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虛張聲勢。"

 

"是嗎?"我笑了笑,"那你為什麼不敢摘下面具?"

 

她的手微微顫抖。

 

"因為你就是宋家的人,對不對?"

 

我一步步逼近:"你不敢讓人看到你的臉,因為你害怕被認出來。"

 

"你..."她的聲音有些發抖。

 

這就是我的第二張底牌。

 

第22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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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僅要揭穿她的身份,還要讓她的同伙也暴露在陽光下。

 

"你以為你很聰明是嗎?"她突然笑了起來,"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她緩緩摘下面具。

 

我瞳孔一縮。

 

那張臉,竟然和雲悅有七分相似。

 

"沒錯,我是她的姑姑。"她冷笑,"你以為你很厲害?不過是個運氣好的普通人罷了。"

 

"而雲悅,才是真正的天才。"

 

我忍不住笑出聲:"所以你就為了她,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

 

"你根本不懂。"她的眼神變得瘋狂,"為了讓她成為最強,我什麼都願意做。"

 

"包括犧牲無辜的人?"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她冷冷道,"我隻是在幫她掃清障礙。"

 

"你錯了。"我搖搖頭,"你不是在幫她,你是在害她。"

 

"你讓她永遠活在你的陰影裡,永遠都不敢面對真實的自己。"

 

"閉嘴!"她猛地出手。

 

我沒有躲開。

 

因為我知道,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她的攻擊來得又快又狠,但我早有準備。

 

就在她的手即將碰到我的那一刻,小棲突然出現在我身前。

 

"不許你傷害姐姐!"他張開雙臂擋在我面前。

 

雲悅的姑姑愣住了:"小棲,你..."

 

"我不要你了。"小棲冷冷地說,"你隻會傷害別人。"

 

"你這個不懂事的孩子!"她怒吼一聲,"我養了你這麼久,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我忍不住笑了:"你看,連一個小孩都知道對錯。"

 

"你給他灌輸了什麼?"她咬牙切齒。

 

"我什麼都沒說。"我摸了摸小棲的頭,"是你自己做得太過分了。"

 

"你以為這樣就能贏我?"她突然狂笑起來,"天真!"

 

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她身上爆發。

 

我立刻抱住小棲,準備撤退。

 

但已經來不及了。

 

整個走廊都開始劇烈震動,仿佛要塌陷一般。

 

"姐姐..."小棲擔心地看著我。

 

我對他笑了笑:"別怕,有我在。"

 

這一次,我不會再逃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住手!"

 

雲悅從走廊盡頭跑來,擋在了我和她姑姑之間。

 

"姑姑,你不能這樣。"她的聲音有些發抖。

 

"小悅,你怎麼來了?"她姑姑的表情變得柔和,"快讓開,姑姑是在為你好。"

 

"不,你不是在為我好。"雲悅搖搖頭,"你是在滿足自己的私欲。"

 

"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別人。"她繼續說,"我隻想靠自己的努力變強。"

 

"你太天真了!"她姑姑怒吼,"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

 

"不,是你太偏執了。"我開口,"你把自己的執念強加在雲悅身上,卻從來沒問過她想要什麼。"

 

雲悅轉頭看我:"雪瑤,對不起。"

 

我笑了笑:"沒事,不是你的錯。"

 

"你們..."她姑姑的聲音顫抖,"你們都背叛我!"

 

一股更強大的力量從她身上爆發。

 

這一次,我們誰都躲不開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小白突然衝了進來。

 

"你們在這磨嘰什麼呢?"它一邊跑一邊喊,"外面都打起來了!"

 

我一愣:"什麼情況?"

 

"那些被你們關起來的人跑了。"小白氣喘籲籲地說,"現在正在和宋家的人打得不可開交。"

 

我和雲悅對視一眼。

 

這下麻煩大了。

 

第23章 23

 

"姑姑,你快住手吧。"雲悅哀求道,"再這樣下去,大家都會受傷的。"

 

"受傷?"她姑姑冷笑,"那些人S了才好。"

 

"你..."雲悅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拉住雲悅的手:"走吧,她已經瘋了。"

 

"你們別想走!"她姑姑狂笑著揮手。

 

整個走廊的燈籠突然全部熄滅,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我立刻抱緊小棲,拉著雲悅往外跑。

 

小白在前面帶路:"快點,他們都在前院!"

 

身後傳來她姑姑瘋狂的笑聲:"跑啊,你們就使勁跑吧!"

 

"看看最後,誰能活著離開這裡!"

 

我咬了咬牙。

 

這個瘋子,是要和所有人同歸於盡嗎?

 

我們一路狂奔,終於跑到了前院。

 

眼前的場景讓我愣住了。

 

明軒和薛陽正帶著人把那六個鬧事的家伙按在地上摩擦,沈木和周曉竹則在一旁圍觀,時不時補上兩腳。

 

"你們..."我目瞪口呆,"這是在幹什麼?"

 

"打架啊。"明軒頭也不抬,"不然呢?"

 

"後面有個瘋子要和我們同歸於盡!"我大喊。

 

眾人動作一頓。

 

"什麼瘋子?"薛陽問。

 

"雲悅的姑姑。"我簡單解釋了一下情況。

 

"所以說..."沈木若有所思,"我們現在是要跑路?"

 

"廢話!"我翻了個白眼。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突然刮過。

 

所有的燈光瞬間熄滅。

 

"來不及了。"雲悅臉色發白。

 

我看著逐漸被黑暗籠罩的宋家大院,突然想到了什麼。

 

"小棲。"我低聲說,"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小棲點點頭。

 

"那就拜託你了。"我摸了摸他的頭。

 

這是我最後的底牌。

 

也是我唯一的機會。

 

"你們先走。"我對眾人說,"我和小棲留下來對付她。"

 

"不行!"明軒第一個反對,"太危險了。"

 

"相信我。"我笑了笑,"我有辦法。"

 

小白也湊過來:"我也留下。"

 

"好。"我點點頭。

 

其他人雖然不放心,但也知道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

 

"你們快走吧。"雲悅咬了咬唇,"我也留下來。這是我姑姑,我有責任阻止她。"

 

我看了她一眼,沒有反對。

 

就在這時,一陣狂風席卷而來。

 

雲悅的姑姑出現在院子中央,她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猙獰。

 

"想跑?"她狂笑,"今天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姑姑!"雲悅大喊,"你清醒一點!"

 

"我很清醒。"她冷笑,"清醒得很。"

 

我握緊小棲的手:"準備好了嗎?"

 

小棲點點頭:"嗯,姐姐。"

 

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也是唯一的機會。

 

"小棲,記得我們說好的。"我輕聲說,"你能控制這裡的空間,對嗎?"

 

小棲點點頭:"嗯。"

 

"那就開始吧。"

 

小棲閉上眼睛,整個院子突然開始扭曲變形。

 

"你們在做什麼?"雲悅的姑姑警惕地看著我們。

 

我笑了笑:"沒什麼,隻是想請你看個表演。"

 

"小白,準備好了嗎?"

 

小白點點頭,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

 

就在雲悅姑姑想要出手的瞬間,小棲的空間之力和小白的力量同時爆發。

 

一金一黑兩股力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結界。

 

"這是..."雲悅姑姑的臉色變了。

 

"沒錯。"我看著她,"這就是你一直在找的力量。"

 

"可惜,你永遠也得不到了。"

 

因為小棲已經選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