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這怎麼頂得住。
她怔了一瞬,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有些懷疑這人在勾引自己。
並且勾引的很成功,若不是因為她胳膊那兒被陸子宴烙了個印記,她指不定就半推半就同他把房圓了。
他們本就是夫妻,若沒有陸子宴鬧的那一場,三天前就該有圓房了。
至於答應了陸子宴不讓裴鈺清親她的事,在謝晚凝這兒根本沒有任何約束。
對強盜的敷衍罷了,他還能指望她履約不成?
謝晚凝呼吸一滯,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見身上男人似笑非笑道:“晚晚,你知道心愛的姑娘在自己懷裡頻頻走神,是一件讓男人多喪氣的事嗎?”
“……沒走神,”她握住他還在作亂的手,艱難開口,“我身體不舒服,圓房改日再說行麼?”
裴鈺清動作微頓,手緩緩抽了出來,蹙眉道:“哪裡不舒服?”
“擔驚受怕兩三個時辰,我……”謝晚凝一邊急急合攏衣襟,一邊飛快找理由,“我確實沒心思圓房。”
雖然真實原因不是這個,但無論怎麼樣,她被陸子宴擄走兩三個時辰的事,是真的。
擔驚受怕也是真的。
她簡直被陸子宴那瘋子嚇的魂不守舍,被前世的內情也震驚了肺腑。
想著,她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快下來,別總壓著我。”
裴鈺清抿著唇靜靜的看她好一會兒,也不知道信沒信,但到底還是從她身上下去了。
謝晚凝把自己衣裳整理好後,就偏頭去看他,見他手掌遮住眼簾,有些不自在道:“你尚未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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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鈺清沒說話,就連手都沒動。
謝晚凝默了默,伸手想戳戳他的手肘來著,還沒碰著人,就聽他道:“別挨我。”
那聲音難以言喻,總之透著幾分燥意。
謝晚凝手僵了一僵,緩緩收回來,小聲道:“你生氣了?”
又是好一會兒的沉默。
“真生氣了?就因為我……”謝晚凝頓了頓,也有些惱了,“你就想著這種事嗎,我都說了我不舒服了。”
裴鈺清幾乎有些無奈了。
他道:“晚晚,你別太欺負人。”
兔子急了尚且會咬人,他可不是什麼兔子。
是他偽裝的太好嗎?
什麼時候她才能明白,陸子宴是狼不錯,但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而謝晚凝被他這類似控訴的話聽的微微一愣,還未有所反應,就聽他問道:“你可知我多大了?”
這個她當然知道,她也瞬間明白了他的言中之意,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久不見人答話,裴鈺清蓋住眼簾的手終於舍得放下,被欲望染紅的眼尾挑起睇了過來,很是坦誠道:“晚晚,我有些難受。”
第115章
“……”謝晚凝眼睫顫了顫,面色羞紅,還是死扛著沒有說話。
直到手腕被他握著,慢慢朝下探。
“……不不不,”這回她反應的很快,還沒碰著什麼東西就已經忙不迭的抽回自己的手,舌頭就跟被燙著了似得,飛快道:“別這樣。”
裴鈺清也是一頓。
她這樣的反應,分明就是知道他想做什麼,哪裡像是什麼也不懂的姑娘。
一瞬間,裙擺上的那塊暗紅自眼前閃過。
那些荒唐的揣測,也再次灌入腦海。
謝晚凝正羞窘的不行,就感覺肩膀上橫現一隻手,下一瞬,便被他擁入懷抱。
她嚇了一跳,以為他還不肯罷休,牟足了勁想掙開,可他抱的死緊死緊。
“乖,我什麼也不做,讓我抱一下就好。”
謝晚凝:“……”
她疑心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怎麼就能聽出他嗓音有些哽咽,好似要哭了。
……倒也不必如此吧。
隻是怕被他瞧見她身上別的男人留的印子而不打算圓房,就委屈的要哭了?
還是又怕她不要他了?
她對著兇神惡煞的陸子宴,尚且威武不屈,富貴不淫,可對著這個又是害羞,又是委屈,這會兒又是要哭給她看的男人完全狠不下心。
哪怕他明明比她大得多。
謝晚凝想了想,抬手輕輕拍他的肩,謹慎道:“……你不會是要哭吧?”
男人悶不吭聲,隻是小心的蹭了蹭她的脖側。
“……”謝晚凝沉默了。
……真就這麼難受?
躊躇半晌,她正打算是不是要體諒一下自己夫君,犧牲一二,肩上的腦袋卻抬起來了。
眸底微微泛紅,情緒卻已經平復的裴鈺清衝著她微微一笑,“嚇著你了沒?”
謝晚凝輕輕搖頭,鼻頭有些發酸,這人明明自己都不好受,還在努力安撫她。
裴鈺清俯身在她額間落下一吻,笑道:“這樣了,還不許我搬去書房嗎?”
謝晚凝:“……”
連手都不願去碰一下,卻還要強留人家同居一室,確實難為人。
她靜默幾息,就聽他又道:“最近確實忙,等我忙過這陣,等你許可了再搬回來好不好?”
最重要的還是‘等你許可’這四字。
兩人都知道,一旦她許他搬回來,就是默認該圓房的意思。
謝晚凝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隻是……
她蹙眉道:“我不想同你離太遠。”
成婚這幾日,她對沛國公府布局已經有所了解,他的書房也在前院,離軒華院有段不短的距離,一旦他搬去書房居住,她見他一面都難。
她的話讓裴鈺清心生喜悅,便含笑望著她,“你要留我?”
“……”謝晚凝一噎,道:“要不這樣,軒華院本身也有一間書房,你收拾收拾,就住在裡頭怎麼樣?”
“這樣你忙的時候,我還能給你研墨添香,你也可以日日見著我,有利於培養咱們夫妻感情,可以一起賞月賞景,一同用膳,一起攜手同遊。”
她說的這樣好,裴鈺清聽的眸光锃亮,被她那一句‘培養夫妻感情’攪得心頭滾燙,簡直都不想走了。
做什麼要搬去書房,軟玉溫香在懷,她這樣心軟,隻要他對症下藥,多磨一磨,他們早晚會水到渠成走到那一步。
可已經說出了口,既然她願意同他培養感情,那他也不急於一時。
不過今夜天色已晚,沒有連夜搬去書房的道理,不然還真會叫底下的奴僕們以為他們起了別扭。
第二日睡醒,軒華院的那間小書房就被收拾起來,從這日開始,兩人比鄰而居,隻是不同塌而眠。
對此事,裴鈺清沒有遮掩的意思,所以這消息不出兩日就傳入了端陽長公主的耳朵。
新婚夫妻,正是情濃之時,卻分房而睡……
長公主細眉微皺,看向前來稟告的心腹嬤嬤,問:“此消息在府裡已經傳揚開了?”
周嬤嬤輕輕搖頭:“世子院裡奴僕都規矩的很,隻透了耳風給奴婢知曉,您看……”
“能獨獨叫你知道,那是長卿沒打算瞞著本宮,”端陽長公主思忖幾息,道:“把這事兒摁牢了,別叫庾梳齋那邊的人聞見味兒。”
裴家大房便住在庾梳齋。
真叫那對孤兒寡母知道她兒子身患隱疾,已然同新婚妻子分居,才消停了些的野心怕不得卷土重來。
周嬤嬤恭聲應下,面上露出欲言又止之色。
“成婚多日,連房都還沒圓,就分居兩室,子嗣上頭可……您何不喚世子妃來……”
“不可,”端陽長公主道:“他們小兩口的日子,就讓他們小兩口自己解決,軒華院的事,本宮不便插手。”
自己兒子身子骨不中用,她這個做婆母的哪裡來的底氣給兒媳立規矩。
更別說提子嗣之事了。
好歹是侯府貴女,又不是出生小門小戶的,任由你拿捏。
要端陽長公主說,謝家女兒能強吞下這委屈,那都是極其識大體的好姑娘了。
這般想著,她非但沒有喊兒媳來敲打兩句的心思,反倒吩咐左右開了庫房,挑了幾件稱心如意的物件,送去了軒華院。
謝晚凝看著面前這件周嬤嬤贊不絕口的紅珊瑚樹,眸光炯炯有神,“好端端的,娘怎麼想著給我這麼些東西。”
周嬤嬤微微福身,笑道:“公主擔憂您初嫁進府不甚習慣,派奴婢來告訴您,若您闲來無事,可去楓園尋她說說話。”
至於這些珍稀物件,當然是表達身為婆母對兒媳的滿意和喜愛。
書案前的裴鈺清唇角露出會心一笑,索性停下筆尖,轉頭將視線投在那彎著腰瞧稀罕的姑娘身上。
“晚晚,”他眸光溫柔繾綣,輕聲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謝晚凝回神瞧他,“什麼?”
裴鈺清笑意舒然,道:“愛屋及烏。”
話音一落,謝晚凝愣了一瞬,很快臉色微微漲紅,含怒的瞪他一眼。
這會兒屋內還立著一眾奴僕,就連楓園長公主那邊的貼身嬤嬤還在,這人就當眾說這樣的情話。
兩人打情罵俏之態落入周嬤嬤眼裡,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第116章
瞧瞧。
這哪裡像是新婚便起隔閡的夫妻,分明是蜜裡調油,感情甚篤才對。
謝晚凝日子確實過的舒服。
甚至比起待嫁閨中之時,更是自由快活些。
沒有兄長在旁邊管束,有的是一個對她的要求千依百順的裴鈺清,軒華院內隨她折騰。
兩人關上門來過自己的日子。
闲來無事,就去折騰吃食。
氣溫一日比一日冷,裴鈺清也確實肉眼可見的忙碌了起來,時常在夜間有信件來,也要連夜閱覽完畢,吩咐下去。
甚至好幾次,連夜進宮同陛下商議要事。
他身子本就比旁人要弱些,這樣的勞心勞力下,人眼看著就瘦了,謝晚凝正好也無事,便開始著手研究羹湯,時不時燉一盅溫補的湯品送去書房。
除了湯品外,她還喜歡研究糕點。
天氣太冷,除了出門赴過兩次不好推拒的宴會外,謝晚凝基本上都窩在軒華院裡貓冬。
又不用去公主婆母那兒晨昏定省,她愈發疲懶,時常到了日上三竿還不肯起來。
最開始的時候,裴鈺清軟著嗓音哄,可小姑娘又嬌又媚的撒嬌,他哪裡狠得下心。
等到後來,她夜間不肯睡,白天起不來,已經影響到了正常作息,才開始重視起來。
也不管謝晚凝同不同意,裴鈺清直接把自己的私產裡的幾間鋪子,和農莊,酒莊都交給她打理。
端陽長公主那邊,在他們成婚兩月後,也開始對兒媳慢慢放出中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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