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直接給她打懵了。
「你……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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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叫以牙還牙,正當防衛。」
我舉起手:「我再打你兩巴掌,那叫防衛過當!」
嬸嬸嚇得退了好幾步。
我繼續噴:「想賣了我給你兒子換前程,做什麼春秋大夢呢!不如讓成棟自己上,他雖然腦子不行,想必還不至於S精,完全可以給張家生個兒子繼承皇位。」
我笑眯眯看向張母:「如果看不上我堂弟,其實我叔叔寶刀未老。生不出孩子也沒事,他自帶二十多歲大寶貝,讓我堂弟改名,你張家絕對後繼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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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父張母被我鎮住,忙不迭地收包:「有辱斯文,簡直是有辱斯文!」
張父走得太急,茶杯都沒擰緊,茶水撒在褲子上。
嘖,真可憐。
六十來歲就小便失禁了。
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淨賺四萬五。
這買賣,值!
突然想回去讓嬸嬸多給我介紹幾個極品了,就是不知道她敢不敢。
可這遠遠還不夠。
既然有了這個技能,那必須得用起來。
學姐在小群裡說有個報告要我們幫她做。
她仗著自己比我們高一級又是女的,哪怕畢業了還總是把我們當免費勤雜工。。
現在我可不慣著她,直接懟回去:「喲,大過年的,學姐你是手斷了,報告都不能自己寫了?」
初中同學群裡一向跟我不對付的同學笑話我:「沈璋你怎麼還沒畢業,讀書都讀傻了。」
我直接回:「那也比某些人初中畢業就去社會上增加環衛工的工作量的好。」
他怒:「你罵我垃圾?」
「你太狹隘了,」我快速回,「環衛工不僅要清理垃圾,還要掃狗屎。」
渣了我的初戀給我發請柬,請我參加婚禮。
說話還賤嗖嗖的:「你都 23 還沒找對象呢,男的過了 25 身體就會走下坡路。以後生出的孩子都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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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給她插一刀:「那是你家基因保質期短,所以我才把你甩了。」
「你可趁早地造小人,不然過期了,生出像你一樣的劈腿八爪魚。」
初戀驚呆了:「你怎麼這麼說話,你以前不這樣啊。」
「以前我口腔潰瘍罵你嘴疼,現在好了。」我手指翻飛,「你這次結婚我沒時間,下次我一定去。」
「沈璋,你咒我!」
「哦,表達不準確,就你這條件估計沒希望二婚,節哀。」
還想再罵幾句賺點錢,她把我拉黑了。
哎。
也就榨出了八千塊的剩餘價值,這初戀,不行!
我在網上接了活,專門幫那些可憐的慫包懟人。
從身體器官問候到歷代祖宗……
為了錢,我都行!
日常生活裡碰到不文明,我就跟狗看見骨頭,第一時間衝上去。
樓上把髒水潑在我家衣服上還不肯道歉,我就在他曬床單時在陽臺烤肉串。
孜然,五香粉,滿滿地加上。
必須把這被子燻出燒烤味。
過年,有熊孩子在小區放摔炮,故意往人腳邊扔,熊孩子奶奶就在一旁樂呵呵看著,都不制止。
這不,扔到我腳邊了。
我當即一個飛毛腿,直接踢回去。
小孩被嚇得嗷嗷大哭,熊奶奶又是哄又是罵,我直接跟她對噴半小時。
小賺一萬塊。
我每天忙得不行,銀行卡裡的餘額也蹭蹭地漲。
很快,到了正月十五這天。
我接了個替人懟前男友的活,火力全開大賺一筆後回到家,發現媽媽的情緒不太對。
問她她也不說,進了廚房給我煮湯圓。
沒一會功夫,老太婆、姑姑和嬸嬸他們都來了。
我暗暗興奮:喲,這不是送上門的錢嗎?
開開心心讓他們進了屋。
把潮了的瓜子和過期的零食擺起來好生招待貴客。
媽媽從廚房出來,看到他們後臉色一變:「你們怎麼來了?」
她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有些局促焦急:「我們出去說吧!」
我察覺到不對,一把拉住她:「媽,外面冷,就在家裡說唄。」
姑姑不懷好意地笑著,朝我看來:「小璋你還不知道啊,你媽媽匹配到合適的腎源了。」
我猛地看向媽媽,喜不自勝:「媽,真的嗎?你怎麼不跟我說呀。」
當初媽媽查出腎衰竭,我第一時間就去做了匹配。
可惜失敗了。
腎髒匹配本來概率就低,且還要排隊,所以這麼短時間能輪到我們,比中了一個億還要幸運。
我媽嗫嚅著不說話。
姑姑笑容更深:「你媽沒跟你說是怕拿不出移植的錢,不想增加你的負擔。」
老太婆清了清嗓子:「你是老二媳婦,看在他面子上,我們也不能放任不管。」
她從包裡掏出一份文件遞過來。
「這是自動放棄繼承房產份額的承諾書,」她慈眉善目,「你們把這個籤了,二十萬的手術費我來出。」
媽媽緊緊絞手:「這房子是留個小璋娶老婆用的,我不會用來換錢。」
我的火已經衝到了天靈蓋,再也忍不了。
對著老太婆一頓輸出:「喲,瞧您這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什麼救苦救難菩薩呢。」
「爸爸那房子現在市值少說有一百萬,我跟媽媽佔了三分之二的份額,最少也值六十萬。」
「你二十萬就想把我們打發,搶劫嗎?」我惡狠狠盯過去,「你就不怕我爸知道被氣活,從骨灰盒爬出來找你麻煩嗎!」
老太婆狠狠一跺拐杖:「我是你奶奶,你就這麼跟我說話嗎?」
「做奶奶該做的事我自然叫奶奶,幹畜生的事隻配叫畜生。」
老太婆氣得直翻白眼。
姑姑幫她順著氣,眼底全是惡毒的光:「小璋,這二十萬是你媽媽的救命錢,你想好了,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嬸嬸在一旁幫腔:「小璋,我們是拿你當一家人才掏這個錢的,你可別不知好歹。」
老太婆冷哼:「除了我們,你還能去哪裡籌二十萬?我們沒時間陪你耗著,現在就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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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她們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萬萬沒想到,她們會無恥到這個地步。
我氣笑了。
「我剛才說錯了,你們不是畜生,你們連畜生都不如。」
「我喂個流浪貓它們還知道給我叼個S老鼠報恩呢。」我雙眼通紅,盯著老太婆,「你呢?爸爸走的這幾年,媽媽逢年過節哪一次沒表孝心,你住院她還請假去看護,連房子都讓給你住……」
我看向姑姑:「還有你,那時表弟急病,是我爸鞋子都沒穿,抱著他一路狂奔兩公裡及時送到醫院,才撿回一條命。」
再質問叔叔:「那會你沒錢給彩禮差點沒結成婚,是我爸爸到處借錢給你這個弟弟成家。後面那些錢都是我爸還的!」
「你們心肝脾肺腎裡住的都是蛆吧?」
一行人被我說得面色脹紅,我媽則垂著頭吧嗒吧嗒掉眼淚。
老太婆跺著拐杖,氣咻咻:「那都是他應該的他自願的。」
她臉上溝壑縱橫,每一條都是讓人惡心的走向。
我哂笑一聲:「對,爸爸自願的。他是好人,他有良心。」
「媽媽也是好人,可這世上,往往是好人受欺負!」
我一一看向這群垃圾,恨不得撕爛他們的皮:「所以我不會當好人,你們惡,我會比你們更惡。」
叔叔臉色烏青,冷冷道:「嘴皮子再利索也沒用,還能籌到你媽醫藥費不成?」
「你們難道自己有二十萬?」
他們算準了我們會低頭。
可是……
嘴皮子利索真的能賺錢啊。
我拿出手機,調出銀行短信,懟到他們面前:「好好看清楚,看看這些錢夠不夠交我媽的醫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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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眯著眼睛看,嘴裡下意識數著:「個,十,百,千,萬,十萬……」
「三十三萬五千塊。」
這群垃圾怔住了。
他們不敢置信:「你哪來這麼多錢?」
媽媽也驚訝看向我。
我長出一口氣,笑得格外燦爛:「這是我短短半個月賺到的,我有賺大錢的門道,想知道嗎?」
姑姑她們眼裡都冒出灼熱的光。
我笑得更開心了:「可我憑什麼告訴你們這群垃圾呢!」
他們的臉被氣成了豬肝色。
老太婆跺著拐杖:「你怎麼說話的,我們都是你的長輩。」
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幹黑心肝的事,還想擺長輩的譜!是老年痴呆還是帕金森給你的勇氣啊?」
「這二十萬,我們不需要!」
「這文件,我們更不會籤。」
老太婆氣得每一根皺紋都在發抖,怒視媽媽:「老二不在了,你就是這麼教孩子的嗎?」
放在以往,媽媽肯定要訓我了。
可她如今走過來,緊緊握住我的手,溫聲道:「小璋大了,以後他當家,他的話也是我的意思。」
一向溫順好拿捏的媳婦如此明目張膽地反抗,老太婆氣得一連退了好幾步。
姑姑現在倒不急著罵人,而是狐疑追問:「這錢你到底從哪來的?」
我湊到她面前,笑嘻嘻地:「羨慕啊,嫉妒啊,半個月三十萬,一個月就是六十,一年就是七百萬,夠給你兒子在上海買房了。」
姑姑眼裡的渴望越來越濃。
「很想知道怎麼賺的?」
她清了清嗓子:「咱們都是一家人,我也是幫你把把關。」
我一字一句:「你現在抱著五十斤的大米,光著腳十分鍾內跑到兩公裡外的社區醫院,我就告訴你。」
姑姑惱羞成怒:「你不想說就算了,這根本做不到。」
我擦了擦眼角,淡漠道:「可我爸當時做到了,而且他沒有找你要過任何回報。」
姑姑嘴角抽抽,避開了我冷冷的目光。
老太婆扶著牆喘粗氣:「你爸要是還在,絕不會讓你這麼對我們,你個不孝子。」
「可他不在了呀!」我聳聳肩,滿是惡意地回視她,「我爸的房子你住的舒服嗎?」
「好好享受,你住不了幾天了。我會去法院起訴,申請析產,這房子我會拿回來的。」
老太婆瞪大眼睛捂住胸口:「你敢!」
「那你就等著看,我敢不敢!」
我拿出手機:「現在請你們立刻馬上滾出我家,否則我會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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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嬸指著我鼻子,氣不打一出來:「沈璋,你行,你可真行!」
「我就當在誇我了,」我微微一笑,挑眉,「哦,弄錯了。趕你們走恐怕得打抓狗大隊的電話。」
送走了他們,媽媽急急問:「小璋,這麼多錢你是從哪來的,你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吧?」
我反問:「媽,以後你還會對那一大家子人心軟嗎?」
媽媽擦了擦眼角,苦澀一笑:「不會了。」
她摸著我的臉:「我的家人,隻有小璋一個。」
那就好。
我松了口氣,把系統的事跟她說了。
媽媽驚呆了:「還有這種好事?難怪你性情大變。」
「其實我很早以前就想罵他們了。」
不過媽媽一直攔著,我不想讓她夾在中間受氣,所以才忍著。
媽媽眼圈紅了:「以前是我太懦弱,以後我都聽你的。」
當晚我就找了法律系的學長校友。
媽媽是個做事仔細的人,當初各項文件都還完整的保留著,學長說以他的經驗來看,這官司判下來不會太難。
難的是後續怎麼讓老太婆從房子裡搬走。
第二天我帶媽媽去住院繳費,為了移植做準備。
也聽主治醫生說了捐贈者的大概情況。
是個出了車禍的中年人,生前籤署過器官捐贈協議,家人也尊重她的意願。
如今她在 ICU 住著,情況不容樂觀。
隨時都有可能會摘除器官,所以我媽必須時刻做好準備。
我跟學校說明情況,班主任準了我的假,並且還給我轉了五千塊,還說如果需要的話,可以組織學院捐款。
他平時很嚴厲,極少有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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