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可惜中間三個月我不在家,讓你獨守空房,真委屈你了。”
說到最後,謝瀾之自己忍不住悶笑起來。
灼熱的氣息,吹在秦姝的優美頸上。
秦姝聽著男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臉都綠了。
她惱羞成怒道:“你不要胡說,我沒有那個意思!”
說得她好像有多欲求不滿一樣!
謝瀾之薄唇微啟,吻住了秦姝,纖細的天鵝頸。
慵懶低磁嗓音,含糊不清:“我知道阿姝害羞,我明白。”
剛剛在藥廠,秦姝的種種反應,是真的不在意他跟嘉嘉的事。
謝瀾之當時的心情,有點失落,也氣得牙痒痒。
那麼,問題就隻能出在自己身上。
謝瀾之覺得還是……睡得少了。
秦姝就是一隻,喂不熟的狡猾小狐狸。
“謝瀾之,你不要這樣,我要生氣了!”
秦姝的脖子感到一陣痒,纖細手指穿在男人濃密的發間。
她抓著對方的頭發,一邊推,一邊自己往後退。
Advertisement
話剛出口,一道陰影籠罩而來。
嬌豔紅唇,被強勢霸道的吻,給堵住了。
謝瀾之把秦姝摁在膝上,手沿著腰際摩挲,幽深眸子裡翻湧著欲.念。
“不要亂動,小心孩子,我就親親你。”
秦姝似是被安撫了,手中抓著的密長短發,緩緩松開了幾分。
謝瀾之太會了!
他了解秦姝身體結構的每一寸。
剛剛還炸毛的秦姝,身子僅在數秒,就癱軟下來。
皆是因為,謝瀾之在搞小動作,手指按揉在她敏感的腰窩上。
它就像是個開關。
隨時控制調動著秦姝的情緒。
秦姝迎上男人深邃迷人,帶著幾分侵略性的墨色眼眸。
她心跳幾乎快要躍出胸腔,心中迷蒙地想——隻是親親,應該問題不大。
秦姝眼睫顫了顫,緩緩閉上雙眼。
雙手交握,掛在男人的後頸上,防止身體會下滑摔到。
秦姝的乖巧,差點讓謝瀾之的理智,被暗湧的情.潮淹沒。
他凝著雙目緊閉的秦姝,眼底閃過無人可見的洶湧情緒。
謝瀾之湊近泛紅的耳邊,啞聲問:“孩子是不是六個半月了?”
秦姝發出一聲鼻音:“嗯——”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抱著放到座椅上。
秦姝受驚地睜開雙眼,看向與她調換位置的男人。
謝瀾之撩起質感舒適,款式非常流行,花樣也襯得秦姝特別嬌媚的淺色長裙。
“謝瀾之,你要做什麼?!”
秦姝的手覆在男人手背上,微微睜大的眼眸流露出震驚。
“阿姝,會讓你喜歡的。”
謝瀾之仿佛鎖定獵物一般凝著秦姝,撿起被丟掉在一旁的……
塑料袋小包裝。
他再次毫無前兆地低頭,吻了秦姝。
……
掛著軍牌的越野車,仿佛行駛在路上,偶爾會輕微晃一下。
坐在車上的秦姝,羞憤地想要爆粗口。
太過了!
往日冷靜自持的謝瀾之,摒棄了良好的修養,竟做出這種荒唐事。
秦姝也從來沒有想過,她的人生中,會有這種胡作非為的經歷。
“阿姝,別緊張。”男人溫聲安撫,“不會傷害你跟孩子的,你會喜歡的。”
秦姝難為情地偏過頭,表情、眼神都很慌亂不安。
謝瀾之低笑一聲,盡職盡責,竭盡所能……
努力做到讓秦姝丟掉羞澀,專心沉浸他給予的所有歡.愉中。
……
車廂內,響起類似貓的嗚咽聲。
謝瀾之摸著秦姝披散在肩上,柔順密長的黑發,輕聲誘哄:“阿姝,再學一聲貓叫。”
秦姝風情嫵媚,微微泛紅的眼眸,羞惱地瞪了他一眼。
她緊緊閉上嘴巴,不肯再出聲。
謝瀾之纖長手指,輕輕撓了撓秦姝的下巴,低笑:“既然不學貓叫,那喊一聲瀾哥?”
“不要。”秦姝抿著唇,氣鼓鼓的。
她精致漂亮的眉,微微蹙著,眉宇間縈繞著一股難耐。
好似在忍受著什麼……
讓她上不來,又下不去的煎熬。
謝瀾之是天生的狩獵者,很有耐心,沒有強迫秦姝。
他低頭吻向左臂彎,懸掛的那隻,纖細修長的小腿。
這就像是一個繼續進食的信號。
秦姝眼底的清明,很快被一層水汽籠罩。
她隔著水霧清晰看到,謝瀾之略顯疏離的清雋眉眼,閃過讓人心驚的偏執。
這是不達目的,就不罷休的節奏。
過了片刻,秦姝還是喊了。
“……瀾哥。”
“真乖。”謝瀾之獎勵地親了親她額頭。
沒過多久,車外傳來阿木提帶著警告的聲音。
“你是誰?裡面有人不許進!”
一道陌生的男人聲音響起:“我來找人!車裡是不是有個姑娘?”
倚在座椅背上的秦姝,聽到熟悉的聲音,慌亂得不行。
她這一緊張,導致上方處於沉默隱忍,專心服務秦姝的謝瀾之,倒吸一口涼氣。
“阿姝……你是想要謀殺親夫嗎?”
男人低啞性感的嗓音,聽得秦姝臉頰泛紅。
她都不敢低頭,生怕看到不堪入目的亂七八糟場景。
隻哀聲開口:“謝瀾之,有人來了,會被人發現的。”
謝瀾之盯著秦姝的緋紅臉頰,隻覺得比胭脂還要豔麗,簡直漂亮極了。
尤其是那雙撩人心弦的眼眸,急得都快哭了。
謝瀾之的動作依舊不緊不慢,拖著散漫的尾音,輕笑著問:“阿姝認識外面的男人?”
透過後車的玻璃,能清楚看到,跟阿木提對峙的男人,正在憤怒地盯著這邊。
秦姝捏著男人肌肉緊繃的胳膊,軟著聲音求道:“千萬不要讓他看到。”
她很緊張,也害怕極了。
謝瀾之黑眸微眯:“那人是誰?”
秦姝默默偏頭,這時候,她怎麼好意思說。
“呵——”謝瀾之誤會了,唇角挽起一抹涼薄笑意,越發吊著秦姝的胃口。
……不緊不慢地,各種小手段,層次不窮。
直到,秦姝的白皙紅潤的臉上,劃過一道淚痕。
謝瀾之停了動作,指腹輕撫她羞紅的風情眼尾,很溫柔,也很憐惜。
“我聽人說,你跟一個小白臉跑了,是外面的那個吧?”
“長得也就那麼一回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你看上他哪一點了?”
男人一開口,像是醋壇子被打翻了,車廂裡都彌漫著一股酸味。
秦姝美目一瞪,氣息不穩地反駁:“你才是小白臉!”
謝瀾之挑眉:“你確定?”
他把秦姝輕松抱起來。
下一瞬,位置顛倒!
謝瀾之倚靠在座椅上,穩穩地把人抱在懷裡。
秦姝覺得他是故意的,隻是在找借口,想要一直鬧騰她。
沒有得到回應的謝瀾之,似是怕還不夠刺激。
他竟然把車窗降下來,外面的爭吵聲更清晰了。
秦海睿暴躁地低吼:“你趕緊給我讓開!”
阿木提痞裡痞氣地笑了:“那可不行,我哥嫂在裡面說話。”
清楚聽到兩人對話的秦姝,雙唇緊緊抿著,生怕會泄露一絲一毫的聲音,讓人發現她在跟人偷偷做壞事。
倏然,秦姝的足尖繃起,目光驚恐地垂眸,看向一改之前的慢條斯理……
如今按照自己的步驟,專心欺負她,滿臉戲謔的謝瀾之。
秦姝忍無可忍,顫聲道:“你瘋了!不怕被人發現?”
謝瀾之矜貴斯文的臉龐,露出玩味一笑,聲調懶洋洋的,“結束與否,選擇權一直在你手中。”
秦姝知道他想要什麼,無非是自己主動。
謝瀾之捏著她的手,送到唇邊親了一下,又說了幾句不堪入耳的葷話。
片刻後,秦姝妥協了。
讓男人的惡趣味,得以被滿足。
她捏著男人胳膊上的手,如同診脈,有目的地朝著宗筋區摸索,認真地尋找著什麼。
……
“你不能闖,別逼我動手啊!”
車外,傳來阿木提氣急敗壞的聲音。
他剛喊完,臉上就被秦海睿揮了一拳。
秦海睿的情緒非常憤怒:“我好像聽到阿姝在哭!”
毫無防備的阿木提被打了,揉了揉疼痛的臉,怒意瞬間籠罩頭頂。
他二話不說,直接動手跟秦海睿打鬥起來。
因為不是跟戰友比試,阿木提隻用了三分力。
可他低估了從小爬樹偷蛋,下河抓魚,打架鬥毆樣樣精通的秦海睿。
阿木提又被出其不意地懟了一下。
毫無招式的野路子,最容易讓人防不勝防。
“好小子!有兩下子,就讓我來會會你!”
阿木提話音剛落,就以極為刁鑽的手法,輕松制服了秦海睿。
他把人懟在牆上,冷笑道:“人哭沒哭關你什麼事,你特麼的誰啊!管得那麼寬!”
“我是她大哥!”
毫無反擊之力的秦海睿,一聲低吼,震懵了阿木提。
他連忙松手,仔細打量著秦海睿,“你是秦姝的大哥?”
秦海睿:“同母異父的親大哥!”
兩人的對話,傳進玻璃降下半指高的車廂內。
正在打掃戰場的謝瀾之,身形微僵,心跳驀地一滯。
熱門推薦

不系之舟
"我提出離婚後,相愛十年的男人嗤笑出聲: 「就因為我在頒獎禮上感謝了杜曉雨而不是你?周瞳,你幼不幼稚啊?」"

純情傻子火辣辣
"父母死後,養兄商衡找到在街上撿垃圾的我,搶了我的餿饅頭:「傻子,那不能吃,髒。」 後來,我趴在他胸口猛啃,他揪住我的頭發罵:「傻狗,那裡不能吃!」"

中意你
冷暴力了我整整三年的未婚夫。 在港圈十年難遇的盛宴上,公然向初戀求婚了。 後來我在朋友圈甜蜜官宣:「要結婚啦。」 他卻深夜打來電話:「江菀,我可從沒說要娶你。」 我語笑晏晏:「我也沒說新郎是你呀。」 再後來,一組照片刷屏網絡,震驚全城。 港城大權在握的那個男人,張開手臂,縱容我撲進他懷,且主動低下頭,任我吻了他。

閨蜜要當酋長夫人
"閨蜜放棄保研資格,要跟黑人男友回非洲當酋長夫人。 我告訴閨蜜,她的黑人男友在非洲已有五個老婆。 她不屑地譏笑:「我知道你是嫉妒我,那又怎麼樣呢,她們能有我優秀漂亮嗎?」 轉頭她就帶著黑人男友威脅警告我。 我不願她被騙,將這件事告訴了她爸媽。 她爸媽得知後對我千恩萬謝,而後將她鎖在家裡。 直到閨蜜的黑人男友帶著其他女人回非洲後,她才被她爸媽放出來。"

蜜芽的七十年代
"一覺醒來,回到了1969年。 壓水井嘎嘎作響,牆上的大標語在風中撲簌,她是繼八個堂哥之後終於被盼來的那個小丫頭。 貧窮落後的年代,她卻是蜜罐子裡冒出的小芽兒,吃飽穿暖,人人呵護。 還有隔壁鄰居那個眼神狠厲的小男孩,越看越像是將來那位風雲大佬……"

暖妻在手狂妄爺有
他是權勢滔天的驕子。她是風華絕代的遺孤。她十二歲,他十三歲,她來到他身邊。從此,她是他的女孩,見證他從一個問題少年蛻變成風姿卓越的名流貴公子。後來,他過上了管家公的生活,事無巨細地照顧她,並且規劃了她的未來,他說:“小尹,你20歲才準談戀愛,22歲才能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