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為了讓事情看起來逼真,這兩個人就連發誓都發了好幾個版本的。
沒想到,他們當年的暗度陳倉,竟然讓如今的嚴冬凌有口難辯。
嚴冬凌說:「當年因為一些客觀的原因所以我們沒有承認,但是承宇就是你爸的親兒子,這是事實。你不承認也不要緊,隻要讓承宇和你爸做 DNA 親子鑑定,一切就能水落石出的。」
我說:「做親子鑑定那也得有樣本啊,你拿什麼做比對,骨灰嗎?那抱歉了,目前的鑑定技術還不足以用骨灰做 DNA 比對。」
「不過就算是支持,那也很難辦了,畢竟我爸的骨灰被親朋好友們喝得差不多了。要不你現在摳摳喉嚨,把喝下去的果汁吐出來好好保存。萬一將來有一天技術真的發達了,那還是有希望能做鑑定的。」
嚴冬凌氣急敗壞地說:「我就說你為什麼那麼著急把你爸給火化了,原來你早就防著我有這一手啊。不過你可別得意的太早了,不能和你爸做親子鑑定,那總能和你做鑑定吧。隻要證明你和承宇有血緣關系,那承宇就是你爸的親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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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攤了攤手說:「嚴阿姨,抱歉哦,我可沒有義務配合你的突發奇想。要是每個人都過來找我說他是我爸的親生兒子,要和我做鑑定,那我怎麼能奉陪得起呢。」
「而且就算是鑑定出了我和嚴承宇有血緣關系,那又能怎麼樣呢。這也不能判定嚴承宇就是我爸的親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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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雖然是個孤兒,但是誰知道他會不會還有兄弟姐妹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呢。親緣鑑定可不是像親子鑑定那樣,能準確的判斷出誰和誰是父子關系呢。」
「親緣鑑定隻能鑑定出有沒有血緣關系,但是這個關系到底是不是親兄妹,人家可判斷不出來。你說的這個在法律上可是不承認的喲。」
嚴冬凌這個人也不知道是單純還是傻,在我跟她講了那麼多法律規定之後,她竟然給我來了一句:「那行,我同意你爸的遺產讓你和承宇平均分了。」
我簡直都懷疑自己的聽覺出現了問題。
我說:「嚴阿姨,我跟你說過好多遍了,無論是從戶口上還是從事實上,我爸都隻有我這麼一個孩子。所以我爸的遺產理應由我一個人全部繼承,跟那個叫嚴承宇的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嚴冬凌還欲再說,被我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看在你和我爸相識多年的份上,現在還好聲好氣的跟你說話,請你自己離開。如果你再繼續騷擾我的話,那我就要找保安來了。」
嚴冬凌氣急敗壞地說:「關星竹,你這個黑心肝的,你不顧你爸的心願,獨自霸佔了他想要留給兒子繼承的家產,你就不怕你爸半夜過來找你報仇嗎?」
我說:「你無視我爸的求救,讓我爸孤苦伶仃地S在大山裡。我爸就算是想要找人報仇,那應該也是先去找你啊。」
嚴冬凌繼續發瘋,在那裡吵吵嚷嚷地罵著。無非說一些「我沒良心」,「貪了她的錢」。
我直接給保安打了電話,讓保安給她「送」了出去。
送走了嚴冬凌,我的生活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雖然我知道嚴冬凌往後還是會繼續作妖的,但是並不妨礙我現在享受生活。
雖然我爸的身家過億,但我可真沒享受過富二代的生活品質。
我媽還在的時候,她會給我一些零用錢。但是我媽手裡的錢也有限,也給不了我太多。等我媽S了,那我就徹底成了一個沒人疼愛的小草了。
我爸經常不在家,還不給我生活費,導致我就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但是我還是本著血濃於水的情分找人去救他,沒想到他後來竟然那麼對我。
不過幸好老天開眼,給了我這麼一個可以享受生活的機會,我可一定要好好珍惜。
我去了本市最大的商場,把商場裡最新款的衣服都搬了回來。還去吃了向往已久的海鮮自助,什麼美容、美甲、按摩,也通通安排上。我的幸福感那是蹭蹭地往上漲。
就這麼逍遙自在地過了幾天,嚴冬凌終於又出現了。這次她是帶著嚴承宇一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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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冬凌舉著一份鑑定報告對我說:「關星竹,你以為你把子毅的屍體火化了,我就沒有辦法了嗎?子毅可是經常在我們家住的,他的頭發可是很容易被找到的。」
「這是我拿著子毅留下來的頭發樣本,和我兒子嚴承宇做的親子鑑定。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他們兩個人就是父子關系。」
我伸手拿過了鑑定報告,仔細地看了起來。
嚴冬凌得意地說:「我可告訴你,這份報告我手裡可是不止一份的,就算你把它給撕了也沒有用。」
我說:「那麼弱智的手段,我當然不會用了。而且我根本就沒有撕毀這個報告的必要。這上面隻證明了你送去的兩個樣本之間是父子的關系,但是並不能證明其中一個樣本就是我爸關子毅啊。」
「嚴阿姨,你想要不勞而獲的這個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不能偽造證據啊。你說你用的頭發樣本是我爸的,那就是我爸的嗎?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用其他人的頭發偽造的呢。」
嚴冬凌說:「除了你爸,就沒有別的男人去過我們家,在我們家裡找到的除了我和承宇的頭發,除了你爸的還會是誰的?」
我說:「鑑定報告上不都寫了嗎,那個頭發是嚴承宇他親爸的。至於嚴承宇的親爸到底是誰,其實我不是太感興趣。但肯定不是我爸關子毅就是了。」
「畢竟曾經你在我媽面前詛咒發誓,說如果你和關子毅有超出普通男女界限外的關系,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S。那個錄像我可還保存得好好的呢。」
「既然你們兩個人的關系清清白白的,怎麼能有一個共同的孩子呢。嚴阿姨,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呢?」
嚴冬凌說:「當初那麼說隻是權宜之計,但是承宇就是你爸的親兒子。我和你爸這麼些年也來往甚密,他還每個月都給我轉錢,就連我們現在住的那套房子都是寫著你爸的名字。這些證據,還不能證明我和你爸之間的關系嗎?」
我說:「對了,前一陣忙著給我爸準備葬禮,時間比較匆忙。所以你們現在住的那套房產,我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幸好你今天提醒我了,那套房子我會盡快處理的。」
「要說我爸這個人就是心善,看你離了婚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每個月還要在錢財上資助你。」
「你放心,我也不是小氣的人,以前我爸給過你的那些錢,我就不要回來了。但是那套房子我可是要收回來的。」
「雖然我不小氣,但是我也不像我爸那麼同情心泛濫。你兒子現在已經那麼大了,有手有腳的總不會餓S自己吧。」
「關星竹,你……」
由於最近跟我對罵的時候比較多,導致嚴冬凌一時詞窮,不知道再對我說些什麼來反駁我。
這時候,嚴承宇接過了接力棒,開始了他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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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星竹,你一個丫頭片子,你憑什麼和我爭。那些錢都是我爸留給我的。」
我說:「你看,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我爸的兒子,但是卻拿不出來有利的證據。要不這樣,我給你出個方法,你考慮一下?」
聽我這麼說,嚴承宇以為事情有回轉的餘地,於是居高臨下地對我說:「你有什麼建議就說出來,我倒不是不能考慮。」
我說:「你看我爸啊,也就那麼點錢。別說在富豪榜上排上號,他壓根都上不去榜。既然你想碰瓷,那你去找個更有錢的呀。你的眼光也別隻局限於本市,你在全國富豪榜上看誰剛S,你就衝上去認親。那認上一個得到的錢,可比我爸留下來的那仨瓜倆棗要多得多。」
嚴承宇氣急敗壞地說:「他們再有錢也不是我親爸,我要我爸的財產有什麼錯?」
我說:「沒有錯呀,那就找你親爸去啊,你誣賴我爸幹什麼。你們都蹦跶了好幾天了,也沒拿出什麼實質的證據。怎麼看我們家就剩我一個人好欺負,就非得要吃我絕戶是吧。」
「你有證據就去法院起訴,沒證據就老老實實待著,別出來在我面前瞎蹦跶。」
我懶得再跟他們對話,又喊了保安過來。
我想著,這回差不多了吧。沒想到,隻過了一個星期,我就又見到了嚴冬凌和嚴承宇出現在了我們家門口。
這一次他們是和警察一起來的。
一個警察開口詢問:「關星竹女士,有人舉報你謀S了你的父親關子毅,我們需要了解一下情況。我們這邊接到報案就需要進行調查,這是我們規定的工作流程,希望你能理解和配合。」
我可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這種事我當然是要全力配合了呀。我把他們都請進了我的家裡。
「據我了解,你是在你父親屍體找到後的當天,就對他進行了火化是嗎?按照我們中國人的習俗,都是要停靈三天的。你這麼急切地把你父親的遺體火化,很難不讓人多想啊。」
我說:「警察同志,但凡你們問一下當時負責救援的同志,或是當地殯儀館的相關工作人員,你就應該知道當初我們找到我爸的時候,他的屍體已經殘破不堪了。」
「不僅胳膊腿都分家了,腸子都流了一地。就那個樣子,還停什麼靈啊,肯定是想趕緊把我爸火化了,身子骨還能湊到一處。」
「你們要是不信的話,我的手機裡面還有當時的照片呢。」
說著我就打開了我的手機相冊給他們看。我明顯感覺到每一個看到我爸屍體照片的人都有一個幹嘔的動作,包括嚴承宇和嚴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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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著說:「警察同志,我隻是做了任何一個子女都會做的事,我這樣有錯嗎?」
「我怎麼會知道之後會有人過來碰瓷。如果我早知道的話,我一定會把我爸的屍體好好保存,不給那些不法分子可乘之機的。」
嚴承宇叫囂:「警察同志,你們到底會不會辦案啊,你別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你趕緊調查一下我爸是不是被她害S的呀。我爸就出個差,怎麼會大半夜的跑去爬山,還從山上摔了下來呢。肯定是關星竹把我爸給推下去的。」
嚴承宇這話說完,在場的兩個警察那是立刻就變了臉色。
也是,任誰被一個無關的人員這樣指責,臉色都好看不到哪裡去。
但是嚴承宇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他在那洋洋得意,以為自己說了多了不得的建議呢。
警察沒理會他,而是接著問我:「據凌城警方反饋,你爸墜落山崖的時間是在八月五日,請問那個時間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我說:「我在實驗室裡面做實驗,我的很多師兄師姐都可以作證的。別說八月五號那天了,前後兩天我都是一直待在實驗室裡的。因為正好有一個實驗進行到了關鍵階段,所以我在實驗室裡待了好幾天了。」
「當時我實在是太忙了,所以一開始聯系不上我爸的時候,我也沒有太在意。沒想到,竟然就這麼天人永隔了。」
嚴承宇大叫:「你騙人,一定是你把我爸騙到山上去的。」
我說:「警察同志,我也想舉報嚴冬凌和嚴承宇涉嫌謀S我爸。我爸在剛剛遇害的那天,是給嚴冬凌打過電話的。當時我懷疑我爸打出的那個電話是他想要向嚴冬凌求救的,但是我現在想想,也可能當時他們在通話的過程當中嚴冬凌故意激怒我爸,害得我爸跌落山崖呢。」
嚴承宇又一次搶先提問:「你有什麼證據?」
我說:「那你誣告我,你有證據嗎?你們在我這說謊騙人不成,還去警察局騙人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做是浪費警力,是可以把你們關起來的。」
看了這麼一出,警察也算是明白了。我和那兩個人之間就是家庭糾紛,根本不是什麼刑事案件。
警察同事本來就被嚴承宇的一頓指手畫腳憋了一肚子氣,現在又發現嚴承宇竟然為了一己之私浪費警力。
警察同志嚴厲的批評了嚴承宇,並且警告他,如果再有下次就要拘留他。然後警察同志就告辭了。
我看著嚴承宇母子,我問他們:「你們是自己走呢,還是等我讓保安來送你們出去呢?」
在我的威脅之下,嚴承宇母子不情不願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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