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是不是白溪讓你這麼說的,你知不知道誰才是你的老板,你還敢幫她撒謊,信不信我明天就開除你。”
他轉頭瞪著我。
“白溪,我還真是小看了你,連我助理都幫著你。”
我覺得他真挺可笑的,像個小醜一樣。
作為一個公司的管理者,愚蠢又自以為是。
對我嘲諷一笑。
“你別以為助理幫你我就會相信你的鬼話,你等著,等我揭穿你的謊言,我看你還有什麼臉賴著不走。”
他又打電話給之前僱佣來照顧哥哥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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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得到的還是相同的答案。
他還不S心打給之前和哥哥關系比較好的人。
幾乎所有人都告訴他,哥哥S了,從天臺上摔下來S掉了。
“陳總,彥桉真的很可憐,本來眼睛就看不見,天臺那麼危險的地方,從上面摔下來都沒有掙扎的的機會人就沒了。”
“葬禮都是白溪一個人操辦的,連自己哥哥最後一面都沒見到,兩兄妹相依為命這麼多年,現在就隻剩下白溪一個人了,唯一的親人就這麼說沒就沒了。”
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惱羞成怒,手機被他狠狠摔在地上。
突然,其中一個好哥們兒“呀”了一聲,從地上撿起一張紙。
是我被打時,從我 口袋裡掉出來的。
隻看了一眼,那人便顫著喊了一聲。
意識到什麼,猛地一把搶過去。
直到在S亡證明上看到哥哥的名字。
他渾身一震,那張紙在他的手上搖搖欲墜,他不敢相信地看著我。
“這怎麼可能呢,白溪你騙我的是嗎?這隻是你為了苦肉計偽造的是嗎?”
情緒在這一刻徹底崩潰,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掉落。
“,我比你更希望這隻是我偽造的。”
他雙手顫抖著,紙張從他的手裡滑落,又一次掉在了地上。
發出一聲哀嚎,捂住臉痛哭。
5
其他人見狀撿起紙一看,臉上瞬間失去血色。
這些不可一世的二世祖們往日都是目中無人,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就算他們平時玩得再瘋也沒有真的鬧出過人命來。
此時,他們是驚恐萬分。
“白溪,你哥哥的S可不關我們的事,這就是個意外。”
“就是啊,要怪就怪他命不好,跟我們可沒有關系,你別想訛我們。”
一人一句相互推諉起來,說的全都是屁話。
被吵得有點不耐煩了,抬眼瞪著他們
“都給我閉嘴,還嫌不夠亂是嗎?”
而後小心翼翼看著我,眼中再無半分之前的不可一世。
“小溪,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知道事情會這樣,我一定不會這麼做。”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抵消他們對我哥哥造成的傷害,可以讓我哥哥活過來嗎?
我含淚看向陸蕭何。
“以前我覺得你隻是還沒有長大,現在才知道你根本就沒有心,但凡你有點良心,都不會讓他們拿我哥哥的性命開玩笑。”
“就算他不是我哥,他也是個人,她需要尊重,他有人權,我哥是個盲人沒錯,但你忘記了他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嗎?”
“五年前你被人綁架,是我哥及時趕到為你爭取逃跑時間,但是眼睛卻被化學物灼傷,導致終生殘疾,而你卻拿他尋開心,任由別人肆意侮辱他,你忘恩負義,豬狗不如!”
“你們都是S人兇手,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原諒你們。”
在我的一聲聲控訴中,他們低下頭默不作聲。
除了安琪,她毫無愧疚,反而有諸多不滿。
“我說你也太小題大做了吧,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你還一口一個S人兇手,太過分了吧。”
“況且你那個瞎子哥哥什麼都做不了還得靠別人養著,對你來說就是個累贅,隻能說他命不好,怪得了誰啊。”
我忍不住嗤笑一聲。
“照你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你是嗎?這樣吧,我看你爸媽年級也不小了,我覺得他們也是你的累贅,我幫你S了他們,你覺得怎麼樣?你能跪下來磕頭感謝我媽?”
她被噎了一下,隨即閃過一抹怒色。
“哪能一樣嗎?你哥就是個社會廢物。”
陸蕭何怒瞪了她一眼。
“夠了,你閉嘴。”
安琪被陸蕭何這麼一吼,頓時不甘心的撅起嘴。
他們生來就高高在上,覺得所有人都應該奉承他們,別人的生命對他們來說就如同草芥一般可以隨意踐踏。
但我不會放棄,所有傷害過哥哥的人我一個 都不會放過。
我轉身想要離開。
陸蕭何卻追上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小溪你要去哪兒,你給我個機會補償你好嗎?現在隻有你一個人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我用力掙開他的手。
“補償?你要怎麼補償?你補償了我哥哥就能回來嗎?陸蕭何,你就是個人渣,我們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見了。”
不顧陸蕭何在背後聲嘶力竭地呼喊,我一步步走出他的世界。
我與他從此不共戴天!
6
從陸蕭何家離開之後,我先去了一趟醫院驗傷,這是他們對我施暴的證據。
哥哥的S,我一定會為他討回公道。
從醫院出來之後,我專門去咨詢了律師,律師說這個案子打贏的概率微乎其微。
陸蕭何和安琪等人都不是普通人,他們的家庭都有自己的產業,也有各方面的人脈,還有可以稱得上最好的律師團隊。
而且這件事情最多隻能算是意外,他們並不存在主觀S人醫院,頂多算過失致人S亡,大概率賠點錢就算了,可笑的是,這群人最不缺的就是錢,對他們來講能用錢解決的事都算不上大事。
我沒辦法接受這個結果。
我雖然一直是在陸蕭何的公司工作,但是為了更有底氣我創立了自己的公眾號,用來發一些我自己寫的文章,慢慢的也成了一名小有名氣的公眾號寫手。
我將整件事情的經過整理成了一篇文章發在了我的公眾號上。
文章發出去不到一個小時帖子點擊量過萬。
輿論是我最後的機會。
可是不到半天,我的文章便被人舉報了,不用猜都知道是誰的手筆。
就在此時,陸蕭何的電話打來了,我沒接,直接把他給拉黑了。
沒想到的是他會直接來找我,他面容憔悴,看見我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
“小溪,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我嘲諷的笑了一聲。
“我為什麼要接你的電話?陸少爺應該也沒有那麼健忘吧,原因你心裡不是清楚得很嗎。”
陸蕭何被我的話刺了一下。
“小溪,我知道你哥哥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你放心,我媽媽說了隻要你放棄我就可以娶你了。”
我挖了挖耳朵,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他興奮地重復。
“小溪嫁給我吧,隻要你不再追究這件事情了我們馬上領證結婚,而且你哥哥不是也很希望我娶你嗎,這也算圓了他一個心願不是嗎?”
我氣笑了,他們家想得倒是挺美。
不會還以為我是曾經那個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再施點小恩小惠就巴巴湊上去的白溪吧。
我嘲諷的看著他。
“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為我哥哥著想啊?陸蕭何,你可真讓人惡心。”
陸蕭何臉色一僵,他根本沒想過我會拒絕,因為他知道曾經的我有多愛他。
“小溪,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之前是我不好,但你總要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每個人都會犯錯的,你不能不給我改錯的機會呀。”
我簡直被他的無恥驚呆了。
他的錯誤憑什麼要讓我哥哥付出生命來買單。
我看著眼前這個人,簡直沒有辦法想像我怎麼會愛上這樣的人渣。
“陸蕭何,你S了才算贖罪!”
我沒有再跟他廢話,直接甩上門。
7
之後安琪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這件事。
氣得直接找上了門,跟著他來的還有除了陸蕭何之外的二世祖們。
他們看見了我,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支票,一個個神情倨傲。
“白溪,你哥哥的事情就這麼算了,這張支票你拿著,金額隨便填,就當是我們的補償了。”
我嘲諷的看著他們。
“你們以為拿錢就可以抵消你們犯的罪嗎?你們想都不要想,要鬥那我們就鬥到底。”
我當著他們的面將支票撕得粉碎,安琪氣得推了我一把。
“白溪,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別給臉不要臉,還敢用這件事威脅蕭何哥跟你結婚,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你覺得就憑你能鬥過我們嗎?你S了這條心吧。”
“白溪,我們能主動來找你給你賠償就已經是看蕭何哥的面子了。”
“就是,收了錢就不要再作妖了,更不要妄想嫁給蕭何。”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說話都是用的命令的語氣。
以前我從來不會計較這些,他們說什麼我就做什麼,長期的卑微讓他們習慣了,自然而然就用這種語氣跟我講話。
“是嗎?那我們就走著瞧,還有管好你的男人,不要再來找我了。”
關上門我內心一片悲涼,我知道安琪說的並沒有錯,這幾天我拼命發文章,可總是沒一會兒就會被刪掉。
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根本沒有和這樣的大家族對抗的勢力。
我雖然憤怒但是無可奈何 。
事情也就此陷入了僵局。
就在我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飛的時候。
律師給我發了一段視頻。
8
那是天臺上的一段監控,律師專門找到了那棟樓的物業拷貝下來的。
我看見他們帶著我哥哥走上天臺,告訴他必須找到陸蕭何才能離開,不然就找我玩遊戲。
他們在拿我威脅哥哥。
看著哥哥因為看不見到處摸索著,故意把他絆倒在地,肆意嘲笑著,侮辱著他。
沒過多久他們就沒了興致,扔下哥哥一哄而散。
在他們離開後不久哥哥就因為看不見走到護欄旁邊失足摔了下去。
但是接下來的畫面卻讓我整個人一激靈。
我看見哥哥走到護欄旁邊,他本來已經摸到了護欄準備往回走,但是後面卻出現一個人將他推了下去。
是安琪,監控拍得清清楚楚,那是安琪。
原來哥哥不是失足掉下去的,而是被安琪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推下去的。
我自虐般一遍又一遍看著視頻,哭著哭著就笑了。
證據確鑿,他們跑不掉了。
律師將視頻證據交給了警察,而我將視頻放在了各個社交賬號上。
這次證據確鑿,視頻被大範圍傳播,不管陳家和安家怎麼刪帖封號都沒有用。
警察也跟著找上了安家的門帶走了安琪。
最終,是我贏得了勝利。
安琪獲刑入獄,陸蕭何和那群二世祖被判了巨額賠償。
網上視頻經過廣泛的傳播,他們已經成為了徹徹底底的名人。
走到哪裡都要被戳著脊梁骨,家裡的產業也因為網友民眾自發的抵制一落千丈。
判決書下來那天,陸蕭何再一次找到了我,他跪在我面前求我的原諒。
“小溪對不起,我不知道安琪是那樣惡毒的人,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那麼做的。”
我冷冷地看著他。
“不,你們都是一樣的人,你們都是一樣的惡毒,你們根本就沒有把別人的命放在眼裡,更沒有平等對待過他人,在你的眼裡我們都隻是你的附屬品。”
“你現在求我原諒隻不過是不想失去一條對你忠誠的狗,你憑什麼來尋求我的原諒?”
陸蕭何被我說得抬不起頭。
我沒有再和他多說什麼,我怕再說下去我會忍不住S了他。
我知道他並沒有真的覺得自己錯了。
但我相信,上天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作惡的人。
案件結束後,我開始周遊各地,成為了一名全職的公眾號寫手。
我的每一篇文章都是呼籲廣大群眾關注殘疾人群體,他們從來都不是社會廢物,每個人生來就有自己存在的價值。
我去了各個殘疾人學校,看著很多和哥哥一樣的人,看見因為我的文章而得到幫助的他們,我的心裡無比的安寧。
後來我再也沒有見到過陸蕭何,隻是聽說他患上了抑鬱症,要靠藥物生活,並且有多次自S傾向,但都是被家裡人阻止了,我還有一點小小的遺憾,怎麼就沒S成呢。
安琪在裡面和人起了衝突,打架的時候不小心戳瞎了眼睛,她也終是成了她口中的殘疾人,瞎子,社會廢物。
至於陸蕭何那群狐朋狗友,依然每天吃喝玩樂,在一次酒後駕駛撞S了人,事後想找人頂罪但還是遺留了證據,幾個大少爺都被抓了起來。
聽說判刑那天,幾人痛哭流涕。
所以啊,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做人做事,都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才行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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