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和妹妹被安排去給一對兄弟當陪讀。
她選擇了豪門繼承人,將不受寵的養子留給了我。
卻沒料想到對方是個變態,不僅親手毒S自己的繼母,還栽贓給妹妹替他坐牢。
而養子卻在幾年內逆襲,轉身成為z市首富。
將原本的陳家徹底踩在腳下蹂躪,在城市上空的私人飛機裡高調向我求婚。
出獄後的妹妹見我過得好,比她自己S了還難受,要在婚禮前夕與我同歸於盡。
但我們沒S,也沒重生。
在刀尖距離心髒隻有一釐米的時候,我制止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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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同卵雙生的雙胞胎,不如妹妹你去替我嫁入豪門?」
妹妹毫不猶豫答應,歡歡喜喜把我趕了出去。
我卻笑了。
親愛的妹妹,真正的變態從不會讓人發現他有多變態。
比起嫁入豪門被做成人彘。
我想我還是適合去碼頭整點薯條吃。
1
隨著一聲骨裂,無法抑制的疼痛開始侵佔我的感官,胳膊逐漸失去了知覺。
我抬起頭,忍痛挺直脊背與妹妹對視。
「世上比陳鄒條件好的男人千千萬,可我的命隻有一條。」
「姐姐以前對你不好,現在把嫁入豪門這機會讓給你將功補過,希望妹妹能刀下留情。」
妹妹聽完這番話後,蒼白的臉上總算有了些血色。
「可算是露出真面目了,姐姐。從前老愛講些大道理,結果不還是嫌貧愛富,俗人一個!」
原本橫在我脖頸上的刀尖慢慢向後收回。
姜巧信了,與我一模一樣的秀氣臉蛋上綻放出笑容,凹陷出來兩個酒窩。
從小到大,我於她而言,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無論做什麼都是要害她。
而我對她的好,就像塊糖,吃了就沒了。
沒曾想大騙子第一次對她說謊,她卻信了。
陳鄒是好男人嗎?
如果單論頭腦,確實算。
身後空無一人僅憑自己單打獨鬥便能把陳家百年產業全軍擊潰的養子,頭腦不好就怪了。
可要論變態程度,怕也是整個z城都無人能及。
收拾完行李,姜巧喊住了我。
「就這麼把豪門少奶奶的位置讓給我,你真的甘心?」
好不容易到手的豪門少奶奶就這麼拱手相讓,按理來說我該憤怒該難過。
但我又怎會怪罪自己的親妹妹呢。
能幫我脫離苦海,我感謝她還來不及。
我笑意盈盈,眼睛彎得比月牙還要月牙。
「怎麼會呢,巧巧。我們可是同卵雙生血濃於水的親姐妹啊!」
姜巧這才放心打開大門,丟垃圾似把她那破布袋跟我一同「丟」了出去。
「本來想S前吃點好吃的,現在沒這個必要了。給你吧,親姐妹。」
說完她又想起什麼,把破布袋裡一盒包裝精美的蝴蝶酥拿走藏到背後。
蝴蝶酥?姜巧從小就不愛吃這類糕點。
我撿起破布袋朝裡看了看,忍不住冷笑一聲。
除了她拿走的那份蝴蝶酥,哪有什麼好吃的?
既然真心換不來真心,那我就不換了。
這次,我用虛情假意換。
換她替我承受更大的痛苦。
2
高二那年家裡欠下巨額外債。是陳家念在老一輩之間的情誼幫我們還清了債務。
而作為代價,我和妹妹要給陳家少爺當貼身陪讀,照顧他們的衣食起居。
妹妹一眼相中陳家獨子陳暮洲,跟著他一起住進了豪宅,讀貴族學校,享受著本不該屬於她的榮華富貴。
而我則跟著養子陳鄒,和管家一起住在員工宿舍,勤工儉學,日子和過去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
妹妹幻想自己能像小說女主角那樣,在和豪門公子哥的朝夕相處中互生情愫。最終嫁入豪門,徹底飛上枝頭變鳳凰。
可現實總是很骨感。
妹妹沒日沒夜給他當舔狗,可別說情愫了,就連絲毫尊重都沒得到。
白天在學校裡陳暮洲拿她當丫鬟使,連同一幫紈绔子弟欺負她。
他們把妹妹的大頭p在低俗視頻上供校領導觀看,導致妹妹受處分。被同班同學排斥,罵她是爛貨。
故意不去衛生間上廁所,用塑料袋將排泄物裝在一起,對著妹妹惡語相向。
「你不是做夢都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嗎?哥哥們今天就教你個方法。」
「把這袋子裡的東西吃了,兄弟們就把陳哥許配給你!」
而罪魁禍首待在角落裡,像個沒事人一樣轉著鋼筆,眼裡沒有絲毫憐憫。
那之後,妹妹成了學校裡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陳家的寄生蟲又來了,大家做好防護,小心被髒東西感染!」
「嘖嘖嘖,隔著兩百米遠都能聞到股窮味……」
……
晚上則是變著法子對妹妹使壞。
知道妹妹海鮮過敏,就故意叫廚房切碎了生蚝放在湯裡一起煲。害得妹妹嘴巴連續腫了三個周連原因都不知道,成天以為自己被鬼附身,人都魔怔了。
一三五在妹妹床單裡塞蜈蚣,二四六在內衣裡放蟑螂卵。
打掃衛生的阿姨誤以為是妹妹不愛幹淨,跟陳老爺提了一嘴。沒成想父母立即知道了消息,逮著妹妹回家就是一頓毒打。
這一年半載下來,妹妹不僅成績直線下降。精神狀態也愈發憔悴,肩膀內扣脖子前傾,臉色暗沉滿是閉口。
過年回家時,父母都差點認不出來了。
而陳暮洲不僅生性頑劣就連學習也一竅不通,高考總分加起來甚至沒有陳鄒的零頭多。
反觀我,陳鄒雖是養子,但無論樣貌還是學識都是頂尖。
待人真誠,尊師重教,我有任何學習上的問題問他都耐心解答。
我雖是養子的陪讀,但表現優異,不僅和陳鄒一同考上重本。還輔助他在陳老爺子手下的子公司從基層一步步穩步晉升。
父母看見我的成長,再也不像從前那般隻偏心妹妹,逢年過節碰見親戚好友嘴裡一口一個姜沅有多好。
而每每提及姜巧,眼裡落寞情緒總是難掩。久而久之,父母對姜巧避而不談,就好像從未有過這個女兒一樣。
再後來陳老爺子碰見了個三十出頭的頂級魅魔女友。被她迷得命都差點不要了,一心要再生個男孩,年過半百還夜夜不休造孩子。
陳暮洲邊為去世的母親打抱不平邊顧慮那女人肚中的新生兒,沒成想意外失手S了那女人。
一屍兩命,連同她肚子裡的孩子。
陳老爺子氣得心髒病發作,竟直接一命嗚呼。
妹妹因年紀小可以從輕處分,成了陳暮洲的替罪羊,前途盡毀。
另一邊群龍無首,養子勾結公司高層將子公司做空,曾經在z市隻手遮天的陳氏集團被徹底肅清。
就此,陳鄒一躍而上,成了z市新貴。
原本妹妹以為出獄後便能回到陳家重新開始,可迎接她的卻是一窮二白的陳暮洲和他棚戶區的破屋。
但以上。
都隻是表面。
豪門內鬥,可比漏水的偏遠棚戶區要卑劣不堪多得多。
曾經以為看透了的真相,或許都是假象。
我提著破布袋,悄悄從後門翻出了陳家。
此時,天空意外飄起了小雨。
雨水浸湿了絲質襯衫,透出滿胳膊的傷痕。
涼意深入骨髓,心裡的恨意也隨之發酵膨脹。
無論陳鄒還是姜巧,我都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一切,都還隻是剛剛開始。
3
借著忽明忽暗的燈光,我來到了陳暮洲居住的棚戶區,。
還未深入就嗅到陣腐敗糜爛的難聞氣息。
我下意識捏緊了鼻子,從破布袋裡翻找鑰匙。
門卻突然從裡先打開。
陳暮洲揉了揉眼睛,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但盡管如此,全身上下還是散發著股危險氣息。
陳暮洲用力在我身側木門上踹了一腳。
「砰」一聲後,屋裡隻剩黑暗。
陳暮洲似乎從小就不愛開燈。
依稀記得初次去陳家那天,我去房間喊他,屋內就是一片黑。
陳暮洲搶過我手裡的破布袋,眉頭不悅皺起。
「讓你買的蝴蝶酥呢?」
語畢,一本書就直直朝我砸了過來。
我側身躲開了襲擊,想起妹妹剛才的行為,一切都變得合理了起來。
她還真是……懂得「感恩」。
不過眨眼時間,陳鄒已經走到了我面前,居高臨下看著我。琉璃般的眼珠SS盯著我不放。
眼看巴掌就要落下來,我習慣性閉上了雙眼。
可痛感卻遲遲沒有傳來,反倒是一股辛辣的酒味刺激得我忍不住想打噴嚏。
我猛地睜開眼。
剛剛還跟大魔王一樣的陳暮洲此時臉上生升起片不正常的紅暈。
下一秒,竟直接暈倒在地。
陳暮洲滿臉委屈,眼角向下垂,看著有些發差萌。
我蹲下身用手背感受陳暮洲額頭的溫度。
他發燒了,還挺嚴重。
雖說對陳暮洲沒什麼好感,但想報仇還得靠他出份力,總不能這麼見S不救。
翻遍整個屋子都沒找到個退燒藥,我撐起房間角落裡的傘打算出門買藥先應個急。
天色已晚,但所幸沿街走到頭有家二十四小時營業藥店。
可藥店阿姨見來人是我,直接甩了臉色。
「不賣不賣,給我滾!」
莫名其妙……..
梅雨天本就心情煩悶,心裡更是升起股無名怒火。
「我花錢來買藥,又不犯法,憑什麼不賣。」
聞言阿姨提防似上下打量我好幾眼,罵罵咧咧說:
「你是不犯法,但你犯賤!」
4
我犯賤?
哦,差點忘了我現在是姜巧,犯賤也正常。
「阿姨,我是她姐。」
沒什麼好隱瞞的,我直截了當跟阿姨說了晚上姜巧拿刀威脅我那茬。
阿姨聽完後,先是沉默一陣,隨後爆發出一聲河東獅吼。
「倒反天罡!」
與此同時,阿姨懸在半空中握緊的拳頭狠狠在透明藥櫃上砸了下去。
「我跟你說,這個小賤人……」
……
從阿姨口中我得知,姜巧出獄那天陳暮洲是去道歉的。
根本不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去找她麻煩。
「陳暮洲說不給錢……就把我的手剁了……姐姐我真的好想你,你在陳氏上班,工資領得不少吧。」
當時我與母親聽了當即就要報警。
妹妹卻制止了我們,說陳暮洲勾搭了當地的黑幫,背後勢力不小。
母親當初欠債,接觸過不少黑幫,見識過他們的心狠手辣從不留情。
最後還是妥協,生怕妹妹被N待,月月給她卡裡轉錢。甚至從自己看病買藥的錢裡克扣,把療效好的西藥全都咬著牙退掉。
妹妹用著我們給的錢吃香喝辣就算了,在這社區裡也是幹盡了壞事。
沒事就搶個劫,欺負欺負小孩,收點保護費……
這三年牢獄之災,不僅沒讓她收斂自己的性格,反而和獄友學來不少陰招。
都是同道中人,應該沒有哪個三年再讓她能這麼有歸屬感了。
一來二去,徹底把陳暮洲給激怒,三天兩頭就大打出手,兩人吵架那陣仗就差把房頂掀翻。
回到出租屋時,陳暮洲已經醒了,正蹲在門口喂野貓。
他竟也有這樣的一面,自己都吃不飽了還喂路邊的野貓。
沒記錯的話,他當初還跟我說過:
「窮人身上都有病毒。」
想到這,心底不禁升起一絲惡趣味。
「你不怕它身上有病毒嗎?」
陳暮洲像是聽到了笑話般抬頭看著我:
「好玩嗎?」
「姜巧,我早就變了,可你卻還是那樣。」
是啊,姜巧從未改變……
因為她從沒想過自己需要改變。
蛇不知道自己有毒,而姜巧不知道自己有錯。
5
為了不讓這場復仇戲的重要角色開頭就餓S在破棚戶區。
我留下來照顧起了陳暮洲。
頭幾天我買菜回去做,他把我當成廚藝糟糕的姜巧,S活都不願意吃,還一臉嫌棄模樣。
思來想去,我騙陳暮洲說是從小館子買回來的。
他小心翼翼端過碗,先是嗅了嗅味道,再用筷子沾了點汁水放進嘴裡撮了撮。
確認不是要命的黑暗料理後,跟個餓S鬼一樣就著菜連幹了三碗飯。
吃飽飯舒坦地打了個嗝,陳暮洲像是想起了什麼,神情突然緊張起來。
「你哪裡來的錢?又去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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