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書名:時音 字數:3203 更新時間:2025-03-05 17: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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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妹妹參加綜藝慘遭侵犯,節目組為了收視率將視頻流出。


妹妹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天吶好髒,虧我還以為夏時曲是清純玉女,沒想到是欲女啊!】


【這種貨色都吃得下,我覺得我也可以,曲曲多少錢一晚啊,來伺候我呀。】


【為什麼都在罵,可是明明夏時曲才是受害者啊。】


【樓上洗什麼,為什麼被 C 的偏偏是她,還不是因為她褲帶子松!】


妹妹不堪侮辱,服藥自殺。


我死在了送她去火化的路上,再睜眼,我回到了妹妹錄綜藝的前一周。


我抱住她:「妹妹,我看你最近累了,這次的綜藝我替你去吧。」


1


妹妹參加了一檔農村真人秀綜藝,身為明星的她要以兒媳婦的身份融入農村生活。


分配到的那家人,妄想妹妹她真的成為他們家兒媳,半夜偷溜進她的房間。


妹妹慘遭侵犯,在我的努力下,偷偷將他們一家以強奸罪告入大牢。


但節目組為了收視,將妹妹被侵犯的視頻流出。


全網都在網暴妹妹,她不堪其辱,服藥自殺。


而我在送妹妹的屍體去火葬場的時候,出了車禍,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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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已經死了的妹妹就坐在我身旁。


她正看著收拾好的行李箱發呆。


我從身後環抱著她:「怎麼了?」


她低頭沉默,良久她轉頭看向我:「姐姐,我好像做了一個特別特別可怕的夢。」


我緩緩道:「沒關系,隻是夢而已。」


這次,我不會再讓它們發生。


她勉強地笑了下:「姐姐,我很害怕。」


我確定,她也重生了。


我跟妹妹是雙胞胎,長相身高幾乎一模一樣。


從小到大,她碰到不願意去做的事情,都是我去代勞。


這次也一樣。


我輕輕拍著她的背,淡笑道:「行,你好好休息,我替你去。」


2


錄制地點是偏僻至極的窮山僻壤,我看了看手機,沒有信號,導航也打不開。


所以隻要參與,嘉賓就不能中途退出或者逃跑。


必須要熬過七天,才能跟著節目組離開。


當我提著行李箱趕到集合地點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節目組和其他嘉賓已經到齊。


集合的院子裡,煙霧繚繞的,看起來不像成熟嚴肅的拍攝團隊,而是街邊小混混的據點。


身邊還有四個女嘉賓,彼此間面面相覷。


我聽到有女嘉賓小聲嘀咕:「這怎麼跟我經紀人說的一點都不一樣啊……」


我明知故問:「請問誰是導演,還有什麼時候開始拍攝?」


一個戴著墨鏡的光頭走了出來,他叼著煙,一說話煙霧從鼻子裡噴出來。


「我就是導演,從你們進來的時候,拍攝就已經開始了,現在你們先把所有的電子產品都交出來。」


他剛說完,一個瘦高男人拿著金屬探測儀朝我們走過來。


女嘉賓們抗議無效,行李箱和身上的所有電子產品都被收走。


當探測儀掃到我衣服口袋時發出警報,我把東西從口袋裡掏出來。


低聲懇求道:「這是我的 MP4,可以不收嗎,我睡覺不聽音樂睡不著。」


「不行,就你事多!」男人一把搶過,「你是來錄節目的,不是來享福的!」


看著他走開的背影,我掩飾著眼裡的得逞。


被搶的是個小型錄音機。


設備被收完後,導演走近,往我們臉上噴出一口煙。


他開始宣布任務:「等會你們的婆婆會來領你們回家,婆婆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有什麼問題直接問你們婆婆就行了。」


很快,五個農婦罵罵咧咧地過來了。


農婦們都說著不那麼標準的普通話,但好歹能聽懂。


當她們的目光落到女嘉賓們身上,眼神流露出明顯的驚豔跟嫉妒。


由於是「婆婆們」和「兒媳婦們」的第一次碰面,婆婆們大都非常熱情,其中一個女嘉賓被婆婆握著手,一個勁地誇:


「哎喲,瞧瞧這小臉嫩的,閨女多大啦?結婚了沒?」


一旁的導演突然探頭過來,皺著眉衝婆婆大喊:「這就是你的兒媳婦!還問她有沒有結婚,再這樣扣錢了啊!」


一聽要扣錢,婆婆們連忙道歉,說著保證不會了。


導演冷哼一聲:「把她們當作自己兒媳婦就行,該打罵就打罵,誰演得越像,就給誰加錢!」


聽到加錢,婆婆們眼睛都瞬間亮了起來,點頭如搗蒜。


女嘉賓們則紛紛厭惡地皺起眉頭,這是毫不掩飾的惡意。


但畢竟都籤了合同,最後還是順從地跟著婆婆離開。


離開前我深深地看了一眼他們,上輩子,就是他們害死了時曲。


3


從方才見面到現在,我的「婆婆」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過。


但導演組也什麼都不說,我隻能主動探索。


我朝她打了個招呼:「你好,我叫夏時曲。」


農婦停下來,三白眼直愣愣地看著我,準確來說是看著我的脖子。


表情是不加掩飾的貪婪:「你脖子上戴的……是鑽石吧?特別貴吧?」


此時我脖子上戴著的小鑽石項鏈,正在陽光下閃著璀璨的光芒。


我心下了然,主動把項鏈摘下,遞到她手上。


我笑著說:「不怎麼貴,你喜歡就拿去吧,之後七天還得麻煩你多多指教。」


是不貴,義烏九塊九包郵給三件。


她表情頓時不復方才的冷漠,咧開大嘴笑了起來。


「哎喲,這怎麼好意思。」話是這麼說,但她連忙收進口袋裡,生怕我下一秒反悔。


婆婆名叫張大花,是村裡有名的潑婦,早年喪夫,家裡就一個獨子李山。


她跟我說了一堆,當兒媳婦的注意事項。


哦,說白了就是我要幹的活。


當然做不做,全看我心情。


我借口自己不舒服,需要休息。


初來乍到,看在項鏈的份上,他們一家並沒有為難我。


但留給我的房間很小,隻放了張單人床,沒有床墊,隻鋪了層薄薄的幹稻草,躺上去扎人得很。


李家這是存心給女嘉賓一個下馬威。


但在我來的時候,時曲為我準備了一份柔軟舒適的睡袋。


我突然想到,時曲此前在這裡,該是怎樣的輾轉難眠。


我想給時曲報個平安,但沒有電子產品,我隻能早早裹著睡袋睡下了。


4


我是被吵醒的。


脆弱的門板被拍得砰砰作響,張大花在門外扯著嗓子喊:


「快開門!誰家媳婦這麼懶,這都幾點了還不起床的!」


我看了眼窗外,天色都還沒亮,大概五六點鍾的樣子。


我深呼吸了好幾次,勉強壓住想動手的念頭。


我戴上耳塞,坐在床上看著被拍得嘎吱晃動的門。


並沒有開門的打算,大概是看我一直不開門,門外的張大花也煩躁起來。


在門外大罵了幾句:「叫這麼久都不起來,真不要臉!豬都沒你能睡,再不開門我不客氣了!」


我仍然無動於衷。


她叫來兒子李山,試圖把門撞開。


整個房間都被撞得顫抖,門搖搖欲墜,眼看就要開了。


我趁著他們停頓的間隔,走上去把門打開。


我往旁邊一躲,李家母子因為慣性直接摔進了屋子裡。


他們撞得太用力,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腦袋重重地磕在水泥地板上,腦袋上都鼓起一個青紫大包。


我忍住笑意,假裝打了個哈欠:「這是你們這的習俗?每天早上要給兒媳婦行個大禮?」


李山聽完趴在地上,怒瞪著我罵了好幾句話,我沒聽懂,是方言。


爬起來後,張大花一手叉腰,另一隻手指著我的鼻子喊:「還不快去做飯,是想餓死你的男人和婆婆啊!」


我心裡鄙夷,就你們也配。


瞥了一眼他們,我敷衍地應著:「哦。」


走出房門,我拿起昨晚隨手放在窗臺的牙刷杯。


此時新拆的牙刷上有著明顯的汙漬和惡臭,很明顯被人拿去用了。


我忍著惡心,拿著牙刷去鴨圈裡面刷了好幾圈,拿水隨便衝了一下就丟了回去。


喜歡用是吧,請你們用鴨屎香牙刷。


幸好來之前考慮到這種情況,我拿的洗漱用品都是一次性的。


洗漱過後我來到廚房,起鍋燒水,把剛剛從鴨圈裡撿的八個鴨蛋全都煮了。


煮熟後迅速剝開兩個吃掉,蛋殼扔進灶臺裡毀屍滅跡。


剩下六個全部放進衣櫃裡藏起來,主打一個都不給他們吃。


大概一個多小時,他們母子務農回來。


我正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曬太陽。


大概他們也是餓了,李山一進門就在喊:「媳婦,你做的飯呢!」


我繼續躺著,隨手指了指旁邊的板凳,上面擺了一大盆水煮白菜。


純水煮,零添加。


張大花過來嘗了一口,直接給吐了出來。李山跟著過來嘗了一口,結果也是一樣。


張大花指著我,一臉尖酸:「你看看你煮的什麼東西,一點味道都沒有!給我家的豬它們都不吃!」


「哦,是嗎?」我起身端起那盆白菜,當著他們的面全部倒進了豬圈。


很快,一群豬哼哧哼哧地圍上來吃。


我露出一個天真的笑:「沒有啊,我看它們吃得挺開心的。」


這時候,張大花的肚子響起飢餓的咕嚕聲,她氣得抖了抖肩膀。


紅著臉喊道:「反正這碗不行,我餓了,你再去給我做一碗有味道的!」


「哦。」我掩飾住眼底的嘲諷,轉身又進了廚房。


忙碌半小時後,我端出了一碗被我加了半包鹽的水煮白菜。


他們母子倆嘗了一口,再次齊齊吐了出來。


我禮貌笑道:「抱歉,我在家都是保姆做菜,是你們讓我做的,要是不好吃,你們也不會怪我對吧。」


「你!」剛欲發作的李山被打斷,隻能把滿腔怒火發到張大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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