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身為大房長女,我是很封建的。
我可以玩男人,但絕不能和玩爛了的男人結婚。
所以這天裴愉醉酒後讓我去接他時。
我看著他衣衫不整,脖子上全是吻痕的樣子。
皺起了眉。
他卻無所謂地對我笑道。
「隻是遊戲,不要吃醋」。
我將他挽在我脖子上的手掰下來。
Advertisement
「我知道,但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下個月我就要訂婚了,那位愛吃醋又小心眼,要是知道我來見你了,很難哄的。」
1
裴愉笑著遞給我一杯黑俄羅斯。
「謝謝顧總百忙之中來慶祝我新店開業。」
我剛接過酒。
一個衣著清涼的女孩突然路過我們身邊,俯身親了裴愉臉頰一下。
「阿愉,開業快樂,謝謝你請我來你的酒吧玩。」
裴愉笑道。
「沒什麼,祝你玩得開心。」
女孩走開了,徒留一陣香氣。
裴愉看了看我,破天荒地開口解釋道。
「一個朋友的妹妹。」
我們沒什麼正式關系,他本不必要向我說明的。
我隨意「嗯」了一聲表示回應。
裴愉笑起來,一如既往的狡黠漂亮。
他拿著杯子起身,含著酒液過來吻我,像隻誘人墮落的狐狸精。
這個角落位置是他挑的,燈光昏暗迷亂,少有人發現。
我抓著他頭發讓他別那麼放肆,一邊問。
「怎麼染紅了?」
裴愉也沒生氣,笑道。
「懷念一下過去,你不喜歡嗎?」
我沒答。
他躺在我腿上,雙手環住我腰際,聲音悶悶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要是明年的情人節你向我告白的話,我們就在一起吧。」
可這句話我沒能聽見。
因為我正在看手機上母親給我發來的消息。
【傅存回國了,你明天來老宅這邊和他見見吧。】
2
「在聊什麼?」
裴愉仰頭看我。
他沒有直接起身來看我手機,畢竟我們一向給彼此保留隱私。
我回得言簡意赅。
「我媽讓我去相親。」
裴愉笑笑。
「你不會去吧,你不是說最討厭包辦婚姻了嗎?」
我搖搖頭。
「得去一趟,走個過場。」
他笑容漸淡,抓住我衣襟的手攥緊了。
「有那人的照片嗎?」
我挑眉,「幹嘛?」
裴愉輕笑,「看看他有沒有我好看。」
我無奈道,「他不喜歡發照片。我也好久沒見他了,不知道他現在長什麼樣子。」
還有一句話我沒說。
那就是「而且這和你有什麼關系呢?」
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裴愉便起身自顧自答道。
「肯定沒我好看。」
他吹在我耳邊的熱氣有些發痒。
我推了他一把,卻被他扣住了手腕。
「要不要上樓?或者去我住的地方?」
這是明晃晃的邀請。
美色當前,我也沒有理由拒絕,於是點頭答應了。
裴愉的酒吧樓上有一個他自己的臥室。
我打量著精致豪華的裝潢,笑道。
「這地方是不是有很多人來過?」
裴愉臉色有些難看。
「你在說什麼?今天酒吧才正式營業,一切都是新的。」
「而且我最近也沒有跟別人玩了。」
我這話說的有些越界了。
裴愉跟誰玩,又關我什麼事呢。
所以我趕緊道歉把他安撫好了。
他這才又笑著親上來。
我是在美國留學時認識裴愉的。
那時我對音樂感興趣,就以貝斯手的身份加入了同校的裴愉的樂隊。
他是樂隊主唱。
一頭紅毛隨意散著,隻有較長的部分在腦後被扎成一個小辮子。
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眼尾上揚,睫毛很長,像自帶眼線一樣。
在我的國人朋友圈中,裴愉模樣和身材都是最頂級的,每次一出場就能引得大批女孩尖叫。
我近水樓臺先得月,在一次演出結束後把他給睡了。
3
當時我挺喜歡他,裴愉回應得也很熱情。
可以說那晚他的房間被弄得一片狼藉。
從地板到沙發再到床上,沒有一處能逃離戰爭的波及。
次日我醒來時,裴愉正對著鏡子數脖子上的草莓印。
他好氣又好笑地問我,「你是屬蚊子的?」
我搖搖頭坐起來,讓自己清醒一下。
他摩挲著鎖骨上的咬痕,「嘶」了一聲。
「那肯定就是屬狗的了。」
我點開手機,已經上午 10 點多了。
「我們官宣吧,你想想文案,還是用你寫的歌詞?」
裴愉突然轉身看我,他好像有點發愣,卻又噗嗤一聲笑出來。
「不是,你以為我們是在交往嗎?」
我想了想,今年的情人節和聖誕節他都收了我的禮物,平日裡更是時不時就親親我,撩撥我一下。
「難道不是嗎?」
裴愉懶散地抻了抻胳膊。
「當然不是了,我向來不負責的。」
我點了根煙。
「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呢?」
裴愉眯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嘴角惡劣地勾起。
「算是床搭子吧。」
在他穿衣服的時候,我一邊打量著他的腰窩、腹肌、人魚線,一邊仔細品味著這個新奇的名詞。
床搭子。
確實,裴愉雖然硬件好,但是太愛玩了,當床搭子確實是他最適合的身份。
這樣的花花公子當男友可不行。
於是我掐了煙,翻出手機通訊錄。
把裴愉的備注姓名改成了【床搭子】。
4
不過我真沒想到裴愉愛玩的性子在我們一起畢業回國後也沒改。
我繼承了家裡的公司,開始認真工作。
而他頭上有個抗事的大哥,爸媽又給了他一大筆信託基金。
他也不用上班,成天依舊是泡吧、打高爾夫、飆車。
後來,裴愉總算是給自己找了件事做。
他買了處黃金地段,按照自己的喜好改成了酒吧。
直到昨天,正式開業了。
我從床上起來,看了眼手機,早 7 點。
也該準備去公司了。
等我上午忙完工作,就去老宅。
穿衣服時,我被裴愉迷迷糊糊地抱住了。
「這才幾點啊?你再睡一會兒吧。」
我好笑道。
「我的公司又不像你的酒吧一樣,晚上十點多才營業。」
他總算睜開了眼睛。
有些不滿又有些陰陽怪氣道。
「那跟我睡一晚,真是浪費了顧總您這個大忙人寶貴的休息時間呢。」
我輕拍他的臉。
「你知道就好。」
裴愉微微愣神,陷在被子裡看我起身離開。
「你真走啊?就不能——」
我穿上外套回頭聽他說話,可是他卻突然扯出一個輕飄飄的笑來。
「你走吧,反正我能叫來陪我的女生還有很多。」
「我最近新認識了一個,長得很像——」
我抬手打斷。
「你開心就好,我走了。」
關上門時,我看見裴愉正努力地從床頭那邊拿手機。
約莫下午兩點,我開車回了老宅。
先是聽母親說了一大堆話。
什麼青梅竹馬,世家之交。
她還說傅存是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賢婿。
給我聽笑了。
裴愉說得沒錯。
我確實對包辦婚姻無感。
「媽,我還是更喜歡自由戀愛。」
可下一秒我就屏住了呼吸。
因為傅存已經從門外繞了進來。
我這個小竹馬實在發育得太好了。
他除了年齡小之外,哪兒都大。
5
幾年不見,傅存長成了模樣俊秀,黑發黑眸的大帥哥。
皮相柔和典雅,笑起來有一絲繾綣的溫柔。
和他穿著黑色高領衫,分外吸睛的性感身材形成鮮明對照。
在他身上,我尤其喜歡那對健碩的胸肌。
察覺到我的視線,傅存耳朵微紅,有些可愛。
我突然笑著改口道。
「好久不見,今天天氣好好,不如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一起漫步在庭院時,傅存先挑起了話頭。
「你這幾年忙著工作一定很累吧,確實是需要一個一直陪在你身邊、照顧你的人。」
「可我真的好羨慕他。」
說著,他眼神隱約黯淡下來。
我訝然道。
「你以為我有男朋友?」
傅存看向我。
「難道不是嗎?畢竟你一直都那麼受歡迎。」
我笑著搖頭。
「沒有,我一直單身。」
傅存吸氣時,小腹收緊,在外衣上印出分明的腹肌來。
我笑著點點那些溝壑。
「練得不錯嘛。」
他瞬間臉紅了。
雖然有一具熟男的身體,但內心還是純情少男呢。
他輕咳一聲。
「這衣服是看你在朋友圈的推薦才買的。」
黑色緊身高領毛衣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想起曾經發表的那些肆無忌憚地討論男色的暴言,我心虛地咳嗽了幾下。
當然我現在不會這麼做了。
「所以你這是特意穿來給我看?」
聞言,傅存面色更紅,卻撇開臉不與我對視,也不作答。
我傾身向他,捏住他耳垂。
圓潤細膩,手感不錯。
「為什麼?難道你喜歡我?」
明明一隻手就能推開我,他卻像被我制服了似的不敢動。
傅存咬了咬殷紅的唇。
「我不是存心勾引你的,我隻是想告訴你,我不再是小孩了,所以你能不能給我一個交往的機會?」
說到後面,他聲音越低,我都聽不見了。
「什麼?」
傅存像下定決心般閉上了眼睛,毅然決然道。
「好吧,我是喜歡你。」
說完,他自己好像都難以置信。
又看著我,小聲補充了一句,「喜歡好久了。」
6
我輕笑著與他分開距離。
傅存以為這是拒絕的意思,一時臉色煞白。
卻聽見我說。
「你年紀還小,我不會隨便碰你的,不過交往的話,可以試一試。」
傅存就這樣當上了我的小男友。
他對我的佔有欲與日俱增,平時酷愛拈酸吃醋地查崗,查手機。
意識到我不滿後。
他像自知做錯了事的小狗一般,背著手在我辦公室裡罰站。
一邊低頭解釋。
「我第一次談戀愛,不知道這樣做會讓女朋友不開心。」
「我以後不這樣了……」
我過去抬起他的下巴,親了他一下。
「乖。」
「我身邊都是親信,沒有什麼緋聞情人,不要再多想了好嗎?」
得到獎勵,傅存忍不住嘴角翹起。
「好。」
但他突然想到什麼,又別扭道。
「那個姓裴的不算,得把他趕走。」
我悶笑道。
「好,把他趕走。」
傅存這才徹底高興了,一時激動到把我抵在辦公桌上熱吻。
我給他吃了點甜頭,就讓他趕緊剎車。
不然血氣方剛的男孩子真不知道能幹出什麼來。
隻是說什麼,就來什麼。
本來這兩周裴愉已經沒怎麼聯系我了。
今天傅存一提,晚間 11 點,我都快睡覺了,卻突然接到了裴愉的電話。
我眯著眼睛看了一會,才認出這個號碼。
因為他的備注姓名已經由【床搭子】被傅存偷摸改成了【惡毒男三】。
我笑著接通了。
對面的背景嘈雜喧鬧,還夾雜著女孩的撒嬌。
熱門推薦

我和姐姐都是賣油翁的女兒
"我和姐姐都是賣油翁的女兒。 前世,姐姐進入皇後宮中服侍,我進入冷宮,成為粗鄙的掃灑宮女。"

你身上的味道
頂頭上司是我的槓精竹馬。下班前他臨時通知晚上聚餐,我 不想去,就編了個藉口:「我下班預約了做人流。」

大伯母是攪家精
"家庭群裡,大伯母突然瘋狂艾特我: 【小敏吶,後天我要上市一院做檢查,你陪我去一趟。"

重回老公少年時
我穿越到了二十年前。那時老公還沒因 為救我而入獄,據說還是學校裡品學兼 優的校草。

十年豪賭
"我曾和江俞遠打賭,賭他十年之內一定會愛上我。 畢竟他從不拒絕我的求愛,在床上也向來體貼。"

桃桃.
京圈太子爺裝窮和我在一起九年。甚至帶著兒子一起瞞我。直到系統上線說我可以脫離世界時,我想這才是最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