年,在他們還是未婚夫妻時,對她確實是克制的。


  或許是旁觀者清,已經跳出那段沼澤的緣故,謝晚凝竟忽然能體會到屬於陸子宴的一絲絲感情了。


  他這段時間幾次三番的糾纏,並不是全然的不甘心,而是確實如他自己所說他,對她應該是有幾分不同的。


  細細想來,在她愛纏著他的那些年裡,她來找他很少有踏空的時候,那麼一個年少有為的大忙人,她幾乎次次都能見到人。


  除非他是領了差事出門,或者去了京郊軍營練兵不在府上。


  但凡他在家裡,無論是在書房會客,還是同友人談天,甚至是跟幕僚下屬們在商議要事,隻要聽說她來了,就算一時半會脫不了身,也會叫鳴劍來同她說一聲,叫她等等。


  她總會見到他,哪怕是不苟言笑,冷峻淡漠的他。


  謝晚凝想,這或許就是她能一腔熱情堅持這麼久的緣故吧。


  畢竟,她又不傻,就算再不計較得失,也會感到累,他真對她沒有半點另眼相待,她說不定早就清醒了。


  哪裡用得著……


  “在想什麼?”她久不說話,裴鈺清溫柔的問:“困了?”


  謝晚凝閉著眼嗯了聲,深吸口氣,嗅到他身上清冷的淡香,好奇道:“一直想問你來著,你用的什麼香,聞著好舒服。”


  她絲毫不知道何為矜持,就這麼認真的低頭去嗅一個男人身上的味道,還說聞著很舒服。


  裴鈺清渾身發燙,一時之間分不清她究竟是不是又在作弄自己。


  “別聞了,”他握住她的後頸,制止她在懷裡胡亂竄的小腦袋,嗓音微啞:“是佛手香,用佛蓮花配了幾味藥材調制而成,你若是喜歡,我明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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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謝晚凝沒聽出他的不對勁,自他懷裡昂著頭,目光正好看見他的下颌,眯著眼笑道:“這種清淡凝神的香料,比較適合你這種溫潤如玉的公子,我聞聞就好了。”


  話音才落,她就眼睜睜看著他修長的脖頸上微微凸起的喉結,緩緩滑動了下。


  謝晚凝:“……”


  她大感驚奇,沒顧得上思考,便伸手戳了戳。


  下一瞬,就被扣住手腕制止。


  “晚晚……”裴鈺清嗓音低沉的不像話,“你別鬧我。”


第61章


託了那些夢境的福,謝晚凝並不算是真正不諳人事的少女。


  對他的話中之意,她幾乎瞬間就明白了。


  面色頓時有些漲紅。


  她掙開他的雙臂,自顧自坐直身體,尷尬道:“我就是好奇來著,沒有故意想鬧你。”


  懷裡一空,裴鈺清下意識輕捻指尖,察覺到她的不自在,他微垂著眼,道:“好奇什麼?”


  謝晚凝靜默幾息,還是坦白了,她盯著他脖頸的那處凸起,眼眸亮晶晶道:“好奇你們男子的喉嚨怎麼會突出一塊。”


  “……”裴鈺清無語的看著她,輕聲道:“胡鬧。”


  他沒有允許她敞開了專研自己的喉結,謝晚凝在他面前膽子雖大,但因為方才的尷尬,一時之間也不敢妄動。


  夢裡的經驗告訴她,男人在這方面似乎都不太能忍耐得住。


  陸子宴多冷傲的人啊,對劉曼柔一片赤心,可是在新婚時期,依舊恨不得賴死在她床上,欲色上頭時,趕都趕不走。


  那還是個十八歲的少年,而面前這人,都二十七了。


  應該更……


  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烏七八糟的,謝晚凝面色微紅。


  那些夢太真實了也不好,她總能想到個中細節,仿佛親身經歷。


  好好的姑娘家,芯子愣是成了已婚婦人。


  謝晚凝正有些懊惱時,手又被旁邊的人握住。


  裴鈺清以為她是因為自己沒有由著她鬧,而在鬧小性子,猶豫了會兒,小聲道:“你若真想玩,就玩吧。”


  “……”謝晚凝喉嚨咽了咽,心口砰砰直跳。


  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他這副縱容的態度。


  就算是待她溫柔疼愛的母親,和最是護犢子的父親,也沒有這樣無底線縱著她過,更不要提時時喜歡念叨她的兄長了。


  可這人……


  謝晚凝唇角微扯,緩緩抬手撫上他脖頸側方,感受到指腹下輕輕顫動的血管,一點一點往他喉結處挪。


  裴鈺清難捱的忍著,心髒因為緊張而跳的飛快,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他的心跳聲大到近在咫尺的謝晚凝都能聽見,她終於停下動作,不忍心鬧他了。


  “長卿哥哥,”她認真教他:“你得有自己的原則和脾氣,不能這麼萬事都依著我。”


  裴鈺清受教道:“好。”


  謝晚凝滿意一笑,再度提點道:“我脾氣很壞,最擅長得寸進尺,你若是萬事都依著我,隻會將我縱得愈發不知分寸地欺負你。”


  裴鈺清輕輕嗯了聲。


  “你明白就好,”謝晚凝戳了戳他的脖頸,笑道:“就像現在,我就是故意想作弄你,你應該嚴詞拒絕我,並且不能心軟。”


  裴鈺清點頭:“好。”


  小姑娘的指尖輕柔,那點力道戳的他隻覺得煎熬,裴鈺清喉結又吞咽了下,好在這次沒有被她發現,可她那張可愛的小嘴還在叭叭。


  “別總說好呀,”謝晚凝催促道:“你現在開口嚴詞拒絕我。”


  裴鈺清實在拿她沒辦法,他深吸了口氣,緩緩闔上眼,終於沒有說好,而是坦然承認:“我舍不得拒絕。”


  謝晚凝:“……”


  自詡面皮算厚的人,愣是被他這句話鬧了個大紅臉,咬著牙忍了幾息,最後實在忍不住道:“你倒是聽話。”


  讓他不許再口是心非,就半點都不裝模作樣了。


  裴鈺清明白她的意思,掀開眼皮看她一眼,嘆道:“晚晚…”


  聲音無奈又寵溺。


  謝晚凝抿了抿唇,好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


  最後,騰的一聲站起身來,“夜深了,我回去歇息了。”


  說完,她匆匆就要走,被坐著的人握住手腕制止。


  裴鈺清道:“要我去你院中檢查一番嗎?”


  他還記著剛剛答應的,要幫忙檢查她院中奴僕是否有撒好驅蟲藥粉。


  謝晚凝想了想,點頭。


  裴珥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手中拿著個跟方才被她丟進湖裡那個一模一樣的玉瓶。


  這一回,謝晚凝老實道:“我帶了藥丸來農莊,就在房中。”


  至於為什麼騙他說沒帶,當然是為了逗他過來……


  裴鈺清並不意外,揮退下屬後,握著她的手腕站起身。


  兩人攜手並肩朝她的院子走去。


  盛夏月光明亮,就連樹影都清晰可見,微涼的夜風吹過,讓人隻覺得安寧平靜。


  謝晚凝手指悄無聲息的動了動,和他十指相扣,輕聲道:“我也沒有。”


  這是一句很突兀的話,裴鈺清先是聽的微微一愣,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頓在原地,謝晚凝也跟著停下來,偏著頭去看他,兩人目光對視上的一瞬,她眉眼彎彎,調侃道:“想親我?隻要你心髒負荷的了,我是可以的。”


  她在他面前口花花慣了,這種膽大至極的話,幾乎順口就來,可這回面前的人卻沒有無措的垂下眼避開,而是定定的看著她。


  “晚晚…”裴鈺清動了動唇,艱難出聲:“你心悅我嗎?”


  謝晚凝怔了怔,道:“我若不是喜歡,做什麼非要嫁你?”


  說著,她眉頭蹙的死緊,為自己解釋:“我想嫁給你雖然是為了避開陸子宴,論身份、人品你都是最佳選擇,但若我半點都不喜歡,我才不會在被你拒絕過一次後,還上趕著來問你娶不娶我呢。”


  真當她嫁不出去了啊!


  謝晚凝正憤憤不平的瞪他,就見一直面不改色的男人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點什麼,可半晌都沒有吐出一個字,反而低頭而下。


  下一瞬,她的唇瓣被他覆住,溫熱清冷的氣息撲鼻而來,她瞳孔猛地一縮,心跳漏了半天,手掌反射性的抵住他的胸口,就要將人推開。


  可最後,不知想到了什麼,她到底沒有用力,而是虛虛搭在他的心口。


  兩片唇廝磨了好一會兒,謝晚凝感覺到掌下的心跳愈發紊亂,才用力將人推開,“你心跳的好快,注意……”


  話說到一半,就被面前男人推著後退兩步,直到背抵在一旁的樹幹上,下巴又被抬起,嘴唇再次被採擷住。


  這次不再是貼著唇啄吻,在他覆上來的瞬間,握住她下颌的指腹微微用力。


  等她唇瓣微啟,便長驅直入。


  謝晚凝未盡的話,全部化成了淺淺的嗚咽聲。


第62章


初識起,就任她戲弄調侃隻會生澀無措的男人,此刻難得的強勢讓謝晚凝有些怔神。


  等她反應過來時,後背已經抵著樹幹,下颌被他握住,唇瓣都被他吮得發麻。


  謝晚凝眸子驀地瞪大,有些慌亂。


  可唇上的觸感輕柔繾綣,溫柔的要命,一點一點撫平她的心慌。


  直到近在咫尺的喘息聲漸漸加重,謝晚凝再也忍不住,一把將人推開。


  “裴長卿!”


  裴鈺清嗯了聲,淺淺的吸氣,貼著她的唇淺淺吻著,一邊抬起眼皮看她,低聲呢喃。


  “我心髒負荷的住,別擔心。”


  說著,本就沒離開的唇欲再度深入,當即被謝晚凝捧著臉推開了些。


  “別親了…”


  總算給了點喘氣的餘地,謝晚凝急急偏頭躲開他的逼近,飛快道:“你快松開我。”


  裴鈺清一怔,握住她下巴的手緩緩松開,抿了抿唇,垂眸道:“不是說我心髒負荷的住,可以給我親嗎?”


  “……”謝晚凝被他問的一噎,掏出帕子擦拭唇邊的水漬,沒好氣道:“我也就那麼一說,誰讓你真親的!”


  還親的那麼專注認真,讓她有些莫名發慌。


  她是有點喜歡他,但……


  她的未盡之意,裴鈺清不過轉瞬就明白的差不多,緊抿的唇瓣慢慢發白。


  人家隻是見獵心喜逗他玩,並沒有真的跟他談感情的意思,要嫁給他也是因為擺脫另外一個男人,隨時可以和離。


  而他卻當真了。


  無名無分的,她隻是隨意說了句自己也沒有同其他人這麼十指相扣過,他便按捺不住抱著小姑娘吻的動情。


  剛剛還滾燙的氣氛,忽然就靜謐下來。


  良久,裴鈺清道:“對不住,是我過於孟浪了。”


  聲線平穩,無波無瀾。


  謝晚凝耳尖微微一動,聽出一些不對勁,等喘勻氣息再度抬眸看他時,就見這人又恢復了先前那副清俊溫然的模樣。


  仿佛剛剛那個失控到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的人,不是他。


  她想了想,道:“你親吻姑娘親的還怪熟練的。”


  瞧瞧,一會兒的功夫,能把她親的喘不上氣,就這還說自己有心疾。


  裴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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