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背叛與虐殺
"把子宮剖開。"
這五個字像五把尖刀,同時刺入我已經支離破碎的心臟。
我發瘋似的掙扎起來,儘管這讓我腹部猙獰的傷口迸出更多鮮血。
"按住她!"醫生厲聲喝道,"先取肝臟!"
冰涼的金屬器械探入我的腹腔,攪動著內裡的器官。
我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指甲在手術檯上抓出十道血痕。
這種痛苦遠超人類能承受的極限,可我的意識卻異常清醒,傅時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傅時晏......"我每說一個字就有血沫從嘴角溢位,"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醫生冷笑一聲:"省點力氣吧,傅總現在正和江小姐吃法餐呢。"
彷彿為了印證他的話,手術室牆上的電視突然亮起。
螢幕上,傅時晏正優雅地切著牛排,而江映月湊過去,用叉子喂他一塊食物。
背景是巴黎之花的香檳塔,和我身下的血泊形成地獄與天堂的對比。
"這是......"我艱難地轉動眼球。
"傅總特意安排的直播。"醫生殘忍地笑道,"他說要讓你看清楚自己的位置。"
位置?我痛苦地閉上眼睛。五年了,我以為自己是他的愛人、伴侶,甚至傻到以為是他孩子的母親。
原來在傅時晏眼裡,我連人都算不上,隻是陳離的一個劣質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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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壓持續下降!"護士緊張地報告。
"繼續手術。"醫生頭也不抬,"傅總說了,就算死了也要把器官完整取出。"
我的視線開始模糊,記憶如走馬燈般閃回——
傅時晏跪在暴雨中,捧著鑽戒向我求婚;
他在我生日那天偷偷學了三個月鋼琴,彈奏我最愛的《夢中的婚禮》;
他說:"南喬,等公司上市,我要給你買南山別墅,種滿你最喜歡的桔梗花。"
這些記憶現在想來如此諷刺。他口中的"南喬",從來都是透過我在呼喚另一個女人。
"腎臟取出成功。"醫生舉起血淋淋的器官,放入冷藏箱。
劇痛讓我眼前發黑,但更痛的是心。
我怎麼會蠢到相信這個男人愛我?
怎麼會為他賣掉母親唯一的遺物?怎麼會毫不猶豫地簽下肝捐獻同意書?
"接下來是心臟。"醫生拿起閃著寒光的手術刀。
就在刀尖即將劃破我胸膛的瞬間,手術室的門被推開。
一個穿著賭場制服的年輕男子快步走進來,在醫生耳邊低語幾句。
醫生皺眉,但還是點了點頭。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影片電話。
"傅總,您要看看嗎?"他將鏡頭對準我被剖開的腹部。
螢幕那端的傅時晏放下紅酒杯,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塊生肉。
"好好伺候她,"他吐出一口菸圈,"她曾經可是我最愛的女人呢。"
這句話徹底擊碎了我最後一絲希望。
曾經?也就是說,他連愛過我的謊言都懶得維持了。
"傅總放心,我們會按照您說的辦。"醫生諂媚地保證。
"傅時晏!"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嘶吼,"你怎麼能這樣狠心!我肚子裡還有我們的孩子!而且我真的是陳離啊!"
傅時晏的眼神驟然變冷。"我說了,我隻在意映月的孩子。"他摟過江映月的肩膀,"而你從始至終都隻是替身。"
江映月靠在他肩上,對我露出勝利的微笑:"阿晏,你好了嗎?不是說好帶我去吃西餐嗎?"
"馬上。"傅時晏溫柔地回應她,隨即結束通話了影片。
我的世界在這一刻崩塌。
五年朝夕相處,為他付出一切,甚至搭上半個肝臟,換來的就是"替身"二字?
"繼續手術。"醫生收起手機,冷酷地命令。
但剛才那個賭場工作人員突然攔住他:"等等,傅總剛發來訊息,說要讓她知道真相再死。"
醫生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什麼真相?"
工作人員俯下身,湊到我耳邊。
他的呼吸噴在我臉上,帶著菸酒混合的臭味:"你以為傅總真是因為那個情人才賭你的內臟嗎?"
我艱難地聚焦視線:"什麼......意思......"
他咧嘴一笑,露出參差不齊的黃牙:"我早就聽傅總說過,他知道你在賭場做保潔,今天這場賭局是他故意安排的。江小姐不過是聽他的安排,才那樣說話。"
我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隻是想借今天讓你對他徹底死心。"他拍拍我的臉,"沒想到你臨死還要冒充陳離小姐,真是可笑。"
這番話比手術刀更鋒利地刺入我的心臟。
原來一切都是設計好的陷阱,從我進入賭場工作那天起,就落入了傅時晏的圈套。
"不......不可能......"我搖著頭,淚水混著血水滑落。
"傅總說了,"他繼續在我耳邊低語,"你太像陳離小姐,他差點就要心軟了。所以必須用這種方式,讓你和他都徹底死心。"
話音未落,幾個陌生男人走進手術室。
他們穿著賭場保安制服,眼中卻閃爍著令人膽寒的淫邪光芒。
"傅總說,隨我們處置,我還沒有嘗過孕婦的滋味呢。"領頭的男人開始解皮帶。
我頓時明白了他們的意圖,驚恐地掙扎起來:"不......不要......"
"按住她!"男人厲喝。
四隻手同時壓住我的四肢。儘管我腹部還開著駭人的口子,這些人卻毫無憐憫之心。
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身傳來,我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傅時晏是我丈夫!"我絕望地哭喊,"如果他知道了......"
"啪!"一記耳光打得我耳膜轟鳴。
"臭娘們,還在說傅總是你老公?"男人揪著我的頭髮,"不知道他根本不在意你嗎?"
他們輪番施暴時,電視螢幕上的傅時晏正優雅地品嚐餐後甜點。
我死死盯著那張曾經深愛的臉,將這一刻的屈辱與痛苦刻進靈魂深處。
當最後一個男人繫好皮帶離開時,我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像一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一樣躺在手術檯上。
血液大量流失讓我的體溫急劇下降,眼前開始出現黑斑。
"最後一步。"醫生重新拿起手術刀,"心臟摘除。"
刀尖刺入胸膛的瞬間,我的靈魂彷彿飄了起來,俯視著手術檯上那具殘破的軀體。
醫生熟練地劃開肋骨,將那顆曾經為傅時晏跳動過無數次的心臟捧在手中。
"完整取出。"他滿意地宣佈,將心臟放入冷藏箱。
我的意識開始飄遠,恍惚間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個雨天。
傅時晏為了給我求平安符,冒雨爬上青城山最險峻的懸崖。
他在影片電話裡氣喘籲籲,臉上卻洋溢著幸福:"阿離,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讓你平安喜樂。這輩子我都會好好愛你。"
多麼諷刺啊。
他口中的"這輩子",原來這麼短暫。
記憶的閘門終於完全開啟,我想起了一切。
三年前那場車禍後,我被誤判死亡。
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送往國外治療癌症。
化療的副作用讓我失去記憶,隻記得"顧南喬"這個假名。
而當我終於想起自己就是陳離,迫不及待想告訴傅時晏時,等待我的卻是活體解剖。
"胎兒處理掉。"醫生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我眼睜睜看著一個已經成形的嬰兒被從子宮取出,隨意丟進醫療廢物桶。
那是個男孩,小手小腳都已經發育完全......
靈魂發出無聲的尖叫。
傅時晏,你殺了自己的孩子!
就在這一刻,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的靈魂拽出手術室,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賭場頂層的豪華套房。
傅時晏正摟著江映月泡在溫泉池裡,香檳在水面漂浮。
"阿晏,你說那樣對待顧南喬,她會不會化成厲鬼來報復我們啊?"江映月嬌聲問。
傅時晏輕笑一聲,眼神晦暗不明:"她不會變成鬼的。"
他撫摸著右手腕上一個奇怪的電子紋身,"我有辦法讓她的靈魂附身在狗身上,以後我們就可以讓她當我們的出氣筒。"
我的靈魂劇烈震顫起來。
他不僅殺了我,連我死後的靈魂都不放過?
傅時晏突然起身,圍上浴巾走向臥室。
我的靈魂不受控制地跟了過去。
隻見他對著空氣說:"系統,幫我把顧南喬靈魂弄到我家那頭狗身上,心情不好就可以讓她當我和映月的出氣筒!"
【收到,宿主。】
一個機械女聲憑空響起,【我會幫你的。】
"不要!"我尖叫著撲向傅時晏,卻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
【檢測到目標靈魂,開始轉移程式。】
機械聲再次響起。
一股強大的吸力襲來,我的靈魂被撕扯著,扭曲著,墜入無盡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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