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字體大小: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我在他車上,不方便拍照。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唉,突然想吃冰淇淋。
程菲:……
程菲:瓜皮啊你,跟你說大佬告白的事兒呢扯個屁冰淇淋!
程菲:那你知道那個小白花是什麼花嗎?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不知道。不過看著挺好看的,以前沒見過【大拇指】。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我一會兒回家了上網查一下圖片。
溫舒唯抱著手機,幾根細細白白的手指在九宮格鍵盤上飛快地敲打著,手速飛快。正和八卦老程聊得不亦樂乎進入渾然忘我之境,邊兒上忽然響起一嗓子,嗓音清冷低沉,沒什麼語氣地說:“為什麼不直接問我。”
“……”溫舒唯被嚇得一個激靈,想都沒想地就“啪嗒”一聲摁下鎖屏鍵。抬起頭,腦袋不可思議地轉過九十度。
某大佬高大身軀面朝她的方向,坐姿懶洋洋的,屈起一隻手肘支撐在兩個座椅間的置物臺上,單手託腮,一雙挑花眼眨也不眨,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瞧。
溫舒唯驚了驚,扭過腦袋往車窗外一打望,這才發現沈寂不知何時把車停在了馬路邊上。周圍街景陌生,附近沒有任何十層以上的建築物,遠遠望去,整片街區開闊無垠一馬平川,大約五十米外豎著一個牌子:
軍事管理區
嚴禁攝像拍照
她一愣,“這是哪兒?”
“院子附近。”沈寂說,“回來拿個東西。”
“哦。”溫舒唯點點頭,靜默片刻,深吸一口氣吐出來,再說話時,盡量讓自己顯得淡定而處變不驚。
Advertisement
她微笑:“你偷看我手機?”
沈寂臉色冷淡而平靜,“沒有。”
溫舒唯:“……那你怎麼知道我和我朋友在聊什麼?”
沈寂託著下巴瞧著她,回答:“我想看你,結果你在看手機,我就跟著你一起瞄了眼你手機。就正大光明地瞄見了。”
“……”溫舒唯抽了抽嘴角,“瞄一眼,就記住了?”
“我可以在一分二十七秒之內地記住一張野外戰區地形圖,精準到點,並完全沒有任何誤差地彎成手繪復制。”沈寂挑了下眉,漫不經心地說,“視力和記性,將個爛就吧。”
溫舒唯:“……”
溫舒唯沉默了整整五秒鍾,才回之以幹巴巴一笑,“您老人家謙虛了。”
沈寂盯著身旁的姑娘看了會兒,忽然眸子裡浮起幾絲若有似無的興味,傾身靠她更近幾分,淡淡地說:“鷺鷥。”
溫舒唯沒反應過來,疑惑不解:“什麼?”
“不是不認識這種花兒麼。”沈寂抬抬下巴,視線下移,往她懷裡的白色花束掃了眼,“這種花,叫鷺鷥。”
“鷺鷥?”溫舒唯感到有些驚奇,脫口而出,“為什麼要送我這種花?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他語氣很淡:“這花兒有個花語。”
她好奇:“是什麼?”
沈寂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幾秒後,沉聲,一字一句地答道:“鷺鷥花的花語,是‘我連在夢裡,都思念著你’。”
*
聞言,溫舒唯懷抱花束,坐在原位幾乎石化,隻是有點兒呆呆地看著沈寂。
沈寂也沒有等這丫頭回話的意思。他臉色很平靜,解釋完鷺鷥花的花語,便抬起右手,微屈食指自然而然地刮了刮她翹嘟嘟的鼻頭,淡聲道,“乖,在這兒等我幾分鍾。”
“……”溫舒唯大腦卡機,連躲都忘了,隻是機械化地點頭,“哦。”
沈寂嘴角勾了勾,下車。
腳步聲在夜色中遠去。
溫舒唯留在車裡,默默目送那道高高大大的背影走人行道過街。看見馬路對面是一個軍區大院,大門宏偉肅穆,門前水泥地上畫著黃色警戒線,豎尖刺警戒欄,大門左右兩側各站一名哨兵,皆神色冷峻器宇軒昂。
沈寂徑直走向供人通過的人行門,近後,面無表情站定,過約零點三秒,人行門便“滴”一聲自動開啟放行。
那道人影進了院子,很快便沒入夜色與之融為一體。
溫舒唯眯了眯眼睛,遠遠瞧見大院辦公樓正前方的空地上,是一面高高飄揚的國旗。鮮豔的五星紅旗在夜色中翻飛起舞,與軍區大門口那枚醒目的“八一”標志遙相輝映,十分的醒目。
她忽然有剎那怔忡。
腦子裡莫名升起來一個感慨——人類的成長,果然是宇宙中最神奇的一件事。
去年夏天的時候,溫舒唯高中班上舉行了一次同學會,因時間定在周末,聚會地點又在雲城市區內,畢業後留在本地工作的同學幾乎全都報名參加。
溫舒唯也去了。
席間,溫舒唯剛好和她們班當年的班花坐在一桌。
少年時代的班花是班上的學習委員,成績優異。性格文靜,再加上一副清純美麗的外貌,被年級上的許多男生奉為初戀女神。
那次相見,班花的美貌尤勝當年,穿一身CHANEL,拎一個愛馬仕,妝容精致,珠光寶氣。隻是那曾經清純秀麗的眉宇間卻多了幾分風塵氣,說話的聲音嗲嗲的,連笑容都透出一種刻意的媚態。
這個曾經文靜內向,跟男生說句話都會臉紅的女孩兒,主動加了班上很多男同學的微信。
而那些被班花加微信的男生,要麼家底殷實,要麼事業有成。
同學會結束,溫舒唯無意間和程菲聊起了班花的變化,感嘆班花性格開朗了許多。
彼時,好友聽完,先是沒想起這號人物,等反應過來,眼神裡頓時滿是輕蔑,嗤笑道:“一個外圍,要還是和以前一樣內向,怎麼討金主歡心?”
……
溫舒唯坐在車裡百無聊賴思緒亂飛,闲著也是闲著,索性打開微信刷朋友圈。巧的是,刷出來的第一條就是班花發的。
一張海邊的自拍照。陽光沙灘下,比基尼美女盡情展現著自己的長腿細腰好身材,充滿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暗示。
配字是“最近好無聊,想去濟州島,有人陪嗎【調皮】?”
美人很美,就是有點辣眼睛。
溫舒唯抬了抬眉,默默看了這張自拍圖幾秒鍾,切出,點開班花的頭像主頁,屏蔽了她的朋友圈。操作完一抬頭,透過車窗,剛好看見沈寂從軍區大門裡出來。
夜色下,那人眉目冷淡身姿筆挺,踏月而來,映襯著背後醒目赤紅的“八一”標志和招展紅旗,這一幕,宛如一幅工筆畫。
溫舒唯單手託腮,望著正在過馬路的沈寂發起了呆。
成長真是神奇。隨著歲月的推移和流逝,好的人會變壞,不好的人會變好。
這位大佬可以說是正面教材的典型,很勵志了。
正胡思亂想地琢磨著,駕駛室一側門被拉開。沈寂上了車。
“等得很無聊?”他邊系安全帶邊隨口問了句。
“沒有。”溫舒唯搖搖頭,把撐臉的那隻手放下去,調整了一下坐姿,“也沒等多久。”
話剛說完,某個不明物體猝不及防闖入視野。溫舒唯一愣,定睛一看——這是一個可愛多,巧克力口味兒。
溫舒唯狐疑地抬起腦袋,“唔?”
“不是想吃冰淇淋麼。”沈寂說,“剛才看你跟你朋友發微信。”
“……”
又來了。
那種心跳加速、兩邊臉蛋兒明顯熱熱的、連帶著手掌心都有點出汗的感覺又來了。
溫舒唯就這樣頂著一張飄著兩片小紅雲的臉,遲疑了下,伸手把冰淇淋接了過來。靜默片刻,終於沒忍住,語重心長地開口,道:“其實吧……”
沈寂聞聲,側過頭來看她,發動引擎的動作頓住。
他面無表情地問:“其實什麼。”
“……”
其實什麼?
你特麼倒是往下說啊!
怎麼讓人瞅一眼就慫了?虧你還是個威武不屈的新聞工作者!
溫舒唯在心裡唾棄了自己一秒鍾,然後,深吸一口氣吐出來,說:“其實你不用對我說的話這麼上心,我跟朋友發的微信,隻是隨口一說,你不用這麼在意我,也不用對我這麼好。畢竟不是每份付出,都會有回報。”
話音落地,整個車廂裡有幾秒鍾的安靜。
沈寂盯著她,不語。街燈流光下,那雙淺棕色的瞳眸色不清,唇抿著,輪廓線條透著一絲絲冷。
溫舒唯也看著他,眼神真誠明亮。
過了大約四五秒鍾,沈寂先把視線收了回去,把住方向盤踩下油門,把車開上了馬路。他撩眼皮,隨口問了句:“一會兒有什麼事沒。”
“今天工作比較多,有點兒累,準備回家洗洗睡覺。”溫舒唯說著,還非常應景地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角沁出來的淚珠子,“你還有其他事嗎?”
沈寂點頭:“吃了飯我送你回去。”
“那你本來打算的是?”
“本打算找個地方和你好好聊一聊,”前面路口剛好是紅燈,他把車停下,扭頭看她,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在方向盤上,眯了眯眼睛,“不過你累,我也可以長話短說。”
“?”
“我也想克制自己。不去看你,不去在意你,不去想方設法讓你開心。”沈寂說,調子不緊不慢四平八穩,側過頭來,盯著她,“我試過,但是忍不住。”
“……?”
“我就是會整天整天想著你。連夢的都是你。你說怎麼辦?”
※※※※※※※※※※※※※※※※※※※※
沈寂:媳婦,你說怎麼辦吧(可憐望,狂搖狼尾巴)
熱門推薦

60歲生日
"60 歲生日這天,因為一碟豆芽炒肉,我被兒媳趕出家門。 兒子冷眼旁觀。 我扒著門框不撒手。 「兒子,大冷的天,你讓媽去哪兒啊!」 回應我的,是緊閉的房門和樓道裡呼嘯的風聲。"

尊重侄子命運
"兒大避母,我勸嫂子跟十歲的侄子分床睡。 嫂子不願,諷刺我沒兒子就嫉妒她們母子感情好。 我查了大量文獻,並找來專家的訪談給嫂子看,她才忍痛跟侄子分開。 後來侄子健康長大,更是一表人才,被四十歲富婆看上,成了上門女婿。 在侄子大婚當天,嫂子將我從樓上推了下去。 她恨我讓她跟侄子太早分床,導致侄子缺少母愛,才會找個大媳婦。 再睜眼,我回到了侄子十歲那年。 這一次,我會尊重嫂子的決定,看她一步步將侄子作死。"

搖光
"逃荒路上,我娘三文錢將我賣到了林府。 隻因路過林府時,正值林夫人誕下一子。 林府上空霞光萬丈,金色氣運大盛,層雲間數隻仙鶴徘徊,清啼陣陣。 我娘激動不已:「如此異象,此胎將來必定登閣拜相……是男主無疑了。」 我疑惑道:「娘,什麼是男主?」 我娘眼含深意,溫柔地撫了撫我的發頂:「男主是這個世界頂頂有氣運的人,我的搖光如果能跟在他身邊肯定能長命百歲。」 就這樣,我成了男主身邊的大丫鬟。"

綠竹蕭蕭
"我是人人唾棄的爬床丫頭,也是侯爺院裡最能生養的姨娘。 前世,因為夫人不育,我被設計飲下了暖情酒,跟侯爺一夜春宵。 侯爺自覺愧對發妻,對夫人百般珍視。 而我被辱罵被毆打,淪為了生育機器,十年裡生了六胎,直至油盡燈枯。 臨死前,我把所有的錢財都留給了妹妹。 誰知她卻趁沒人在時,用枕頭捂死了我。 「憑什麼你能當姨娘,我就隻能配小廝,要有來世爬侯爺床的就是我了!」 如她所願,我們重生在了夫人物色妾室這一日。 這一次我主動對夫人說: 「我的妹妹面色紅潤,臀部豐滿,一看就是能開枝散葉的好苗子。」"

姐姐的骨氣
"姐姐身殘志堅,車禍截肢後,毅然決定離婚淨身出戶。 「不愛了就要幹幹淨淨地走,我不想被人看輕,更不需要施舍。」 我撒潑打滾替她要了一套價值三百萬的商鋪傍身,可她卻說這是將她的尊嚴踩在了腳底下。 她表面上同意收下商鋪,可背地裡卻給前夫打了一張三百萬的欠條。 為了幫她還錢給她治腿,我一天打三份工。 可直到我過勞猝死之前,她還在怪我讓她丟了臉。 「你害我丟了尊嚴,害我沒有了骨氣,如今這樣,都是你自找的。」 再睜眼,我回到了姐姐要我把商鋪還給前夫一家的那一天。"

和高冷教授閃婚後
"我和閨蜜的哥哥閃婚了。 傅彥書是冷漠寡言的大學教授,而我是驕縱任性的京圈公主。 所有人都說我們不般配。 婚後,他也對我冷淡至極。 紀念日那晚,我點男模被傅彥書當場逮住。 他卸下了平時的矜貴與冷靜,惡狠狠地將我壓在身下: 「老婆,隻準有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