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書名:成為了無限遊戲美人NPC 字數:3906 更新時間:2024-11-12 00:45:32

此時的房間內空無一人。


阮清精致的眉眼微蹙,難道他猜錯了嗎?原主的母親並不是假死?


他壓下了某種可怕的猜測,在謹慎的看了一圈確定沒有任何異樣後,才開始在房間內查找起了線索。


阮清搜查的十分仔細,連角落和床底也沒有放過,最終他在原主母親床底下發現了一張報紙,和一張用紅色顏料畫著了詭異圖案的紙錢。


報紙看起來十分的老舊,而且是被揉成一團扔在床底的,阮清小心翼翼的將報紙展開,入目的就是‘苗家村’三個大字。


報紙上似乎報道了苗家村的由來,而且編寫報道的人用的還是不確定的語氣。


說是報道,不如說是一份民間傳聞。


傳聞苗家村以前並不叫苗家村,甚至都不是一個村,是厲氏集團的總裁看中了苗家村的地理位置和獨特的風景,覺得可以將苗家村打造成風景區,才將這裡命名為苗家村的。


但這個項目才開始沒多久就出意外了。


苗家村才開始打造,所有參與這個項目的人卻全都離奇失蹤,其中也包括了負責項目的厲氏集團的大少爺。


厲氏集團派了不少人來查,最終也同樣消失,就連報警由警察來查,也同樣如此。


苗家村似乎無人能走出來。


這事兒在當時轟動一時,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消息莫名被壓下,苗家村逐漸淡出了大眾的視線。


報紙到這裡就結束,阮清看了幾遍都沒有頭緒,這份報紙唯一點明的就是時間。


報道的時間距離現在已經有一百多年了,這份報紙應該是後來有人帶進苗家村的。


阮清有些想不明白原主的母親為何要將這份報紙藏起來,也想不到這份報紙和副本線索有什麼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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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似乎隻是說明了苗家村從那時起就有古怪了。


沉浸在自己思緒的阮清並沒有去看彈幕,不過哪怕他去看也看不出什麼異常,因為彈幕已經被屏蔽了大半。


【那個,你們看見老婆頭上的紅色了嗎?我不會又出現幻覺了吧?】


【不是!那根本就不是幻覺,老婆頭頂上真的有一抹紅色!!!】


【我也看到了!那是什麼鬼東西啊!不是說這個副本就隻有那些可怕的蠱嗎!?】


【草,那紅色怎麼看著越來越像鞋啊啊啊啊!】


通過直播間的畫面,可以清晰的看見阮清的正上方不到二十釐米的位置,有一抹若隱若現的紅色。


那紅色一開始還比較透明,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明顯,紅色的部分也越來越大,看起來就像是一雙穿著紅色鞋子腳。


而且和棺材裡躺著的屍體腳上穿的鞋……一模一樣。


第381章 苗家村(14)


◎紙錢能抑制蠱蟲◎


通過直播間可以清晰的看見,那紅色的鞋尖是朝下的,就仿佛是有人吊死在了阮清的後上方。


但所有人都知道不是,因為浮現出來的隻有一雙紅色繡花鞋,看起來就詭異又恐怖。


那根本就不是人!


那所謂的村長也許根本不是病死的,是吊死的!


因為隻有被吊死的人,鞋尖才會向下,而是還是活著的時候被吊死才會如此。


直播間的觀眾手心都捏了一把冷汗,都在瘋狂讓阮清跑,但阮清卻似乎並沒有看見那雙鞋,哪怕是他無意間抬頭看過去,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直播間的觀眾愣住了,紛紛不解的敲下彈幕。


【怎麼回事?老婆是看不見嗎?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難道是因為沒抬頭看的原因?】


【剛剛不是抬頭了嗎?應該是看不見吧,老婆那麼怕鬼,如果看見了估計會直接嚇瘋,不可能會這麼平靜。】


【大家冷靜一點,村長也不一定會傷害老婆啊,那可是他唯一的親兒子,說不定是在保護他呢,你看她飄著半天也沒動,不像是要傷害老婆的樣子。】


副本中確實會出現某些NPC保護玩家的情況,但觀眾們看著那雙紅色的鞋,很難說服自己這是為了保護。


紅色,可是一般代表著厲鬼的存在。


沒有動手也極有可能隻是因為副本的限制,副本前期對boss都有壓制,不是boss不想動手,而是boss沒辦法動手。


……也許等她整個人完全顯現出來,就是玩家的死期。


阮清確實沒有看見那雙鞋,也沒有察覺到自己後上方有什麼,他看完報紙上與苗家村有關的報道後,就看向了那張畫著詭異符號的紙錢。


紙錢非常的舊,似乎也是特制的,哪怕是過去了很久的時間,上面紅色的顏料也沒有褪色,不管是觸感和味道,都和外面聚寶盆裡燒著的紙錢有些不同。


這紙錢極有可能和報紙一樣,也不屬於苗家村。


而且這可能根本不是什麼紙錢,而是某種符紙。


阮清對於符紙沒什麼研究,但隻要經過他手的東西,他都能記住上面的圖案。


紙錢上的圖案很陌生,阮清確定自己沒有見過,但他感覺紙錢上的圖案和喬諾給他的符紙有些像。


似乎是……針對鬼的。


阮清細白的手指收緊了幾分,用力的指尖都開始泛白了,最終他掩下眼底的不安,拿著東西快速走出了房間。


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必須要去找苗辭遇幫他解決蠱的問題了。


苗辭遇的住處很好找,阮清很快就找到了,但苗辭遇卻不在家。


阮清敲了半天都沒人回應,他看著緊閉的房門抿緊了薄唇,隻能在大門旁邊的大樹下等著。


然而他等到了很久,久到太陽都開始西斜了,苗辭遇也沒有回來。


因為苗家村四面環山,陽光被山擋住,整個苗家村看起來都有些陰森,處處都散發著危險和不詳的氣息。


和白天的苗家村仿佛是兩個模樣。


而且遠處總有一種窸窸窣窣的聲音,可仔細一聽又什麼聲音都沒有,四周也看不見任何的人影。


阮清本來還算平靜,但隨著太陽的推移,越來越覺得毛骨悚然,渾身汗毛也都立了起來。


就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暗中窺探著他。


陰暗又粘稠,還帶著一絲壓不下的侵略性。


阮清的心髒也開始有些不舒服,心跳聲大的他自己都可以聽見,就仿佛裡面有什麼東西在蠶食他的心髒一樣。


是鍾情蠱,太陽的落下會讓蠱興奮。


阮清不清楚蠱興奮起來會如何,他捂著有些發熱的胸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蠱似乎喜歡黑暗的環境,這也就意味著晚上的苗家村……危險至極。


他必須要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渡過晚上。


對於安全地點,阮清心理已經有數了。


他沒有再等苗辭遇了,而是趁著還有一絲陽光,轉身毫不猶豫的回了原主的家。


原主家就是那個安全地。


阮清早就覺得有些奇怪了,蠱在夜間十分的活躍,那原主是怎麼安穩的活過昨晚的。


原主的母親在時,有母親的保護,沒有被蠱蟲殺死很正常。


可昨晚原主的母親已經死了,原主依舊沒有死在蠱蟲手裡,這就顯得格外的可疑了。


原主家一定有著什麼能壓制蠱蟲的東西。


是……燃燒著的紙錢。


阮清才踏入原主家一步,就確定了這一點。


因為他在聞到紙錢燃燒的味道時,忽然就感覺心髒舒服了很多,就連那一絲陰暗粘稠的視線,都消失不見了。


苗家村的紙錢,是抑制蠱蟲用的。


阮清也終於理解了苗林淵的話是什麼意思,也徹底明白了清掃任務的用意,苗家村的村民之所以那麼詭異,極有可能體內都被種下了蠱。


這些蠱蟲應該存在一定的危險,而且在村民死後,極有可能就會鑽出屍體,所以才需要不停的燒紙錢抑制蠱蟲,也所以才會有檢查蠱蟲有沒有鑽出屍體的清掃任務。


聚寶盆裡的紙錢依舊在燃燒,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有村民來添加過紙錢。


雖然聚寶盆裡的紙錢已經夠多了,阮清還是往裡面再添加了一把,仿佛這樣能讓他更有安全感一些。


天色越來越暗了,唯一的光芒隻剩下靈堂內紙錢燃燒的火焰。


黑暗很容易影響判斷,也很難第一時間發現危險,阮清準備去找一隻蠟燭。


然而他才剛站起來,就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在靠近。


有人!


阮清心底一咯噔,想也不想就拿出從廚房裡順來的小刀,毫不猶豫的往身後刺去。


如果是普通村民來吊唁,絕不會特意壓低腳步聲,也不會是那種……帶著侵略的視線。


然而阮清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人從背後攥住了手腕,再也無法動彈半分,不止是如此,他的嘴也被人死死捂緊,讓他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唔……”阮清瞪大了眼睛,眸子裡全是慌亂,他下意識就想要掙脫男人的束縛。


然而男人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大的他根本掙不開,甚至男人攥著他手腕的手微微用力,他的手就再也使不上力氣。


下一秒小刀就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十分的突兀。


阮清眸子裡帶著不安和害怕,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他就被男人摟著腰,禁錮在了懷中。


阮清不止掙不開,就連想要扯開捂住他嘴的手都做不到,他隻好拼命掙扎,想要發出聲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這裡是靈堂,時刻都會有村民來吊唁,隻要發出聲音,一定會引來村民的。


然而男人的力氣出奇的大,阮清那點兒力氣根本無濟於事,被禁錮的連轉頭都做不到,也無法看清楚身後的人到底是誰。


因為劇烈的掙扎,再加上被捂住嘴的原因,阮清的眸子裡泛起了一層水汽,精致的臉也因為缺氧染上了絲絲紅暈,在搖曳的火光下,帶著幾分忽明忽暗的美感,美的驚心動魄。


就仿佛是盛開的荼靡的罂粟,哪怕知道最終走向死亡,也根本沒有人能拒絕他。


那是一種來自死亡的誘惑。


男人的手本就是摟在阮清的腰間的,因為阮清掙扎的原因,他的衣服變得有些凌亂,甚至是往上滑開了不少,男人的手就直接接觸到了阮清溫熱細膩的肌膚。


男人的呼吸一滯,下一秒他直接一腳踢翻了棺材前的聚寶盆,整個靈堂失去了唯一的光源,徹底的陷入了黑暗中。


再也看不清任何東西。


黑暗瞬間吞沒了整個靈堂,仿佛看不見邊際一般,給人無盡的危險和壓抑,也讓人控制不住的升起恐懼和不安。


男人在確定真的看不見後,放開捂住阮清嘴的手,接著直接拉著阮清的手腕,將人反轉拽入了懷中。


接著將阮清按在了棺材上,捏著他白皙的下巴,就直接吻了下去。


“唔……”


阮清下意識想要後退避開,但他身後就是棺材,完全退無可退,就連往側邊躲都做不到。


因為男人更加過分的膝蓋微曲,將腿強勢的抵入了他的腿之間,讓他無法合攏,也根本使不上力氣。


呼吸被完全剝奪,脆弱的地方也被人緊緊威脅,阮清連掙扎也變得無力,隻能任由男人肆意親吻。


“不……唔……”阮清漂亮的眸子裡氤氲出淚水,整個人看起來弱小又可憐,再也不見白天那囂張任性的模樣。


也許他的囂張和任性本就是強裝出來的,失去了母親的保護,他不過是暴露在狼群裡瑟瑟發抖的小羔羊,哪怕再怎麼偽裝也能被惡狼一眼看穿。


但惡狼卻沒有直接拆穿他,而是對他溫柔以待,等到他失去了戒備心,再將他吞噬殆盡。


殘忍無情的惡狼,又怎會與弱小的小羔羊講道理。


男人看著眼前的人,眼神控制不住的暗了暗,就在他想要更加過分時,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有人在接近。


是有村民來靈堂添加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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