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和閨蜜是兩隻小白兔。
幻化成人形後。
我嫁給狐族掌權人,被迫玩考斯普雷。
她和狼王聯姻,被圈禁在家當金絲雀。
閨蜜查出懷孕那天,狼王和曾經初戀【深夜擁吻】的緋聞上了熱搜。
她決定帶球跑。
為照顧她,我跟著她一起跑路。
然而,我們剛到機場,就被一眾保鏢圍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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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男狐狸精慢條斯理地走向我,溫柔地給我戴上腳銬。
「再跑就廢了你雙腿,好不好?」
狼王也正陰惻惻地撫著閨蜜的肚子,低聲詢問:
「帶著我的孩子逃跑,不怕我弄S你嗎?」
1
病房裡的電視還在播放著狼王傅向寒和初戀的模糊吻照。
落落紅著眼,堅定地對我說:
「傅向寒不喜歡我,他知道了肯定會讓我打掉孩子的。」
「我必須要逃跑。」
我鄭重地將我的兔爪疊到她的兔爪上。
「好,我跟你一起走。」
「我要照顧你和寶寶,以後我就當兔爸爸。」
落落抽了下嘴角。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隻長著三隻耳朵的兔子。
「拒女同。」她冷漠地說。
2
回到家,我心事重重地站在衣櫃面前。
試圖從上百條小裙子裡面,挑選最喜歡的幾條帶著跑。
剛拿出一套從未穿過的 jk 放在身前比照時,就看到懶散地倚靠在門框上的江祁禮。
他手上拎著條領帶,勾唇睨著我。
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
「在做什麼?」
顯然是剛從酒局上下來。
我害怕被他看出破綻,立刻緊張起來。
看著手裡黑粉拼接的海軍 jk,一時間有些口不擇言。
「我……我想玩師生普雷了……」
好作S的一句話……
果然。
江祁禮掃了眼裙子,了然地抬了下眉。
「三分鍾。」
「換好衣服來書房找我。」
我心如S灰地閉上了眼。
做好今晚要丟半條命的準備了。
3
但準備明顯做少了。
書房比往日冷清的氛圍升了幾度。
江祁禮戴上平時工作才會戴的無框眼鏡,斯文的外表下正做著敗類該做的事。
我穿著小裙子坐在他懷裡,任由他的狐尾輕勾著我的腰。
「粥粥同學,今天上課我講的都聽懂了嗎?」
嗚嗚嗚他好會。
我連忙點點頭,討好地輕啄了下他的唇。
「江祁禮,別……」
他不滿意我的稱呼,似笑非笑地收緊圈在腰上的狐尾。
「叫我什麼?」
我緊張得兔耳朵都蹦了出來,等比例放大耷拉在兩邊。
江祁禮慢條斯理地把玩我的兔耳朵,逼問:「嗯?」
粉白的耳朵隨著影子晃動。
我將頭埋在他頸窩,半晌才紅著臉憋出三個字。
「江老師……」
他獎勵般親了下我的耳朵。
「這麼乖。」
「老師親自教你寫作業好嗎?」
我想搖頭,卻被他捏著下巴吻了下來。
這份作業,我最後熬夜寫了兩個多小時。
4
第二天,我給落落打電話控訴江祁禮衣冠禽獸的行徑。
「早點走好嗎落落,我已經完全忍受不了江祁禮了。」
作為世上現存的最頂級的九尾狐。
我真的懷疑他每條尾巴下都有一個……
不然為什麼我每次都會S去活來很久。
落落深深嘆了口氣,有些釋然的意味。
「好呀,我也……受不了傅向寒了。」
5
落落嫁給傅向寒,要守的規矩非常多。
但她願意遵守,因為她以前喜歡傅向寒。
對。
是以前。
現在已經快要不喜歡了。
傅向寒到家時,剛好聽到從傅家本家過來的保姆奚落那隻兔子。
「兔子果然是最低賤的獸人,這麼久還沒學會規矩。」
「傅先生還沒回來,你能先坐到餐桌這兒嗎?」
其實。
這種話他以前也或多或少聽到過,但一天要處理的工作太多。
身心都有些疲憊,也懶得計較。
因為這也是事實。
況且每次這隻小兔子都會立起耳朵,不卑不亢地反駁保姆。
漲紅的耳朵和據理力爭時生動的神情看起來,都挺有意思的。
但這次,她一如反常。
隻是安靜地起身,站在一旁。
對保姆喋喋不休的咒罵,沒有一句反駁。
傅向寒有些不適應,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沉聲道:「坐回去。」
落落和保姆同時看過來。
傅向寒抬眼看向保姆。
「她是你可以罵的人嗎?」
聽上去依舊沒什麼情緒,但落落知道他動怒了。
保姆立刻點頭哈腰地解釋:
「您不知道,是太太忒不懂規矩了。」
「我作為老夫人派來的人,應該有資格教太太這些吧……」
傅向寒看著蔫了吧唧的小兔,說不出來的可憐。
鬼使神差地替她出了頭。
「她沒必要學這些規矩。」
「過來跟太太道歉,明天也不用再來了。」
「滾回你的老夫人身邊。」
保姆忿忿離開。
落落詫異地看著他。
臉上除了意外沒有一絲別的情緒,感動驚喜什麼的都沒有。
傅向寒心底泛起一絲煩躁。
看向落落的眼神冷了下來。
「不過來吃飯,是需要我親自請你?」
落落松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原汁原味的傅向寒。
剛才根本不是為了替她出頭,應該隻是心情煩躁,剛好保姆撞上槍口了而已。
6
落落吃飯時也比以往沉默許多。
她在暗暗計劃怎樣神不知鬼不覺逃跑。
傅向寒卻有些頭疼他的兔子太太這種反常的狀態。
恰巧,一旁手機上彈出了一條新聞推送。
是他今天上熱搜的緋聞。
他後知後覺過來,松開了緊皺的眉頭,
落落懷孕了沒什麼胃口,正扒拉著碗裡的胡蘿卜泥時,坐在對面的男人淡淡開口了。
「你看到今天的熱搜了?」
落落一愣,隨即點點頭。
傅向寒斟酌著解釋:
「今天其實是我……」
「沒關系的,我沒有放在心上。」
落落自認為非常大方地打斷了他,體貼地對他笑了笑。
傅向寒眼也不眨地看著她。
許久才出聲。
「你說什麼?」
「我說你不用跟我解釋,我不在意。」
傅向寒覺得她唇邊的笑看起來極為刺眼。
因為她不是偽裝,而是真的不太在乎。
好像。
有什麼一直都穩定的東西開始變了。
這種認知讓傅向寒很煩躁。
他緊緊攥著筷子。
幾秒後,輕摔在了桌子上。
落落被嚇了一跳,抬頭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傅向寒後靠在椅子上,以一種高位者的姿態俯視落落。
冷笑著說:
「你提醒我了。」
「我的確沒必要跟你解釋。」
「聯姻而已,你隻用做好你的傅太太,我在外面養幾個女人跟你是沒關系。」
落落僅剩的一點胃口,也因為他的最後一句話消失。
這頓飯,她幾乎什麼都沒吃。
7
最後,落落幾乎是強忍著窘迫,跟我說完的這些。
我因為她的話,跟著她一起難過。
紅著眼跟她保證。
「落落你再等等我,我盡快擺脫江祁禮,帶你和寶寶一起離開!」
落落被我轉移了注意力。
「你……你能不能跟我說話的時候不要這麼橘裡橘氣的……?」
「搞得好像我懷了你的孩子一樣……」
隔著電話我都聽出來她的無語。
我哼了一聲,不想理這個白眼兔了,徑直掛了電話。
8
江祁禮晚上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想到了擺脫他的方式。
就是作天作地,讓他厭惡上自己。
這樣,我逃跑後,他就不會大肆找我了。
否則我和落落根本逃不了。
江祁禮將西服外套隨意搭在沙發上,習慣性來抱我。
我躲開了。
然後面無表情凝視著他,故意找茬。
「江祁禮,你有沒有出軌?」
出軌幾乎是狐族最常見的事。
因為他們都長得太好看了,投懷送抱的人不計其數。
男人略挑了下眉。
片刻,他拖著腔調「啊」了一聲,有些後知後覺的意味。
「今天的主題是出軌?」
我還沒反應過來,遲鈍地眨了眨眼。
「什麼?」
就被江祁禮直接面對面抱起來,放在了沙發上。
男人半跪在我面前,摩挲著我的腳踝。
「我B養你不是為了看你臉色。」
他撩眼看向我,散漫的嗓音裡透著玩味。
「自己主動點兒好嗎?」
我終於反應過來。
他以為我又在玩考斯普雷。
我扮演的是……他B養的情人……
我膽怯地往後退。
「江祁禮,我錯了……」
「別這樣好不好。」
他已經進入角色,選擇性忽略了我的話。
斯文地將領帶纏繞在我手腕上綁緊,再抬起我的胳膊摟住他的脖子。
「你知道沒抱緊的後果,對嗎?」
我窩在他懷裡瑟瑟發抖,被他威脅得到最後依舊緊緊摟住他。
還被迫聽他說著令人耳朵發燙的話。
「知道嗎,你比我老婆漂亮很多。」
「她怎麼能跟你比,嗯?」
「怎麼辦,想為了你跟她離婚。」
我忍不住去捂他的嘴。
「你……你能不能別說了啊。」
江祁禮難得沒有笑,隻是用他深不見底的眸子注視著我。
羞恥心不允許我這種情況下和他對視。
剛偏過頭一點,又被他捏著下巴轉過來。
四目相對,他喉結滾了滾。
啞聲道:
「粥粥,我必須說點兒什麼轉移注意力。」
「否則會失控。」
他的聲音壓在我耳邊,有些隱忍的意味。
「有時候,我真的很想——」
江祁禮的聲音更低了。
「弄S你。」
9
我再次累成一張兔餅。
在江祁禮抱我離開戰場時,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抬起耳朵。
啪嘰拍在他臉上,無聲控訴我的不滿。
被扇了巴掌的江祁禮反而勾唇笑了,將我的大耳朵一並攏在懷裡。
他真的……
對我好像無底線縱容。
我再怎麼作,他也都配合著我發脾氣,耐心著哄我。
必須要再狠心一點。
因為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他了。
10
江祁禮出差了一周。
他回到家後,一貫溫和的笑意在看到我脖子上布滿的紅痕時,多添了幾分陰冷。
男人指腹輕柔地摩挲著我的脖子。
我有種他下一秒就會掐S我的感覺……
他還沒開口說話,我就磕磕巴巴地先自刀了。
「對,沒錯。」
「我出軌了!」
「這,這就是我B養的蛇人親出來的!」
其實是我自己拿長吸管吸出來的。
下一秒,放在我頸上的手收緊了一下。
又克制地放開。
江祁禮終於抬眼看我,溫柔地問我。
「為什麼呢,寶寶?」
我手心都開始冒著冷汗,還在佯裝鎮定。
「因為我對你膩了,不喜歡你了。」
「我現在喜歡蛇!」
我飛快地眨著眼,忍著羞意語氣強硬道:
「蛇人你知道的吧,那什麼要多一個。」
「比你厲害多了,你已經跟不上我的體力了。」
我想,假裝出軌了江祁禮應該就會討厭了我吧。
但他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邊解著襯衣袖口邊逼近我。
「這樣。」
他審視著我,笑意寒涼。
「兩個就夠了嗎?」
「試試三個怎麼樣?」
啊?????
我直覺不太好。
江祁禮猛地將我摁進懷裡,力度不算溫柔。
「我說過了。」
「我什麼都能為你做。」
他隨意而溫和的語調,讓人產生了他在講童話故事的錯覺。
「欺負過你的獸人,我就把他們雙腿廢了,讓他們像狗一樣趴在你面前跟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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