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被他的雙臂緊緊禁錮著,絲毫動彈不得。
口中無意識地發出「嗯嗯」的聲音,面前的男人又似滾燙了幾分。
許久,他喘息著松開了我的唇。
我癱軟在他懷中:
「舒真兒,跟著我。
「我會給你所有最好的。」
他貼著我耳畔,輕聲蠱惑。
我輕輕喘著:「可曲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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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愛她。」他直接給出定論,「我和她結婚隻是需要,我沒愛過她。」
我兩個拳頭虛抵在他胸口,無措地搖頭:「我不做小三,江先生,算了吧……」
他雙臂纏繞,將我抱緊,一字一句:
「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舒真兒,你不是。」
23
我住進了一棟私密性極好的別墅。
搬進去的當天,他就送了我一條素白的長裙禮服。
柔和的落地燈旁,他靜靜坐在沙發上,深邃的眼眸凝視著我:「穿上,穿給我看。」
完美的剪裁設計,將身形襯託得嫵媚曼妙。
我黑發柔順披垂,含羞帶怯,如一朵嬌媚的純白芍藥。
「為什麼送我這條裙子?」
「那天,你穿著破碎的白裙坐在地上,我就想送你了。」
「是因為想賠我嗎?」我好奇地問。
「不。」
他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手指在我肩、胸口,一一撫過。
「是因為當時,我就想把你的裙子撕得更碎些。」
那晚,他撕碎了長裙,馳騁了一個晚上。
……
某一刻,我失神地望著窗外皎潔的明月,流下了一滴毫無意義的眼淚。
24
一個月後,我才開始著手第二步計劃。
這段時間,江禹白對我的痴迷日趨加深。
我沒再去上班,大部分的時間,就在別墅裡看書,思考……
我們有時開車去郊外,追趕著日落登山,直至站在山頂,看著滾圓的紅日一點點沉淪,他瘋狂地吻我。
闲時,他會聊起古畫,聊起昆汀,聊起他大學時輔修的心理學。
他發現,任何一個話題,我都能毫無隔閡地與他深入交流。
他驚喜地意識到,我與他如此契合。
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
他看我的眼睛越來越亮,從偶爾晚上來,慢慢發展到每天,然後變成白天就來。
我們仿佛一對恩愛多年的尋常夫妻。
……
我覺得差不多了。
25
江禹白送了許多昂貴的首飾、包、衣服,同時給了我一張不限額的黑卡。
我選了個時間,穿了香家最新款套裝,挽著愛馬仕包包,走進一家奢侈品店。
店內沙發上,曲笑妍姿態優雅地在試鞋。
紅色鑲鑽,看來是婚鞋。
導購們圍成一圈,阿諛逢迎。
我揚著頭走進店內,與曲笑妍四目相對。
她的笑容凝在唇邊,上下打量我,輕哂:「我說怎麼主動離開,原來是攀上高枝了。」
我瞥她一眼,並不理會,徑直走到一名導購面前,她殷勤地將包裝好的鞋子遞給我。
「舒小姐,這是您預定的款。」
我掏出黑卡輸密碼,連錯兩次。
「不會是撿的別人的卡吧?」
身後傳來曲笑妍嘲弄的聲音,她連鞋都不試了,神情愉悅地倚在沙發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導購好心提醒:「舒小姐,跟您確認一下,卡主是姓江,手機尾號是 7777 嗎?」
我抿唇一笑:「是。」
「你再說一遍!」
曲笑妍倏地起身,兩步走到導購面前。
導購哆哆嗦嗦將電腦對著她。
她看清屏幕上的信息,轉向我,臉色駭人。
「你為什麼會有阿白的卡?」
我眨了眨眼,先不慌不忙輸入了正確密碼,「交易成功」的提示音響起,才緩緩開口:
「為什麼……這還不明顯麼?
「難不成你腦子有問題?這都想不到?」
曲笑妍的表情空白了一剎,隨後怒不可遏:
「不可能,這是他的黑卡,連我都沒有,阿白絕不能給你。
「報警,給我立刻報警!
「有人偷了我未婚夫的卡盜刷!」
……
江禹白趕到時,整個場面已經混亂不堪。
店內撒了一地貨品,是曲笑妍泄憤扔的。
門口攔了警戒線,幾個警察正在詢問經理事情經過。
曲笑妍坐在沙發上,SS盯著我,幾個導購圍在身邊,隨時準備攔她。
而我——
捂著紅腫的臉,站在角落裡默默流淚。
江禹白迅速掃了一眼,低聲吩咐:「關門。」
「阿白!你終於來了。」
曲笑妍看見他,喊了一聲,向他撲去。
我抬頭,與他對上視線,又委屈地別開,走到屏風後面。
江禹白目光一沉,徑直向我走來,同時用手擋住了曲笑妍的靠近。
曲笑妍疑惑的聲音問:「阿白,你去哪?」
江禹白繞過屏風,站在我面前,伸手想拉開我捂著的手:「臉讓我看看。」
我避開,背過身去,淚珠如雨般落下:
「江先生,我錯了,我一開始就不該妄想。
「我不想再一次次受這樣的侮辱。
「江先生,你的世界我不進了,我們分開吧。」
短暫的寂靜後,他將我從背後一把抱住:
「不行,我不答應。
「你別想離開我!」
語氣又兇又沉。
我極力掙脫,卻被抱得更緊:「真兒,沒事了,我會護著你,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
身後,曲笑妍愣愣站著,嘴唇顫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一幕:「你們,你們……」
江禹白回過頭,冷冷看她:
「我早就警告過你,答應娶你的唯一要求,就是經營好江真集團董事長夫人的形象。
「現在看來,你沒辦法勝任這件事。
「我會和伯父伯母溝通,婚約取消。」
26
那個晚上,江禹白對我極致纏綿,一遍遍吻我紅腫的臉,眼眸裡全是心疼和憐愛。
我又提了兩次分手,被他帶著怒氣打斷:「以後不準說這樣的話!」
「江先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不想你為難。」
他的眼眶竟也紅了:「舒真兒,你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嗎?」
我的眼淚不停地流:「你們青梅竹馬,又訂了婚,我還聽說,她家對你有恩,我拿什麼和她比!」
江禹白託起我的臉,表情嚴肅認真:「我不欠她家什麼,和她訂婚,隻是因為沒有其他人出現,和誰都一樣,當時為了企業形象,她是最合適的而已。」
「現在呢?」我淚眼蒙眬地望著他。
他深深地凝視我:
「現在你來了,我曾經S去的生命才又活了過來。
「你不用比,我愛你,隻愛你,這還不夠嗎?」
我垂下眼眸:「曾經S去?你以前受過傷麼?」
頭頂上的呼吸驟然加重,空氣似凝固了幾秒。
良久,他一把抱住我,頭埋進我頸肩,帶著些許的輕顫:
「我曾經年少無知,將愛變成錯,悔恨不及。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我又等來了你。
「總之你絕對,絕對不準離開我。
「相信我,我會把一切處理好。」
27
接下來兩周,江禹白來得少些了。
我知道,他很忙。
忙著解除婚約,忙著剝離曲家股份,忙著處理各方面的反彈。
他時常很晚才回來,一見到我就抱著不動:
「真兒,我好累。
「還好一回來就能看到你。
「快了,真兒,你再等等。」
我溫柔地哄他:
「我什麼都不要,隻要堂堂正正陪在你身邊就好。
「這個世界上,我沒有一個親人,隻有你。
「我們一輩子在一起。」
28
江母終於找上了我。
早上,我送江禹白出門,餘光看見了遠處街角,停著那輛早在圖片上見過幾百次的車。
我和江禹白擁抱,將他口袋的手機拿出來,進屋時扔在了門廳地上。
江母一身精致高貴的裝扮,神情冷淡地說「我是江禹白的母親」時,我露出了慌亂失措的表情。
她打量我,沒什麼情緒,目光像在看一隻小動物。
我也默默回望她。
八年前,她和江禹白的父親離了婚,轉身嫁給了她曾經的初戀。
她現在的丈夫,是政界新貴,風光無限。
人生啊,有時不是線性的善惡有報,或許天道自有它的因果輪回,可是,身處其中的人,必須親眼看到才算。
隻好,我親自來糾正了。
「舒小姐,我對你沒有惡意。」
她自顧坐下,優雅地燃起一根女士香煙:「這麼多年,阿白好不容易找到個稱心的,我不會拆散你們。」
我沉默著。
她有些意外我的平靜,瞥了我一眼,徐徐吐出口中的煙:
「但阿白必須和小妍結婚。
「婚後,你可以住在這裡,甚至,我可以讓阿白把這棟別墅改成你的名字。」
她似乎覺得自己很大方,頗有施恩的意味。
我笑了笑,仍是不說話。
她微微有些不悅:「舒小姐,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無非是憑著年輕美色取悅男人,妄想一步登天。我已經對你很客氣了,你別不識好歹。」
我平靜地笑了,聲音輕柔:「所以,伯母當年就是這樣,憑著徐娘半老的姿色取悅舊情人,成功再嫁的嗎?」
「你說什麼?」
她震驚地看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繼續悠然開口:「還是,床上有術,所以既駕馭了大的,又騎上了小的,合歡一家親呢?」
「賤貨!」
她雙目怒瞪,抓起手邊的煙灰缸向我砸了過來。
我不躲不避,生生挨了一下,鮮血從我額角緩緩流下:「你在做什麼?」
門口響起江禹白憤怒的喊聲。
我心一落,來得剛剛好呢。
他緊張地奔過來,慌亂地用手去擦拭我的血,竟忘了手邊就有抽紙。
我身體瑟瑟發抖:「阿白!這個女人不單純,你絕對不能留她!」
江母在一旁目眦欲裂。
江禹白的眼神變得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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