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字體大小:
陸景然在她身後笑了一聲:“你果然記得。”
“呃……”時嫣沉吟了一下,道,“你不是也記得嗎?”
“我是今天醒來以後才記得的。”陸景然走到辦公桌對面坐下,抬手輕輕敲了敲桌面,“坐吧。”
時嫣剛坐下,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剛才倒水的那個警員走進來:“陸隊,你要的水。”
“謝謝,給這位女士。”
警員把水放在時嫣面前,便帶上門退了出去,時嫣喝了口水壓壓驚,這才看著陸景然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景然道:“昨晚反叛者大規模的攻擊之後,遊戲內出現了不穩定的情況,這種不穩定產生的直接後果,就是有少數玩家,回想起了遊戲裡的事情,並且擁有了和遊戲裡一模一樣的超能力。”
時嫣沒想到昨晚的攻擊竟然這麼嚴重,有些擔心地問:“那怎麼辦?”
現實世界和遊戲不同,這裡生活的絕大部分人都隻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他們要怎麼和擁有超能力的人對抗?
陸景然道:“所以上面派了我們特策隊來。”
“特策隊是、主要幹什麼的?”
“我們特策隊不隸屬於警局任何一個部門,專門解決其他部門都解決不了的特殊事件。作為機動部隊,我們會協助各個部門的偵破工作。”
時嫣聽完他的介紹,了然地點了點頭:“明白了,特策隊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陸景然:“……”
道理是這樣沒錯。
他咳了一聲,跟她介紹:“我是特策隊的最高行動指揮官,也是隊長,這位是副隊,嚴喜。”
Advertisement
“你好,時美麗同志。”小喜站起身,朝時嫣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時嫣不受控制地跟著站起來,下意識地挺直了背脊,“你好,嚴喜同志,我真名叫時嫣,嫣然的嫣。”
“好的,時嫣同志。”小喜又跟她握了握手,才重新坐回了位置上,“我來給你說明一下現在的情況,因為你的現實身份暴露,擁有記憶的反叛者,可能會在現實世界中暗殺你,你目前的情況十分危險。”
時嫣想起早上一大早就來找她的紅衣女人,問陸景然:“他們怎麼會知道、我是誰?”
提到這個,陸景然便皺了皺眉:“你之前告訴過我們,你在青年路開了一家時時書店,羅曼,就是那個有魅惑術的女人,用她的能力迷惑了夏橙,夏橙把什麼都說了。”
時嫣:“……”
夏橙這位同志也太經受不住考驗了吧。
“現在我們無法確定有多少人擁有了記憶,也不確定他們會不會繼續對你發動攻擊,所以我們可能會派專員24小時保護你,希望你理解。”
“24小時?”時嫣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陸景然,“如果那個專員、就是你,那我表示理解。”
陸景然:“……”
旁邊的小喜一改嚴肅的樣子,噗地笑出了聲,陸景然幹咳一聲,看著時嫣道:“如果你要求,我會盡量滿足。”
時嫣開心了,這大概就叫因禍得福吧:“那我們現在、要做些什麼?”
“你已經暴露,書店和家暫時不能回去,我們會幫你安排一個新的住所。”時嫣的問題還比較好解決,目前最大的麻煩,是要找出有那些恢復記憶的人。
“篤篤。”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兩聲,陸景然看向門口,道:“請進。”
一個警員走進來,對陸景然道:“陸隊,接到消息,又有超能力者鬧事,地點是星光百貨。”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陸景然站起身,看了時嫣一眼,對身邊的小喜道,“她先交給你了,好好照顧她。”
“放心吧陸隊。”
陸景然直接用空間跳躍的能力,在他們面前消失不見,時嫣擔心地皺起眉頭,問小喜:“他一個人去、沒問題嗎?”
小喜道:“放心吧,陸隊很強的。”
“唔……”可是她還是不放心。小喜見她一直皺著眉頭,便問她:“你的能力可以在現實世界使用嗎?”
經小喜這麼一問,時嫣才想到這個問題。她搖了搖頭,對小喜道;“我沒有試過。”
“那我們去試試吧。”
“好。”
時嫣跟著小喜去了他們平時訓練格鬥的地方,這裡空間開闊,比較便於施展。時嫣吸了口氣,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便脫離了地面。
她現在腳上穿的是一雙再平凡不過的單鞋,卻如同在遊戲裡時一樣,輕而易舉地就跳起了很高。她在牆面上輕點借力,在空中翻了個身,最後落回了地面。
然後“啪嗒”一聲,臉上的眼鏡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時嫣:“…………”
這和遊戲裡不一樣啊!
小喜看了眼地上的眼鏡殘骸,又看了眼呆若木雞的時嫣,走上前安慰她:“換副新的吧。”
時嫣:“……”
因為現在時嫣不能離開警局,所以小喜差了人,去幫她買了一副新眼鏡——劃重點,隱形眼睛。
時嫣的社恐經過這陣子的事,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但沒有眼鏡在臉上,她還是會覺得沒有安全感。
小喜道:“你使用能力的話,框架很容易掉的,還是隱形的比較好。”
時嫣自己也清楚這個道理,隻好先勉強戴上。
適應一段時間,應該就會好了吧。
“哦對了,我還幫你買了一副假劉海。”小喜貼心地把假劉海遞給了時嫣。
時嫣:“……”
她都忘了,她這傻氣的劉海全都被陸景然看去了!
換好眼鏡戴上劉海,時嫣的美貌指數瞬間飆升。小喜順手拿起手機對著她拍了張照,在心裡感嘆,果然還是這樣子好看。
兩人等了一會兒,陸景然就從外面回來了,還帶回了那個鬧事的超能力者。
“小喜,和我去審訊室錄口供。”
“是的陸隊。”
小喜拿上資料跟著他步履匆匆地走了,時嫣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又等了半個多小時,他們兩人才從審訊室回來。
見他們回來,時嫣便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問道:“怎麼樣了?”
陸景然道:“這個人確實也是遊戲裡的玩家,他說反叛者建立了一個群,他也是被別人邀請進去的。”
“群?”
“嗯,群主似乎是冰夫人,在裡面指揮他們的行動。這個你不用管了,我會讓小喜潛進去調查的。”他說完,才收起談論公事的口吻,看著她道,“抱歉讓你等這麼久,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他說的走,當然是走他們為時嫣臨時安排的住處。那裡離警察局不遠,陸景然開車,載著時嫣過去:“那邊條件可能沒有家裡好,你忍耐一下。”
時嫣道:“應該不會有、哪裡,比我家裡還差了吧。”
“……”陸景然沉默了一陣,才問,“你家裡很差嗎?”
“呃……因為我除了去書店,基本不出門,所以家裡吃的、除了面包和牛奶,就是土豆跟紅薯。”
面包和牛奶是早餐,他爸爸從小就教育她,早餐一定要吃好,所以她一天裡最奢華的一頓就在早上。土豆跟紅薯是她每天的主食。
“土豆隻要煮熟、撒點鹽就可以吃,紅薯、更簡單,蒸熟就行了。”
陸景然:“……”
“啊,說起來,家裡的紅薯、還沒吃完,我的紅薯都是、奶奶寄過來的,她在鄉下、自己種的。”
想到奶奶,時嫣的情緒又有些低落,她父母去世得早,現在隻有奶奶還健在,隻是她一直呆在城裡,很少回去看她,現在……世界變成了這樣,她還有機會再見奶奶一面嗎?
陸景然看著她低垂著的腦袋,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放心,一切都會過去的,我不會讓世界毀滅的。”
時嫣收拾好情緒,抬起頭看著他:“嗯,肯定會有辦法的。”
陸景然對她笑了笑,然後眼神裡閃過一絲疑惑:“你換了眼鏡,劉海也變了。”
時嫣:“……”
你才發現嗎???
似乎看出了她無聲的質問,陸景然抱歉地笑了笑:“剛才太忙了,都沒能仔細看看你。”
時嫣對他這個解釋並不滿意:“明明這樣、比原來好看了、很多。”
陸景然看著她,道:“你在我心裡,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
第56章 《今天也要努力拯救世界》十
時嫣沒想到陸景然也會撩妹, 眼睛裡帶著三分促狹七分甜蜜地道:“原來你也會說、這種話啊。”
陸景然沉默了下,道:“實話, 我這個人不會甜言蜜語。”
時嫣的嘴角抑制不住地翹了起來,還說自己不會說甜言蜜語,都快甜出蛀牙來了。
熱門推薦

60歲生日
"60 歲生日這天,因為一碟豆芽炒肉,我被兒媳趕出家門。 兒子冷眼旁觀。 我扒著門框不撒手。 「兒子,大冷的天,你讓媽去哪兒啊!」 回應我的,是緊閉的房門和樓道裡呼嘯的風聲。"

尊重侄子命運
"兒大避母,我勸嫂子跟十歲的侄子分床睡。 嫂子不願,諷刺我沒兒子就嫉妒她們母子感情好。 我查了大量文獻,並找來專家的訪談給嫂子看,她才忍痛跟侄子分開。 後來侄子健康長大,更是一表人才,被四十歲富婆看上,成了上門女婿。 在侄子大婚當天,嫂子將我從樓上推了下去。 她恨我讓她跟侄子太早分床,導致侄子缺少母愛,才會找個大媳婦。 再睜眼,我回到了侄子十歲那年。 這一次,我會尊重嫂子的決定,看她一步步將侄子作死。"

搖光
"逃荒路上,我娘三文錢將我賣到了林府。 隻因路過林府時,正值林夫人誕下一子。 林府上空霞光萬丈,金色氣運大盛,層雲間數隻仙鶴徘徊,清啼陣陣。 我娘激動不已:「如此異象,此胎將來必定登閣拜相……是男主無疑了。」 我疑惑道:「娘,什麼是男主?」 我娘眼含深意,溫柔地撫了撫我的發頂:「男主是這個世界頂頂有氣運的人,我的搖光如果能跟在他身邊肯定能長命百歲。」 就這樣,我成了男主身邊的大丫鬟。"

綠竹蕭蕭
"我是人人唾棄的爬床丫頭,也是侯爺院裡最能生養的姨娘。 前世,因為夫人不育,我被設計飲下了暖情酒,跟侯爺一夜春宵。 侯爺自覺愧對發妻,對夫人百般珍視。 而我被辱罵被毆打,淪為了生育機器,十年裡生了六胎,直至油盡燈枯。 臨死前,我把所有的錢財都留給了妹妹。 誰知她卻趁沒人在時,用枕頭捂死了我。 「憑什麼你能當姨娘,我就隻能配小廝,要有來世爬侯爺床的就是我了!」 如她所願,我們重生在了夫人物色妾室這一日。 這一次我主動對夫人說: 「我的妹妹面色紅潤,臀部豐滿,一看就是能開枝散葉的好苗子。」"

姐姐的骨氣
"姐姐身殘志堅,車禍截肢後,毅然決定離婚淨身出戶。 「不愛了就要幹幹淨淨地走,我不想被人看輕,更不需要施舍。」 我撒潑打滾替她要了一套價值三百萬的商鋪傍身,可她卻說這是將她的尊嚴踩在了腳底下。 她表面上同意收下商鋪,可背地裡卻給前夫打了一張三百萬的欠條。 為了幫她還錢給她治腿,我一天打三份工。 可直到我過勞猝死之前,她還在怪我讓她丟了臉。 「你害我丟了尊嚴,害我沒有了骨氣,如今這樣,都是你自找的。」 再睜眼,我回到了姐姐要我把商鋪還給前夫一家的那一天。"

和高冷教授閃婚後
"我和閨蜜的哥哥閃婚了。 傅彥書是冷漠寡言的大學教授,而我是驕縱任性的京圈公主。 所有人都說我們不般配。 婚後,他也對我冷淡至極。 紀念日那晚,我點男模被傅彥書當場逮住。 他卸下了平時的矜貴與冷靜,惡狠狠地將我壓在身下: 「老婆,隻準有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