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書名:霍爺家的小祖宗甜又野 字數:2913 更新時間:2025-07-04 16:41:53

霍景深……霍景深大概不會再來救她了……


雲清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她隻是後悔,還沒來得及再見他一面,見見真正的那個他。


渾身肅殺的暗衛們步步逼近,走在最前的那個朝雲清伸出手……


就在此時,隻聽‘吱呀’一聲,一側石壁的暗門突然打開。


空氣裡隨之飄來一聲輕咳。


“咳……”


那聲音極輕極淡,卻似乎從地獄深處傳來,帶著無邊的寒意,能將人五感封凍釘在原地。


那些冷酷狠戾的暗衛們眼底竟漫上一層恐懼,仿佛腦袋在利刃上滾了一圈,僵在當場不敢妄動……


林雲鶴僵硬地轉過身,竟看見穿著寬大黑袍的霍景深,在韓默的攙扶下,腳步虛浮地從暗道裡走出來。


男人俊美近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像古堡裡沉睡多年的吸血鬼,周身散發著駭人的戾氣。


他緩緩掀起眼皮,漆黑陰冷的深眸如同看不見底的寒潭,目光所及之處,空氣凍固寒霜肆虐:“林雲鶴,我倒不知道你還有這種通天的本事,能隨意處置我的太太!”


霍景深剛從昏迷中蘇醒,嗓子喑啞幹涸,卻清清楚楚地響徹整間密室。


林雲鶴照顧霍景深多年,還是頭一次,看見如此恐怖的霍景深。


不……現在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霍景深,而是夜城薄家最年輕的家主——薄景琛!


林雲鶴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硬生生被震懾得發不出半點生息。

Advertisement


一群暗衛們更是早就被嚇得肝膽俱裂,齊刷刷跪下。


“請家主懲罰!”


霍景深的目光漠然越過眾人頭頂,隻看向站在冰棺前的雲清。


四目相對,他能看見他的小姑娘,又哭紅了眼睛……


霍景深幾不可聞地輕聲嘆息,那雙幽冷深邃的眼裡,終於有了一絲人類的溫度。


他緩緩伸出手,啞聲喚道:“清清,過來。”


第291章 你回來了


雲清怔在原地,淚水模糊了視線。


她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此刻就在面前……黑衣墨發,縱使病態蒼白成那樣,可他依然是霍景深,高高在上如同神祇,一出現就有讓人臣服的氣場和壓迫感!


此刻,他就站在神壇上朝她伸出手。


他不會讓她沉淪,他永遠會將她護在身邊。


仿佛隻要她需要,他就會出現……


雲清狠狠揉碎眼眶的水霧,朝霍景深飛奔而去。


短短一段路,卻讓雲清終於看清了她和霍景深之間的鴻溝。


流風說了那麼多不中聽的廢話,有一句是對的——現在的雲清,的確沒有資格站在霍景深身側。


“沒事了。”霍景深抬手,蒼涼的指尖輕輕拂去眼前女孩臉上的水痕。


他明明虛弱到,要由韓默攙扶才能勉強支撐站立,可此刻,他佇立雲清面前,卻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堅不可摧,是她的倚靠。


雲清眼眶酸澀得要命,她想衝霍景深笑一下,卻怎麼也扯不開嘴角,倒是眼淚洶湧,擦都擦不幹淨。


霍景深輕捻了捻眉心,有幾分無奈:“我拼命醒來,可不是為了看你哭的。”


他語調很虛,短短一句話說完,就輕咳了兩聲。


身後的韓默神色一緊:“四爺……”


雲清三兩下抹掉淚水,用力吸了吸鼻子。


“我不哭了,你別說話!”


霍景深揉了揉她的頭,瞥見了她背後的觸目驚心的那道鞭痕,深邃的眸子愈發陰冷。


他掀了下眼皮,黑眸如寒冰,看向林雲鶴,


隻一眼,無形巨大的威壓竟迫使林雲鶴生生跪了下去。


“四爺!”林雲鶴咬咬牙,“你應該知道,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治好您……”


霍景深嗓音溫涼如水,“從今天起,你不用留在北城了。”


“……”林雲鶴猛地抬起頭,臉色大變,“四爺……”


“把人送走。”


霍景深沒有耐心再聽他多說半個字。


不殺,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


剛剛還聽命於林雲鶴的暗衛們即刻領命,將林雲鶴拖出了密室。


“四爺!!你不能心軟留著她!”


林雲鶴的歇斯底裡地叫聲漸遠……


雲清臉上血色褪去大半。


到底是什麼……讓林雲鶴不惜豁出命,都要殺她?


能治療霍景深的唯一方法,究竟是什麼?


“誰打的?”後背突然貼上來一點涼意。


雲清幡然回神,霍景深虛撫著她後背那道鞭痕,眉心微皺。


“我沒事,我扶你回去!”


這一鞭子算什麼,她現在隻擔心霍景深的身體。


霍景深面沉如水,還想說點什麼,還沒來得及開口,突然神色微變,清雋高大的身形猛地晃了晃,整個人栽倒下去。


“霍景深!”雲清失聲驚叫。


“四爺!”多虧韓默在旁聞聞將人扶住。


雲清心急如焚,捋起霍景深寬大的衣袖正要替他診脈,一陣腳步先匆匆而至。


“不用診了!他剛醒提著一口氣撐到現在,算他能耐!”


身穿白色長袍的老者,鶴發童顏疾步而來,聲如洪鍾,臉上明晃晃寫著‘惱火’二字。


老頑童正是雲清的師父,醫仙閣閣主——逍遙子!


雲清被抓進水牢之前,就是讓韓默去找逍遙子來救治霍景深。


“師父!”雲清顧不上敘舊,急聲問,“霍景深他怎麼樣?”


逍遙子看她急成這樣,也正色道:“先把人送回去。”


雲清想跟出去,卻猛地記起什麼。


“師父,霍景深交給你,借你的醫藥包給我,我有點事要處理!”


接過逍遙子的醫藥包,雲清深深地看了眼昏迷的霍景深,扭頭跑向另一側。


韓默立即安排了兩個信得過的暗衛護送雲清。


“保護好太太!”


有逍遙子在,霍景深不會有事。


她可以暫且放心,眼下她還有件事要處理!


雲清一路健步如飛,重返剛剛囚禁她的那間囚牢。


越走近,空氣裡的血腥味就越濃鬱……


“莫北舟!”雲清氣息不穩,撲到牢門前。


聽見腳步聲,原本渾身戾氣的莫北舟看清跑回來的是雲清,微微一怔,那雙駭人的紫瞳褪去殺意,變成了溫柔的藍色。


他露出笑容:“你回來了!”


第292章 雲清的過去


雲清被這笑容晃了下眼,眼前的男人,明明兩手鮮血,半身也被血水染紅。


可他衝她笑的時候,卻那樣幹淨。


雲清避開了他清亮的眼瞳,讓暗衛把牢門打開。


穆辭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還有呼吸。


莫北舟扯了扯她的衣角,仿佛怕她誤會似的,小心翼翼地說:“我沒有殺他。”


因為她不喜歡,他很久很久沒有殺過人了……哪怕再瘋狂的時候,他也控制住了自已。


雲清回頭看著面前如染血櫻花般的男人,眸光微沉,遲疑著開口問:“莫北舟,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認識我?”


莫北舟不知想起了什麼,輕輕笑了一下。


那笑容明明充滿緬懷的意味,可他卻搖頭說:“不是。”


他答應過那個人,絕對不可以跟她提以前……


那個人說:‘阿北,如果你想讓小雲朵過上平靜的生活,就讓她忘了以前。’


雲清狐疑地皺眉,半信半疑。


但莫北舟不想說,她也問不出什麼。


雲清讓人把失血昏迷的穆辭帶下去治療。


她心裡已經猜到了是誰暗中指使穆辭來殺自已,但她需要留下證據,還有雲妍書的下落……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雲清朝莫北舟伸出手,他卻惶恐不安地往後退,皺著眉說:“髒。”


雲清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他在說自已髒……


她忽然生出幾分惻隱動容,上前,溫和了神色,柔聲道:“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莫北舟,我不怕你身上的血,也不會覺得你髒,過來。”


“……”莫北舟聞言有些掙扎,就這片刻的遲疑,他已經被雲清一把拽了過去。


她直接上手,強行扒了莫北舟的衣服。


隻見他心髒往上幾寸,被子彈打穿了。


雲清看著都覺得心驚肉跳,“很疼是不是?”


莫北舟目光落在她擔憂的側臉上,勾起緋色的唇,搖頭說:“不疼。”


雲清丟給他一個白眼。


“坐下。”


莫北舟就像隻聽話的大狗狗,配合地坐好了。


雲清打開帶來的醫藥包,從裡面取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將裡面的藥粉倒出,敷在了莫北舟的傷口上。


“你忍一下,我給處理傷口。”


“嗯。”莫北舟應著,目光卻始終沒從她臉上移開。


開刀取子彈的疼痛,一般人忍不了,能忍痛的也得疼出一腦門汗。


但這場簡易的小手術做完,出汗的反倒是雲清,她替莫北舟包扎好傷口,一抬頭,正好撞進男人那雙幽藍的眼瞳裡。


清澈得像陽光下兩片湖水。


一對上她的視線便笑了起來,水光潋滟。


雲清:“……”


這孩子怕是傻了。


“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熱門推薦

將軍夫人

將軍夫人

我隨將軍歸京。卻得知他早已娶妻。將 軍夫人一掌拍碎門前的石獅子,冷冷地 盯著將軍:「你說,她是誰?」

難逃

難逃

"一次陰差陽錯,我被神志不清的太子扛進了房間。 我不願與皇家有過多牽扯,趁蕭稷昏睡之際匆匆離開,隻求再無瓜葛。 沒想到,再見面時被他拉到無人處,他撫著我的臉頰,眼裡皆是柔情,「沅沅,別躲我。」 看著他眼中的勢在必得,我有些害怕,歸家之後草草與人定親。 怎料在出嫁的前一晚,我竟在東宮醒來,蕭稷壓在我的身上,眼中似有怒火,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問:「沅沅如此著急,我究竟哪裡不如那個鳏夫?」"

公公大男子主義非要月入五萬的我在家相夫教子

公公大男子主義非要月入五萬的我在家相夫教子

"公公來到我家後,不但試圖攪黃我的工作,還制定了上百條規矩讓我遵守。 他說,事事要以侍奉公婆丈夫為先,對於家中男人的指令必須言聽計從。"

我的血族男友

我的血族男友

鼓起勇氣向校霸告白時。卻發現他掐著校花的脖子,露出非 人類的雪白利齒,吸著血。他神情惡劣地看著我手中的情書: 「喜歡我?」

青窈.

青窈.

"隱婚多年的我參加戀綜直播,發現素人嘉賓居然是我閨蜜的丈夫。 我們同時喊道:「這是個誤會!」 卻不想竟被不知情的觀眾懷疑我們談過,還磕起了我們的 cp。 在無人在意的角落,我倆抱頭痛哭。"

憂國憂民的長公主

憂國憂民的長公主

戰亂來臨,我這個長公主搖身一變,成了先帝流落在外的皇子,帶兵上了戰場。 一不小心就生擒了敵國太子。 他破口大罵我陰得一批,我說兵不厭詐。 皇兄用他做交換,讓敵國忍痛割讓了十八座城池。 還沒高興多久,皇兄這個傻子,竟然要長公主嫁給敵國太子,去和親! 剛換下戎裝的我,又披上了紅裝。 大婚當日,他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按在床上,問我那個陰得一批的龍鳳胎兄弟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