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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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扮男裝在軍營治療瘟疫,卻無意中發現小將軍把哥哥壓在身下。
哥哥掙扎一下怒喊道:「起來!你快親到我臉了!」
「親?!你再不說實話!我幹S你!」
幹、幹S?!
我驚恐萬分,捂著嘴退出了我哥的營帳。
轉頭我問小將軍:「我該叫你嫂嫂還是姐夫?」
1、
收到哥哥的回信之時,我正跟著師父遊學到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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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我在青州,離他所駐守的西梧並不遠,哥哥立馬寫信給我,讓我前去相助於他。
信上說,軍中離奇發生瘟疫,好多將士均是胃痛嘔吐。
軍醫試遍藥方,卻依舊束手無策。
軍帳之中,我查看完生病的將士,心中已有了大概。
「軍中吃食向來統一,哥哥,最近這些將士可有同食不一樣的東西?」
哥哥脫口而出:「野鹿,前幾日,他們在林中獵得好幾頭鹿。」
「我去看看。」
檢查片刻後,我心中已有了大概。
果真,是鹿肉出了問題。
我一面清洗雙手,一面跟哥哥說明:「我曾跟師父遊學至東渡一帶,這鹿可不是什麼野鹿,是東渡人圈養的梅花鹿,也是敵軍給你們投的毒。」
「什麼?!」哥哥一臉震驚:「難怪他們說這些鹿獵得容易,跑也跑不快。」
「自然是跑不快的,這鹿被喂食了東渡獨有的紫莖商陸,已有毒發之症,將士們不是得了瘟疫,而是中毒,好在鹿肉含毒不多。」
哥哥急忙招呼人將鹿肉抬出廚房:「快丟出去!」
轉頭,他想是想起什麼:「糟了!既白今日去驅逐擾邊的敵人前還吃了鹿肉!」
2、
哥哥帶上我飛速趕往邊線。
兩邊的人馬已經打到了一起,地上癱坐著嘔吐的人正是哥哥要找的周既白。
敵方有一人朝著他高高舉起長矛,危機時刻,哥哥一箭擊發,直插那人的額中。
哥哥擊退面前的一眾敵人,將周既白從地上拉起後推向我:「子若,救他!」
周既白身形高大,癱軟的身體一下子將我壓倒在地。
「啊!」
我被壓得呼吸暫停,差點窒息。
我真服了我哥了!我是學醫的,不是練武的啊!
這麼一摔,周既白清醒了一瞬。
和我四目相對後,他強撐著想要爬起來,卻不想又一次壓到我身上。
胸膛結結實實撞到我的胸脯上,我頓時面紅耳赤:「你、你別動!我、我來…」
3、
我咬著牙,將周既白從我身上推開,然後快速將解藥喂下。
隨後摸了摸他的腦袋,還好,沒有發熱之症。
做完一切,我乏力地靠向後面的樹木,看向遠方天際。
哥哥已經打退敵人,他騎著駿馬,大喊著將那些殘兵敗將驅逐得更遠。
我陷入思索,奇怪,鹿肉本身並不含多少毒,怎麼會嘔吐到手腳癱軟。
慢慢的,周既白也恢復了一些體力。
他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我忙按住他:「別亂動,不然又會想吐的。」
聞言,他又乖乖躺了下去。
他腦袋後仰著看著我:「你就是子敬的弟弟?」
「是。」
「剛才沒弄疼你吧?」
剛才……
我尷尬一笑:「沒有……」
他長嘆一口氣:「誰能想到,我堂堂周既白,差點因為區區鹿肉S在這兒!!」
我尷尬地附和著笑了兩聲。
「欸!今日救命之恩,多謝了。」
「受兄長所託,我自當盡力,不必多謝。」
4、
「子敬,你弟弟叫什麼名字?」
行至哥哥的軍帳外,我忽然聽到周既白的聲音。
「他叫子若,怎麼了?」哥哥有些疑惑。
「沒怎麼,就是有些覺得不對勁,怎麼你們兄弟兩個體型相差如此之大?」
我哥輕咳一聲:「呃……他,他從小體弱多病,所以長得身量較小。」
「難怪,堂堂男兒,胸前竟無二兩肌肉,軟趴趴的,你得空定要督促他鍛煉一下身體才行,別像個娘們似的,昨日差點被我壓S。」
「噗!」哥哥似乎噴出茶水,驚慌詢問:「你壓他做什麼?」
「你昨天將我推給他,他沒接住我啊。」說罷,他疑惑:「你那麼激動做什麼?」
「我、我自是怕你將他壓壞了啊!」
我聽出我哥快撐不住了,於是掀開帳布走了進去:「哥哥,黑豆甘草湯已經煮好了,你可以吩咐人分給將士們了。」
5、
從哥哥營帳裡出來,周既白追在我身後:「子若子若,你要去哪裡?」
「我自然是去醫帳裡看看。」
「那我隨你去吧,順便喝一碗湯藥。」
湯藥有條不紊地分發著,周既白飲下一大碗後問我:「這湯藥有什麼用?」
我一面盛著湯藥,一面回答:「去餘毒的。」
說罷,我端著湯藥朝一位重症的士兵走去。
他手腳無力,需要人喂服。
周既白倒是有眼力勁,知我是何意後,立馬去將那位士兵扶靠在他身上。
我朝他會心一笑,低下頭吹涼湯藥,一勺一勺地喂給那位士兵。
忽感一道目光怔怔落在我的身上,我抬頭相望,被抓包的周既白立刻垂眼躲避。
我真誠發問:「你看我做什麼?」
他急忙辯駁:「我哪有看你,我是看湯藥還有多少?」
6、
我到軍營已有五日。
照理說,吃藥加上調理,中毒的將士們應該大好了,可他們依舊會偶感反胃。
替他們把脈時,我發現,他們脈搏虛浮,隱隱還有中毒之症。
就連未食鹿肉的將士也出現此類狀況。
鹿肉是唯一的毒物,若如此,那便還有別的毒物。
我正思索著,周既白突然衝進來,睡倒在醫床上:「子若,快救我,我反胃得緊。」
我腦袋一緊,急忙查看:「你今日可有吃什麼?」
「沒有啊。」他面色蒼白:「就是平常的饅頭、粥飯,還有你的黑豆甘草湯啊。」
「今日的湯藥是給重症將士的,你已不用喝這個湯藥了。」
他偏頭看我:「是嗎?可李軍醫說可以再喝一喝,鞏固一下,大家都喝了。」
我擰眉:「什麼鞏固,此湯藥喝多了會引起腸胃不適之症的,胡鬧!」
我拎起藥箱就往外走,忽又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問周既白:「那些重症的將士如何了?」
他嘆了口氣:「唉,聽說吐得厲害,李軍醫已經去看了。」
我深吸一口氣,腦袋靈光一現。
李軍醫……
那一瞬,我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7、
「不可能,李鍾從我們駐守西梧便一直跟隨於我們,他斷不可能做這種事。」
哥哥顯然不信,周既白也不信。
「是啊子若,我覺得是不是我們根本就沒好妥當。」
我不悅地看向他:「你在懷疑我的醫術?」
「當然不是!」周既白上前握住我的肩膀:「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白了他一眼,走到哥哥面前:「哥哥,商陸中毒之症雖來勢洶洶,可醫治起來不難,西梧萬草生長,竟無一物可解?我不信。」
哥哥看著我,眼裡帶了一絲懷疑。
我繼續說道:「哥哥,你可否記得,我跟你說過,鹿肉本身含毒不多,多的是鹿肉湯,定是有人在鹿肉湯裡加多了劑量。」
「黑豆甘草湯雖為解毒湯劑,但不可久服,我已說過,輕症不再服用,李軍醫自小學醫,豈能不知?」
「商陸之毒可要人命,能把握好劑量,讓人嘔吐無力,又不會致S的,除了醫者,還有誰能如此精準?」
聞言,哥哥面色凝重,和周既白對視一眼後陷入沉思。
8、
翌日,哥哥下令停了湯藥,並狠狠斥責我再出藥方。
回到醫帳,我忍不住流下委屈的眼淚。
李軍醫見狀,忙來安慰我:「子若,你哥哥就是這個脾氣,但他也是擔心將士們,你莫要傷心了。」
我感激地看向他:「多謝李軍醫寬慰,我難過是因為我未能救治將士們。」
說罷,我拿起一旁的背簍和小鋤,眼神堅定:「我今日便要去山林裡,替將士們採摘解毒草藥。我師從沈清華,自幼便跟師父遊學各地,我見過的病症數不勝數,記載的藥方數以萬計,我不信,我治不好諸位將士!」
轉頭之際,我敏銳地捕捉到李軍醫冷下了臉。
隨即我聽到他呼喚我:「子若,你等等我,我也去!」
他拿好工具追上我,笑得人畜無害:「西梧山林茂盛,我擔心你迷路,我給你帶路。」
9、
西梧山中草藥頗多,我欣喜不已,專心挖掘。
身後的李軍醫忽然問我:「子若啊,你不是和師父遊學嗎?一直待在軍營可行?」
我頭也沒回:「可行,我已給師父寫去書信,他也要在青州多待些時日,我不必著急,我定要醫治好他們。」
「哦……」他淡淡回應,然後道:「子若,你可知這座山林常有野獸出沒。」
聞言,我立馬停下動作,四周察看了一番:「野獸大多晝伏夜出,李軍醫不用擔心。」
看著我冷靜的樣子,李軍醫審視我片刻後,忽然笑了起來:「不愧是師從沈清華,自幼遊學之人,膽大心細。」
我也跟著他笑:「李軍醫謬贊了,咱們快點挖吧。」
「可是子若,你不用挖了,挖了也是白費。」
他莫名其妙的話讓我疑惑。
「為何?」
「因為,你多管闲事,今日是回不去了!」
霎那間,他面露狠色,舉起手中的小鋤朝我而來。
我心中大驚,倉促後退。
下一刻,一支利箭貫穿他的手腕。
10、
隨之趕來的周既白擔憂地將我拉入他的懷中查看:「子若!你可有受傷?!」
我搖搖頭:「沒有,我防著他呢。」
李軍醫捂著手腕,臉色大變:「你什麼意思?!防著我?你們知道了?!」
周既白咬牙切齒,狠狠朝他胸口踢去:「果然是你!你這個畜生!」
周既白力大如牛,李軍醫被踢得吐出一口鮮血後徹底暈了過去。
在哥哥的嚴刑拷打下,終於得知了真相。
李軍醫的未婚妻因為無法等待他長期駐守邊境,另嫁他人。
李軍醫鬱鬱寡歡之中,受他人蠱惑沾染上了鴉煙,此物一旦沾染便難以戒除,且價格高昂。
他用盡方法卻無法戒除,隻能散盡所有積蓄一次次淪陷在鴉煙之中。
自覺命運不公的他本想辭去軍醫一職,流浪天涯。
沒想到前段時間一次煙癮發作時,他被一位東渡人所救。
東渡人以鴉煙和百兩黃金為籌,讓他配合東渡人的計劃,以商陸之毒擊潰我部將士。
鴉煙如小山,比百兩黃金更讓他著迷,他同意了。
隻是首次以活體攜毒,東渡人未掌握好劑量,隻是讓我軍將士出現嘔吐腹瀉之症。
於是東渡人便讓李鍾將商陸之毒放入鹿肉湯中,隻是他們沒想到,李鍾才下了毒,我就來及時破解。
11、
第二日,還未等哥哥處置李軍醫,他便絕望自裁了。
聽聞此消息時,我們三人相視著沉默下來。
許久後,哥哥輕嘆了一口氣:「罷了,相識一場,呈報身染惡疾,將他下葬了吧。」
李軍醫亡故後,軍中就沒有軍醫了。
「京中派遣過來的話,最快也要五日。」哥哥眉頭緊皺,忽而看向我。
我知道他是何意,無奈一笑:「放心吧,哥哥要我相助,我總是會在的。」
我為中毒的將士重新醫治,事必躬親,忙得不可開交。
天色將暮,我也忙完,坐在椅子上休息。
巡邊回來的周既白風風火火衝進醫帳,將一大袋野果子丟到桌上。
「子若,我給你帶來了野果。」
說罷,他拿出兩個果子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快吃,我好不容易摘到的,還被它的刺扎到了。」
我剛接過果子,隔壁傳來兩個傷兵小聲的蛐蛐聲。
「周將軍不會喜歡徐醫師吧?他總是盯著徐醫師看,如今還給他帶果子。」
「你別放屁了,徐醫師是男兒身。」
「可我從未見過像徐醫師這樣,如此好看的男子。我有時候看他來發湯藥,我的眼睛也像周將軍一樣,都要看直了。」
「嘖……」另一人嫌棄道:「你怎會如此?你他娘的離我遠點兒!」
這兩個人恐怕是傷了腦子,他們既然能聽見我們說話,我們自然也聽得見他們說話啊。
我與周既白尷尬對視,他眼神閃躲,然後惱怒地衝到隔壁:「我喜歡的是女子!我當子若是好兄弟!再敢胡說,我揍S你倆!」
說完,他氣衝衝就要離開,見到我時,又慌不擇路差點撞到桌子。
走之前,還不忘對我指了指那袋果子:「快吃,別放壞了!別聽他們亂說,我乃磊落之人!」
望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不禁輕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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