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書名:浮生煙雨皆盡散 字數:3410 更新時間:2025-05-29 14:29:41

這次回國,白素言以為會是個轉折點,她想她都為沈紀川做過這麼多事了,沈紀川應該會履行承諾,喜歡她,和她結婚。


 


所以她才會一次次接近封向南,一次次壞他的好事。


 


那她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為沈紀川做事呢?


 


小時候家裡很窮沒錢供她畫畫,是鄰居哥哥沈紀川拿出自己的生活費,幫她完成夢想。


 


愛情的種子就此在心底生根發芽。


 


藝考那年,鄰居哥哥找到她,問她願不願意幫個忙。


 


白素言想都沒想:“當然願意。”


 


沈紀川欣慰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遞給他一張照片:“想方設法讓他愛上你,和他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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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畫板不受控的掉了下去。


 


照片上的人正是封向南。


 


兩人的初遇在酒吧,白素言窩在角落畫稿,還在想怎麼蓄意接近封向南時,殊不知封向南已經對她一見鍾情。


 


她和封向南早早去世的母親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兩人迅速發展戀愛關系,白素言知道封向南有個從小就定下娃娃親的對象,好像是叫溫喜。


 


但他承諾,他不會娶溫喜,一生一世隻會有白素言這一個妻子。


 


很快白素言就發現端倪,封向南有很強的佔有欲,他不喜歡白素言和其他男人接觸,否則後果很嚴重。


 


她受不了封向南的管制,提了分手,兩人大鬧一場,白素言被送到國外生活。


 


這次回國,之前她不明白為何沈紀川要讓她接近封向南,現在懂了,原來是因為溫喜。


 


沈紀川想得到溫喜,但無奈溫喜看不上他,他就想到了這種招數。


 


千算萬算,沒想到是這般結局。


 


她是枚棋子,沈紀川用來對付封向南的棋子。


 


白素言擦幹眼淚,不再對任何人抱有期望。


 


“阿南,我要把話和你說清楚,我接近你有目的,我不愛你,我們之間沒有必要再進行所謂的糾纏,你放我走吧,從此之後,我們再也沒有瓜葛。”白素言不愛他,從來沒愛過。


 


這些年肯留在他身邊,完全是因為沈紀川。


 


沈紀川要求的。


 


封向南仍拽著她的手不放:“是沈紀川讓你接近我的,對吧?”


 


站在門口的沈紀川胸有成竹的仰了仰頭,帶著溫喜瀟灑離去。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白素言聽到封向南松口:“你走吧,出了這個門,你的生S我不管。”


 


白素言在驚訝與詫異中,毫不猶豫的走了。


 


可惜沒走成功。


 


她邁出醫院的第一步,就被封向南的人給擄走了。


 


封向南在房間踱步、砸床、摔東西。


 


等他徹底冷靜下來後,打了通電話:“吩咐下去,各行各業都不許和沈紀川有生意上的往來,要是被我發現,通通剔除他們的生意渠道,以後別想在商圈混下去。”


 


“是,封總。”


 


沈紀川擺明要和他對著幹,那就幹。


 


他不是一直想得到溫喜麼?他偏不放手。


 


......


 


病房內,溫喜有些虛弱的躺在病床上,她不敢想,白素言居然是沈紀川安排到封向南身邊的。


 


事成之後,沈紀川一腳把白素言給踹了,


 


連之前說的結婚也不做承諾。


 


封向南可惡,他也沒好到哪兒去。


 


沈紀川把削好的蘋果送到溫喜嘴邊:“阿喜,有個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說吧。”溫喜偏了偏頭,沒拿蘋果。


 


沈紀川幹脆放下,他掏出手機給溫喜看:“這是你昨天暈倒在拍賣會的照片,已經衝上熱搜了,封向南把你綁起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現在人人都譴責他。”


 


溫喜的表情沒什麼變化。


 


“阿喜,你應該開心才對,這樣有利於你離婚。”他握住溫喜的手:“你看啊,隻有我是真的愛你,封向南娶了你還和白素言曖昧不清,他這個人很花心的。”


 


溫喜莞爾一笑:“我知道。”


 


“你今晚就和封向南提離婚,明天我們就飛去國外,過好我們的生活。”


 


“嗯。”溫喜答得隨便,沈紀川皺眉,有種溫喜敷衍他的感覺。


 


沈紀川順勢把她的胳膊放在他肩上,讓溫喜環著他,緩緩靠近,在溫喜唇角落下一個吻。


 


唇上帶來的酥麻感讓溫喜大腦宕機,她下意識的想推開,可一想到他還有點用,溫喜克制住自己。


 


她身上的病號服很寬松,溫喜撐住他結實的胸膛,不讓他有下一步的動作。


 


可他依舊緩緩往前靠,手放在溫喜肩頭,露出片片香肩。


 


天色黑了下去,這是醫院,過道來來往往都是人,但凡鬧出一點聲音就尷尬了。


 


“阿川,這是醫院,我還生著病,你再忍忍,等我出院好不好?”


 


沈紀川挑眉:“我知道你生病,運動運動就好了,生病不就是要運動麼?”


 


話音剛落,護士推門而入,她是來核對出院信息的,沒想到撞見這幕,便羞赧的轉過身。


 


氛圍被人打斷,沈紀川沒了性子,溫喜把衣服給穿好。


 


等護士核對完信息走後,沈紀川依舊不想放過他。


 


他還真想在醫院,瘋了吧。


 


深色的眸子毫無波瀾,沈紀川怕玩過火,他貼心的給溫喜穿好鞋:“這次算了,阿喜,你說句喜歡我再走吧。”


 


“我喜歡你。”溫喜不假思索的說。


 


沈紀川輕笑,在她額頭上點了下:“下次可不會放過你了。”


 


她嘴上答應,晚上卻沒著急回家,而是去探監。


 


晚上八點,她準時回到家,沒發現封向南的身影。


 


半夜溫喜下樓找水喝,這才發現坐在紅酒牆前買醉的封向南,他沒醉,意識還算清醒。


 


是在為白素言的離開而傷心麼?


 


溫喜喝完水後準備上樓,又被他喊住:“溫喜,陪我一會兒。”


 


她假裝沒聽到,依舊上樓,兩分鍾過後溫喜拿來一摞文件,讓封向南籤字。


 


“離婚協議書。”封向南粗略的看了下:“連你也要離開我?沈紀川到底有什麼好的,他沒我生的好,沒我有錢有勢,為什麼你們都想和他走?”


 


溫喜眉眼舒展:“我和你離婚,不是因為他。”


 


封向南嗤笑,當著溫喜的面,將離婚協議書一張張揉碎,撕爛。


 


反正這婚是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


 


網上的輿論風波愈演愈烈,老爺子氣喘籲籲的訓斥兩人:“我不管你們夫妻之間有什麼恩怨,在家裡給我解決清楚,以後不許鬧到外面讓人看笑話,聽到沒有!”


 


“你們知道因為這次輿論風波,集團損失了多少錢嗎?你們都是結婚了,我不願意插手你們的婚事,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封向南,你要是管不好集團,就讓你弟來。”


 


封向南沒有親弟弟,唯一的弟弟是繼母生下的。


 


與他從小就是S對頭。


 


“當然可以,”封向南答得爽快:“集團您給誰我無所謂,但我想問您一件事。”


 


老爺子震驚,他居然不要集團的股份?要知道,這可是比不小的錢財。


 


他的眉毛快要彎成八字:“什麼事兒?”


 


“媒體怎麼會知道溫喜在後臺,是誰把媒體找來的?”


 


封向南要是想知道,大可以自己去查,根本用不到他父親。


 


他就是想讓溫喜從旁人口中知道真相。


 


老爺子還以為什麼事兒呢,不在意的說:“一個叫沈紀川的窮小子,沒什麼勢力還敢玩手段,向南,你和他有什麼過節?”


 


“沒過節,我們先走了。”封向南牽起溫喜的手,臨走前老爺子讓管家把封向南叫到一旁囑咐,讓他最近小心點,今天早上有人來過老宅,為的是上次有人舉報公司存在不法交易那事。


 


封向南記在心裡。


 


車上,封向南率先開口,他嗅覺很靈敏,一下便從溫喜身上聞到尼古丁的味道。


 


煙味縈繞在她肩頭。


 


“你昨晚沒洗澡?身上的煙味是誰的?”封向南眼神犀利。


 


溫喜坦言:“是誰的重要嗎?”


 


封向南沒揪著這茬不放,他又說:“剛才聽到了吧?沈紀川故意找媒體拍你的照片,制造我們夫妻二人不和的氛圍,為了達到目的,他真是連你的名聲也不顧。”


 


“就算他這樣,你還想和我離婚,跟他走?”


 


“那也多虧你把我綁在後臺,不然他連機會也找不到啊!”


 


封向南面色一僵,他從後座上拿過來一份文件給她,並讓她籤字。


 


“這是什麼?”溫喜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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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向南目視前方:“我名下50%的資產,轉讓給你。離婚這事,不許再提。”


 


他還記得溫喜提出的兩個條件。


 


離婚和百分之五十的資產,離婚他不允許,所以心甘情願的把50%的資產給她。


 


溫喜怔了怔,重新塞回去:“我不要你的錢,我要的東西你很清楚。”


 


溫喜把協議塞回去後,封向南的情緒再也收斂不住,她把車停到路邊,攥緊溫喜的手腕:“你想和我離婚,不可能!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細長的眉毛擰成一股繩,溫喜的手腕生疼:“你喜歡白素言還和我結婚,你惡不惡心?”


 


“我不喜歡她!我隻是對她有愧而已!”他立刻辯解。


 


溫喜掰開他的手,


 


“呵,白月光把你甩了,想起我這個備胎來了?”


 


溫喜解開安全帶:“趁現在什麼都沒發生,我們好聚好散。”


 


她作勢打開車門,卻被封向南給拉回來,他修長的手按著溫喜的雙肩,四目相對:“沒發生什麼......好啊,那就發生點什麼,最好給我生個孩子,這樣你一輩子都跑不了。”


 


溫喜震驚自己聽到了什麼。


 


她想用孩子來拴住她。


 


恍惚間,封向南下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輕而易舉的把溫喜抱起來又放到後座,後座的位置寬大,溫喜倒在車座上,還沒起身又被封向南壓倒。


 


他俯在溫喜耳邊,喘著粗氣說:“隻要你不和其他男人接觸,再給我生個孩子,陪我一輩子,阿喜,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認真的......”


 


溫喜慌亂掙扎,指甲劃破他的臉、喉結,封向南都沒吭聲。


 


他像欣賞一隻小貓般欣賞她:“我們阿喜生的真好看,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你。”


 


“我和白素言曾經是男女朋友,但我們已經分手了。我逼你窺探她的內心,是我覺得我有愧於她,我囚禁了她,所以她沒能去讀美院,我隻想彌補她而已。”


 


溫喜還是那句話。


 


和我有什麼關系。


 


封向南輕笑,手卻不慌不忙的解溫喜衣領的扣子:“你還是吃醋。”


 


剛解完第一顆扣子,尖銳的警笛聲襲來,封向南嘆了口氣:“又有人來搗亂了,你回家等我,哪兒都不許去,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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