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字體大小:
勾引高冷 crush 未果,我轉頭看上他好兄弟。
半夜喝酒壯膽摸進房間。
貓尾控制不住掃過他唇漸漸往下,輕輕打著轉。
「喵~哥哥……難受。幫幫我……」
後來,發熱期我求助於他。
結果 crush 和他好兄弟把我當夾心餅幹。
男人肆意把玩著貓尾,嗓音微啞:
「念念,我給過你機會了。
Advertisement
「寶貝怎麼在發抖?我們……都給你好不好?」
1
媽媽從小就教育我。
「作為一隻漂亮貓貓獸人,發熱期前一定要物色好帥氣雄性獸人,不然貓生不完整。」
還再三叮囑。
「念念你千萬不要跟媽媽一樣網戀。現在照騙多,我就是這樣被你爸給騙回家了。」
嗯……我爸是隻白貓。
從來不在我媽的審美和擇偶範圍的。
不過我比較幸運。
成人禮後沒多久,就遇到了我的貓生 crush。
隔壁剛搬來的鄰居。
我慵懶地躺在陽臺曬太陽的時候。
不經意瞥見過他遊泳時的樣子。
靠我的超絕動態視力,一切盡收眼底。
動作間。
男人硬邦邦的肱二頭肌,水下若隱若現的八塊腹肌。
寬肩窄腰……
喵,我的個乖乖。
還是我最愛的古銅色肌膚。
視覺衝擊力太大,讓我瞬間心跳加速口幹舌燥。
一見鍾情。
2
貓貓獸人一般在成人禮後沒多久,就會進入發熱期。
所以勾引,啊不對,追求我的貓生 crush 迫在眉睫!
嗚嗚。
我可不要像我那戀愛腦閨閨一樣,找了個體育生純人類度過發熱期。
結果對方超快,她根本緩解不了。
發熱期過後直接變性冷淡了。
太嚇人了。
第二天。
我就帶著小蛋糕和禮物上門恭喜他喬遷新居。
順便加上了微信才依依不舍離開。
帥得我腿軟。
我們貓貓向來不整那些彎彎繞繞。
所以我回家後,立馬向 crush 展開了猛烈攻勢。
喵:【(探頭)晚上好。蛋糕味道還行嘛~】
傅景:【嗯。】
收到回復後,我立馬切小紅薯打開勾引 crush 語錄。
喵:【(可愛貓貓)蛋糕軟乎乎,就像我的嘴唇一樣軟~】
喵:【哥哥要跟我進一步了解嗎?知根知底那種。】
傅景:【?】
我迷茫了。
貼主明明說這語錄說完就能手到擒來的。
那現在這是成功了?還是成功了。
3
傅景實在太過高冷。
我一連勾引了一個月,他竟然都無動於衷!
他遊泳的時候我趁機跳進泳池,假裝溺水。
想來個湿身誘惑。
結果他上去拿了根杆子把我「救」上來了。
看著渾身湿透曲線盡顯的我。
傅景神情冷淡,眼底絲毫波瀾都不見。
「還行嗎?我送你去醫院?」
大半夜我穿著性感小吊帶,淚眼婆娑地敲開了他的房門。
「哥哥,我出來扔垃圾忘記帶鑰匙了,手機也沒帶,可以收留我一晚嗎?」
可他收留是收留了。
他自己卻轉身去酒店開了間房,留我一個人在他家裡傻眼。
諸如此類,來來回回好多次。
我一次都沒成功勾引。
就連傅景邀請我去他家參加生日派對,我都高興不起來。
我預感自己的發熱期馬上就要來了。
就連媽媽都在旁敲側擊問我:「念念,你的人選準備好了嗎?這是大事,一定要自己舒服,那麼多天呢。」
可是 crush 太過高冷啊!
想到這,我悲從中來。
縮在角落一杯一杯地灌酒。
正喝得暈暈乎乎,抬頭一看。
傅景正被簇擁著灌酒慶生,其中還有不少大胸美豔獸人。
貼得極近。
憑什麼!
酒精上貓頭,我炸毛了。
氣呼呼地丟開杯子衝過去,委委屈屈地撥開他面前的獸人。
「凡事都要講究先來後到,我明明先勾……」
4
傅景眼神微暗,手指按住我的唇打斷了後面的話。
一觸即離。
然後又伸手幫我擦拭掉唇邊的水痕:「念念,你醉了。」
「我沒醉呀……我稀飯你,想碎你。」
我懵懵地抬頭看他,順便舔了舔送上門的手指。
他瞬間觸電般松開手,嗓音微啞:「別說胡話。等你清醒的時候再來和我說,我先送你上去休息會兒,醒醒酒。」
說完,傅景摸了摸我的頭安撫我。
我抿了抿嘴,心底酸酸澀澀的。
不喜歡小貓那為什麼要摸我的頭呢?
「我來吧,你繼續招待他們。」
我歪頭看去,說話的是傅景好兄弟。
純人類靳沉。
我每次被傅景拋下拒絕,難過的時候。
都是他帶我去吃好吃的緩解心情。
兩人眼神對視了十幾秒,眸中翻湧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最終,靳沉牽著我上樓了。
我有些失落。
昏頭昏腦地,站在比他低的一層臺階上,停下腳步仰頭看他。
靳沉也順著我的動作,停下來等我。
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鼻梁高挺,和傅景竟有五分相似。
但又不同於傅景的冷淡和拒之千裡。
靳沉那雙一樣的琥珀色眸子,正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我。
仿佛眼裡隻有我般。
「怎麼了念念?」
低沉磁性的聲音,像貼著我耳朵灌入。
我聽得有些腿軟,直直向他栽去。
可能是靳沉怕我受傷。
他立刻往後一坐,強有力的手臂直接將我撈入了懷中。
我臉直接栽在了他,腹肌上。
好硬。
我臉一紅,想撐著臺階站起來。
又,一不小心摁在了不該摁的地方。
好……好……好厲害。
看來純人類也不是都不行嘛。
我在宕機邊緣的小腦瓜轉呀轉。
瞬間決定。
我不要傅景了。
不喜歡貓貓的獸人,貓貓也不要喜歡他了。
靳沉悶哼一聲,低啞的聲音拉扯回我亂飛的思緒。
「好念念,摸夠了嗎?」
5
喵喵喵!
靳沉的話讓我驚得貓耳都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
舌頭打結著回他: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掩在黑發下雪白耳根也可恥地羞紅了。
靳沉挑了挑眉,唇角微勾。
黑沉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我正在瘋狂亂動的貓耳。
喉結滾動。
語氣意味深長:「那念念……這是?」
我順著靳沉目光低頭看去。
!!
忘記收回手了。
貓貓第一次上手,沒有經驗。
我心虛地挪開了還放在他身上的爪子,緩緩舉了起來。
試圖以此來證明不會再吃他豆腐了。
靳沉卻低低一笑,嗓音壓低,帶著一絲蠱惑緩緩說道:
「念念既然喜歡,我樂意為你效勞。」
說這話的同時,他伸手將衣服下擺向上卷起,露出塊狀有力的腹肌。
然後又抓著我的手引導著覆了上去。
感受到手指尖傳來的溫熱觸感。
我瞬間瞪圓了貓眼,貓尾都差點變出來。
像是被燙到般,我立刻掙脫開手。
靳沉投過來的眼神炙熱而克制:「怎麼,念念不喜歡?」
6
靳沉明明是純人類怎麼這麼像狐狸獸人啊!
勾人得很。
我咽了咽幹澀的喉嚨。
喜歡、是、有一點點喜歡。
但。
Ťŭ̀₆這還在大庭廣眾之下!
我們貓貓才沒有這麼隨便呢!
「靳沉、你、我……我醉了,我要暈倒了。」
說完,我掩耳盜鈴般慌亂地閉上了雙眼。
周圍陷入一片寂靜,唯有我心髒狂跳的聲音在回響。
我能感覺到靳沉的目光在我身上遊離著。
他沉默了片刻。
最終,輕笑一聲後,將我打橫抱起。
一步步向客房走去。
我腦袋埋在他的胸膛裡。
低沉的嗓音傳來:「那麼,念念。晚安,好夢。」
好聞的氣息包裹著我,加上酒精襲來意識逐漸模糊。
很快昏睡了過去。
但恍恍惚惚間,總覺得有人在一下一下揉捏著我的貓耳。
耳邊,低沉的男聲斷斷續續地響起。
「念念可以考慮下我嗎?……發熱期……我也可以的。」
緊接著,另一個熟悉的聲音也闖了進來。
「你越界了。我不同意,這對她不公平,她也不會接受的。
「你離念念遠點就可以。
「呵……你別忘了,我們……共享……」
7
次日清晨,我是被靳沉的敲門聲喚醒的。
「念念,起床了嗎?我準備了你愛吃的肉骨茶。」
他的腔調懶洋洋的,帶著一絲沙啞的磁性。
瞬間勾起了昨晚那些令貓面紅耳赤的畫面。
和他那侵略感十足的目光。
我的臉燒了起來。
但宿醉後的腦子亂糟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靳沉。
而且,也不想見到昨天拒絕了自己的傅景。
思索片刻,我匆匆給靳沉發了句:【我回家啦~】
然後縮進被子裡變回了貓貓原型。
下一刻。
我鑽出貓頭,頭也不回地從陽臺躍到屋檐,翻牆回了隔壁自己家。
嚇S貓了。
剛到家,懸浮信息屏就閃爍了起來。
閨閨秦冷冷:【(視頻)喵念念寶貝,本小姐今天在機場看到你睡不到的 cursh 了。我說什麼來著,女追男隔層紗,你追不到隻能說明對方不是同性戀就是渣男在吊著你!】
視頻裡,女人身穿一字肩紅絲絨長裙,正提著行李快步走到傅景面前。
下一秒。
她眨著桃花眼,紅唇微微上揚,踮起腳親吻上傅景側臉。
傅景眼含笑意,臉上盡是無奈。
他怕她摔倒,還用寬大的手掌虛攬著女人盈盈一握的細腰。
扶穩後,將手捧紅玫瑰遞了過去。
那是對著我從未有過的神情和動作。
「大騙子!」
我瞪了一眼傅景的全息影像。
氣呼呼地抬手選中消息粉碎,視頻立刻化作雪花分散開來。
什麼高冷什麼紳士,什麼不解風情無動於衷。
都是在騙貓!
我叉著腰給她回了一句語音:「冷冷,我已經決定不追傅景了。」
想了想。
又加了句:「我有新的貓生 cursh 了!」
8
秦冷冷打視頻拷問了我關於靳沉的事整整一個小時。
還覺得不夠,又立馬閃現來了我家。
「不對,非常不對,根據本小姐我閱獸無數的眼光來看。靳沉絕對早就喜歡上你,在暗戳戳勾引你!」
「冷冷,可是靳沉是純人類……」
「哎呀你別管這個,男的都是一個S樣子。」
我懵懵地看著她調出懸浮屏,點開靳沉的社交網站。
但是上面一片空白。
熱門推薦

重生後,拒絕領養白眼狼
"媽媽閨蜜一家車禍去世,隻留下一個女兒。 我們好心收留,百般疼愛。 她大學快畢業那年,忽然向我表白。 我忙拒絕說隻把她當妹妹,而且我已經有心愛的女孩了。 哪知她當晚就在全家飯菜裡下了毒,笑看我們吐血掙扎。 「我媽說得對,你們就是打心底裡看不起我們窮人。 「這些年我伏低做小,為什麼你還不喜歡我?!」 死後我才知道,原來她爸媽根本就是假死!"

許你一世安心
"兩年相敬如賓的婚姻,被總裁回國的白月光打亂。 原來一向清冷的許宴洲,也曾放下身段追愛。 強求了六年,我決定放手。 他卻委屈地問我,怎樣才能愛他。 明明是他冷落了我,卻來問我為何不愛他。 一氣之下,我把他踢進了醫院。"

我亦飄零久
竹馬穿越過來時,我已經在侯府當了三 年妾室。傳聞當今聖上自落水後性情大 變。重科教、殺奸佞,雷霆手段,各

醉仙樓的瘋丫頭
"醉仙樓新來的丫頭瘋了,整日喊著穿越、新中國。 樓裡的姐妹們每天拿她當樂子。 她也不惱,不厭其煩地講著“未來”,換來滿堂哄笑。"

枕山河
"我收留沈倦時,他衣衫破爛,混在乞丐堆裡,與野狗爭食吃。 他是大梁不受寵的皇子,卻仍心懷天下。 十六歲那年,沈倦為了救我,被皇帝送入燕國當質子,成了任人折辱的玩物。 他想復仇,我便做他手上那把殺人的刀。 篡位登帝後,沈倦任由燕國的馬蹄踐踏大梁的土地。 我才意識到,曾經赤忱的少年隻剩殘暴。 後來,我半跪在地,懇請沈倦放我出宮。 沈倦神色慍怒:“謝纏,為什麼連你也要拋棄我?” “你這條命是我賣身才救回來的,誰都能嫌棄,唯獨你不行!”"

反派破產以後
"反派破產的第二天,他要尋死。 我死死拽著他的手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