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上輩子我被丈夫家暴,帶著女兒偷偷搬出來。
再三囑咐女兒不要透露新家地址。
女兒嘴上答應,轉頭就把地址告訴了丈夫。
我被丈夫活活打S在出租屋。
女兒委屈地哭唧唧。
我有什麼錯,我隻是想要個完整的家!
好啊!
這輩子,你就跟你的好爸爸鎖S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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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來時,我正在收拾東西搬家。
老公張國濤是個陰狠歹毒的家暴男,平日裡不僅對我非打即罵,還威脅我敢動離婚的念頭,就把我和女兒都S了。
為了擺脫張國濤,我趁他跟狐朋狗友出去喝酒的工夫,帶著女兒欣欣逃去了別的城市。
擔心被張國濤找到,我換了手機號碼,跟之前的親戚朋友全部斷了聯系,並再三囑咐欣欣絕不能再跟張國濤有任何聯系。
欣欣乖巧地點頭答應,卻趁我不注意悄悄給張國濤發消息,說她想爸爸了。
張國濤哄了欣欣幾句,很輕松地問出了我們所住的地址,當夜就追了過來。
他踹開出租房的門,對我一陣拳打腳踢,我反抗不及,被活活打S。
此事在當地引起軒然大波,面對記者的採訪,女兒欣欣委屈地垂淚不止。
「我有什麼錯,我隻是想要個完整的家啊,要不是媽媽偷偷跑出來,爸爸也不會氣急了打她那麼狠!」
後來,她在法庭上證明張國濤是失手打S我的,並沒有故意S人,最終張國濤以N待罪判刑,隻坐了五年牢就出來了。
張國濤出獄時,女兒已經長大,兩人父慈女孝好不快活,早已忘了還有我這麼個人。
可憐我一生悲催,竟是從胯下生出了背刺自己的尖刀。
蒼天有眼,我竟然奇跡般地重生了。
心底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湧而來,把我氣得瑟瑟發抖。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扎著馬尾辮兒的女兒欣欣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她擰了擰小小的眉頭,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
「媽,你不會又要帶著我離家出走吧?」
她抬腳把行李箱往牆邊踹了踹,不等我說話又自顧自繼續道:
「媽,你也太玻璃心了,我爸天天在外面賺錢多不容易,隻是一時心情不好打了你兩下而已,你就作天作地沒完沒了,離家出走又怎麼樣,被我爸找到了還不是又要挨一頓!」
聽著女兒跟上輩子一模一樣的涼薄話語,我的心咯噔一聲。
難不成......
恨意太深,腦子裡的想法還沒轉完,心裡的懷疑已是脫口而出。
「每次都是你告訴張國濤我們在哪裡的,對不對?」
許是被我從未有過的狠戾目光震懾住了,剛剛還一臉不耐煩的女兒欣欣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嘟囔道:
「我不趁著我爸消氣了趕緊說,你還想讓我一輩子無家可歸啊!」
原來如此!
之前,我每次被張國濤暴打,都會帶著女兒躲回娘家。
爸媽去世後,老房子很快被哥嫂賣掉,我沒地方可去,就帶著女兒躲去住酒店。
可惜無論躲到多遠多偏僻的酒店,都會很快被張國濤找到。
之前我一直想不通張國濤一個普通公交司機怎麼會有如此手眼通天的本事,原來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小白眼狼在通風報信!
新仇舊恨堆積在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抬手一個巴掌狠狠扇到女兒臉上。
這小白眼狼做夢都沒想到我會打她,捂著臉滿眼恨意地看著我。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我直接又扇過去兩巴掌,看著她臉上紅腫的手指印,心裡的怒火才勉強消散了幾分,低罵道:「沒有良心的白眼狼,滾!」
小白眼狼惡狠狠地盯著我,明明隻有八歲,兇神惡煞的惡毒模樣卻跟張國濤那畜生如出一轍。
我一腳把她踹出門去,生怕再多看一眼,都會忍不住直接弄S這小白眼狼。
門外,小白眼狼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踢著門怒罵。
「你等著,我這就去叫我爸回來打S你!」
等著?
我倒要等著看看沒了我的保護,這小白眼狼要如何被重男輕女的張國濤折磨S!
低頭看了看行李箱,裡面裝著的大多都是這小白眼狼日常所需的衣服和生活用品。
可憐我任勞任怨做了這麼多年的老媽子,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現在,這些都不需要了。
想著過不了多久張國濤就會回來,我直接把箱子裡的東西扔出去,隻帶了身份證手機就趕緊出了門。
火車票是之前就買好的,但為了防止被張國濤找到,我還是重新買了飛往其他城市的機票。
沒了那個小白眼狼的拖累,辦起任何手續都格外順利,兩個小時後,我登上飛機,徹底離開生活了三十幾年的城市。
跟上輩子不同的是,這次我沒有急著扔掉之前的電話號碼,而是把它安在備用機上。
那小白眼狼不是覺得張國濤千好萬好嗎?我倒想看看沒了我辛苦操持這個家,她能在張國濤手裡過什麼神仙日子!
原以為張國濤能看在小白眼狼多次主動告密的份兒上,怎麼也能父慈女孝個三兩天,事實證明我著實高估他了。
才下飛機,手機裡的消息就蜂擁而至。
打開聊天軟件,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小白眼狼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臉,配上張國濤惡狠狠的語音。
「韓梅,識相的麻溜兒給我滾回來,否則看我不打S這賠錢貨!」
張國濤家暴我,打起女兒那小白眼狼也從不手軟。
不過是我每次都拼S擋在小白眼狼前面,這才讓她免遭毒手。
原以為她能明白我的付出隱忍,不承想她不僅沒有半分感激,反倒有了張國濤隻打我不會打她的錯覺。
隻是這報應來得著實快了些。
如果是上輩子,我這會兒一定會心疼得喘不過氣來,可現在卻隻覺得暢快,臉上的笑意都多了幾分。
我想了想,到底回復了一句:【她是你女兒,我相信你能照顧好她,加油哦!】
消息發出,直接關機。
打人有第一次就有無數次,這場「父慈女孝」的大戲才開始,我可得養足了精神好好看呢。
再次打開備用機,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了。
消息不要命似的往外彈,竟有足足五百多個未接電話。
手指在屏幕上輕輕劃了劃,下一秒,眼神敏銳地捕捉到一個陌生又熟悉的電話號碼。
陳爽。
陳爽是我的表嫂,跟我一樣每天活在被丈夫打罵的家暴陰影中。
最嚴重的一次,她直接被丈夫從二樓窗戶扔了出去,當場摔斷腿。
腿上的石膏還沒拆,就又被打傷了髒腑。
因為有著相似的悲慘經歷,我跟陳爽的關系格外好些,平日裡也算無話不談。
上輩子逃離 A 市之前,我依依不舍地發消息跟陳爽告別,她再三表示要我跟她吃頓飯再走,因為急著趕火車,被我拒絕了。
之後我才知道,陳爽收到我的消息後,立刻給張國濤打了電話,並在張國濤的指使下,想對我來個瓮中捉鱉。
如果我去赴約,不用等小白眼狼告密,隻怕當天就被打S了。
當時我怎麼都想不明白,明明都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她為什麼要這麼惡毒地置我於S地。
現在卻明白了。
她在日復一日地毒打的,心態早已扭曲變態,隻有我跟她一樣被老公打,且被打得更慘,她心裡才能覺得暢快,絕不許我擺脫厄運。
就像生鮮市場裡的螃蟹,有一隻想要逃跑,另一隻立刻給它拽下去,總要一起成為粘板上的「魚肉」才好。
總之,陳爽跟我那小白眼狼女兒一樣,都是助紂為虐的伥鬼。
我的復仇計劃裡,理應有她一份報應!
似乎是有著某種心理感應,正愣神的工夫,陳爽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我唇角微勾,輕輕按下接聽鍵。
陳爽似乎沒想到能打通電話,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責備道:「韓梅你跑哪裡去了,連孩子也不管,你知不知道欣欣都快被張國濤打S了!」
隻是快打S,還沒打S嗎?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想著離開那天,小白眼狼不耐煩的惡毒嘴臉,我幽幽嘆息一聲,學著她的語氣輕嗤道:
「欣欣說了,他爸平時在外面工作那麼辛苦,偶爾打她幾下算不得什麼,忍忍就過去了!」
小白眼狼不是喜歡慷他人之慨嗎,我給她這個慷慨的機會,她應該很高興吧?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過日子哪兒有不磕磕碰碰的,你趕緊回來,否則萬一張國濤生了大氣可就晚了。」
這話實在荒謬。
我不由反問:「我就不回去,他能把我怎麼樣?」
「人哪兒有一輩子在外面飄著的。」
陳爽語氣中明顯多了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韓梅,你平時挺聰明一人,怎麼這時候犯糊塗,男人年輕的時候難免氣盛些,再過幾年歲數上去了也就打不動了,你這眼瞅著就要熬出頭了,怎麼這麼想不開?」
「......」
我被陳爽的奇葩腦回路雷了個外焦裡嫩。
難怪她會被家暴到終身掛糞袋的地步,也沒有想過逃離。
隻能說性格決定命運。
有些人的言行覺悟,著實配得上她們承受的苦難。
見我沉默,陳爽還以為我被勸服了,越發來了精神:「你趕緊回來,我會勸勸張國濤,讓他大事化小少揍你幾下,你可別不知好歹。」
「......」
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挨別人的揍還要感恩戴德?
我被陳爽的無恥言論氣笑了,淡淡道:「你願意過這樣的日子就好好過,我跟你不一樣,我不犯賤。」
陳爽被我懟得噎住了,瞬間氣急敗壞:「張國濤已經在四處找你了,還揚言要把你爸媽的墳撅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這些話很熟悉。
上輩子,張國濤不止一次這樣威脅過我,卻什麼也沒做。
他不敢。
我哥雖然對我生疏冷淡,不願給我撐腰去收拾張國濤,卻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掘我爸媽的墳,否則豈不是要淪為整個鎮子的笑柄?
「他有種就去掘,不去是狗娘養的。」
我知道以陳爽的尿性,這會兒必定悄悄錄了音,毫不掩飾地鄙夷道:
「這才哪兒到哪兒,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他最好去網上賣慘,控訴我拋夫棄女,沒準兒還能混個網紅當當,直播賣貨走上人生巔峰呢!」
說罷,直接掛掉電話。
沒錯,我之所以接陳爽的電話,就是為了讓她把最後這句話轉告給張國濤。
上帝要讓人滅亡,必須先讓他瘋狂。
張國濤最是個喜歡賣慘的,之前每次打完我,就會立刻跪下來扇自己耳光痛哭流涕求原諒。
這麼好的演技,總要發揮出更大的作用才行。
我要讓他徹底身敗名裂,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關掉備用機,我出門去最近的超市買了許多東西,把出租房的冰箱和櫃子放了個滿滿當當。
不出所料,很快我就要遭遇到人生第一次人肉搜索和網暴,走在路上隨時都有暴露的可能,還是窩在家裡看戲比較好。
不知道是陳爽的傳話速度太快,還是張國濤想當網紅發大財的心思太迫切。
原以為即便有了我的指點,事情也要過個兩三天才能發酵出來,不承想當天晚上就被炒上了熱搜。
視頻裡,張國濤抱著小白眼狼女兒開始了拙劣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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