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中蠱後,我搶了轎夫做我的解藥。
私底下最喜歡用腳尖勾著他古銅色的腹肌調戲,看著他難耐的神色我輕笑:「這就受不了了?」
發現他竟是隱藏身份的將軍後,我以為他會徹底和我撇清關系。
誰知第一晚他就鑽進了我的被窩,惹得我臉紅心跳,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我的腳背,我輕吟出聲。
「夫人,這就受不了了?」
1
「你還不知道吧?你父親壽宴那天,是我布的局。」
「反正你都要S了,就讓你S得明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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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序睥睨著我,挑起我的下巴,「說來我還要好好感謝你才是,要不是有你,我怎麼會拿到布防圖,得了這天下呢。」
我SS地盯著江序,我怎麼也想不到,當年那個英姿颯爽的少年郎竟是如此邪惡歹毒之人。
體內那股難以言說的燥熱再次襲來。
江序輕笑一聲,把我踹翻在地,「情蠱該發作了吧,可惜少了隻蠱蟲,不過也不妨礙在你S之前,好好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體內一股燥熱襲來,原來這麼多年,是他給我下的蠱。
我並不是愛他,而是被情蠱操縱了。
木門被打開,數十個男人被放進來,我驚恐地後退一步。
「不要……江序,不要……」
江序沒有再聽我說話,轉身離開。
那些男人向我看過來,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我用盡全力爬起身,打開窗戶,看著九尺高的塔樓,令人心驚膽戰。
狂風吹亂我的發絲,掠過我臉上的疤痕。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我閉上雙眼,撐起窗戶一躍而下。
若有來生,我定要江序不得好S。
2
熱……好熱……
我掙扎著睜開眼睛,看著面前陌生又熟悉的裝潢。
我沒S?
身體內燥熱不堪,我觀察著四周。
紅喜燈籠,明燈升空。
歡聲笑語在屋子的另一頭。
今日是父親的壽宴,也是在今天,我落入江序的手中。
情蠱已被種下,如不解決將焚身而S。
誰都可以……千萬不能是江序。
身後腳步聲傳來,熟悉的聲音叫著我的名字。
「清棠,你在哪?」
是江序。
我的心一緊,步子絆了一下,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千萬不能被江序抓到。
前方的廂房開著條縫,我硬著頭皮闖了進去。
廂房裡,一名男子正在更衣。
古銅色的肌膚外露著,寬肩窄腰,身上還有些新舊疤痕。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何人?」
他轉過身,劍眉星目,鼻梁挺直,放在那群貴公子裡也出挑。
「連我都不知?」
我佯裝生氣,怒呵:「跪下!」
他應聲跪地。
「叫什麼名字?」
「燕池,池塘的池。」
我頓了一下,怎麼跟那人的名字同音。
「今日之事,不許告訴任何人,泄密者提頭來見。」
「公主,您要對奴做什麼?」
「男女之事。」
他眉頭輕蹙下,「恕難從……」命。
話還沒說完,我已經堵上了他的唇。
唇齒糾纏間,是他粗重的呼吸聲。
……
3
我是被雞鳴聲吵醒的,身邊的人早已不知所蹤。
隻能在心底暗暗祈禱是個老實人。
意識回過神來,回味起昨晚的滋味,脊背處一陣酥麻。
那人倒是有點意思。
我看了眼鏡子,身上沒留痕跡,隻是腿間酸麻極了。
上輩子中蠱,江序都是騙我中暑,喂我「清涼丹」。
那時我真是天真。
我梳洗了一下推門出去,翠雲正巧端著食盒路過。
「公主,你怎麼在這?」
「昨晚乏了,就在這廂房歇息了。」
「奴婢帶公主去更衣。」
我低眸看著她腰間的玉佩,想必這個時候,她和江序已經勾結在一起了吧。
4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柳眉彎彎,朱唇皓齒,不由得想起上輩子的落魄模樣。
翠雲為我簪著花獻媚:「這京中就沒有比得過我們公主的。」
「是嗎?」
上輩子也是她劃爛了我的臉,捏著我的下巴得意,「沒了這張臉,你拿什麼跟我搶江公子。」
真是諷刺啊。
我看著鏡中諂媚的人兒,今後的日子多得是。
宴席在即,我穿著縷金雲鍛裙踏上長廊,不巧,遇到了對家。
樂寧郡主。
而她的身後,正是昨晚與我共赴巫山的那人。
「參見長佩公主。」
我頷首示意,指向穿著黑衫的他。
「那人我要了。」
樂寧眉頭一皺,隨後諷刺:「怎麼?公主府連個轎夫都養不起了?」
原來是轎夫啊,怪不得那麼有力氣。
「不給作罷。」
我想要人,有的是法子。
我抬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燕池幽深的雙眼。
不過是個轎夫罷了,氣場怎麼如此瘆人。
父皇母後早已落座,我姍姍來遲正巧遇到了熟人。
江序含笑向我走來,若是以前,我定會興衝衝地跑過去喊他聲「江公子」。
如今再看到他,我心中隻有數不清的恨意。
恨不得當場就將他抽筋拔骨。
「清棠,昨晚你身體還好嗎?」他試探地問了一句。
「本宮不知江公子在說什麼,還請公子勿要直言名諱。」
「清棠,你怎麼了?」江序伸手就要摸我的頭,被我避開了。
下一秒就感受到一股黑壓壓的視線看向我們這邊。
轉頭看,又什麼都沒有。
隻有那低著頭的轎夫。
我坐到母後身旁對她小聲耳語:「母後,我不想成親了。」
母後瞬間黑了臉,「當初可是你S纏爛打要嫁給江序的,我和你父皇都反對,如今你倒是反悔了。」
今日本是要宣布我和江序的婚事的,還好提前了一天回來。
我扯著母後的衣袖撒嬌,「母後,求你了。」
她扶著柳眉嘆了口氣:「都是我們給你慣得。」
隨後傳了話下去,直至宴席結束,無人提起過那樁婚事,隻有江序那張愈發黑沉的臉。
回宮路上,江序攔下了我的馬車。
「清棠,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婚事明明都商量好了,為何突然變卦?」
我抬起簾子看向他那張醜惡的嘴臉,淡聲道:「本公主不喜歡了。」
江序心如S灰般看著我,試圖挽回一些情面。
怎麼可能呢?那些恨與仇當然要親手勾銷。
放下簾子的那一瞬,我卻看到他拿出了一個瓷瓶打開。
我的手也跟著頓住。
一個細小黑黝的東西從瓶口探出來。
不好!是蠱蟲。
我拔下頭上的金釵往瓷瓶砸去,一擊即中。
誰想那蠱蟲卻被彈飛,沒入墨色的衣襟之中。
抬眼看,是燕池那張俊朗的臉。
我的心也跟著漏掉一拍。
「怎麼辦……」江序臉色蒼白地站在原地呢喃。
我沒再理他,隻是看向燕池的眼,如墨般深沉。
「起轎,回宮。」
5
沒想到郡主府綁一個人這麼容易。
此時燕池被五花大綁跪在我面前,眼睛被白布蒙著,古銅色的肌膚被壓出紅痕。
「你們出去吧。」
房間裡隻剩下我們二人。
我扯下他口中的粗布,他沉重地呼吸起來,胸膛也跟著起伏。
「燕池。」我一字一頓喚他的名字。
「奴在。」
我拿起長鞭打在他身上,紅痕乍現,他悶哼一聲。
「昨晚之事可還記得?」
「奴不敢忘。」
「可有第三人知曉?」
「無。」他聲音低低的,從喉中發出來,讓人不禁想到他昨夜情動時的低吼。
「很好。」
我挑起他的下巴,在他耳邊輕喃:
「今後你就是我的奴,我要你做甚,你就做甚,明白?」
「明白。」
我扯下他眼上的白巾與他視線相撞,壞意四起。
坐在床上伸出腿,腳尖在他的肌膚上勾勒著,燕池眉頭輕蹙。
我聽著他沉重的呼吸聲,腳尖一路向下,他的神色越來越難耐。
「公主……」
「這就受不了了?」
燕池眼尾紅紅的,眼底是藏不住的欲色。
不知為何,我的小腹也跟著熱起來,突然想起白日那件事,是蠱蟲。
中蠱了,解蠱便是。
我解開他背後的粗繩跨坐在他身上,在他耳畔輕吐:
「再來一次。」
「同昨夜那般。」
……
海浪拍擊著礁石,夜深之後又歸於平靜。
6
轉醒時以為會看到那精壯的胸膛,誰知又是空蕩的床鋪。
外面傳來劈柴的聲音,推開門就看到燕池站在那。
明晃晃的秋陽照著他俊朗的面容,額頭上還浮著一層細汗。
一顆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肩頭滾落,沿著光滑的肌理往下遊動,在他腰腹處拐了一個彎。
我不由咽了咽口水。
燕池注意到我這邊,放下斧子走過來。
「請公主恕罪,奴擾公主歇息了。」
「無妨。」
我將手落在他的胸膛處,古銅色的肌膚與蔥白的手形成鮮明的對比。
指尖撫過他胸前的抓痕,「以後不準在院裡脫衣,明白?」
「明白。」
「你的身子,隻準我一人看。」
燕池穿上黑衫,下一秒院門便被打開。
翠雲提著水桶走進來,「公主,你起來了?」
「江公子在門口跪了一夜,他說他不知道做錯了什麼,請公主原諒。」
原諒?怎麼可能原諒呢。
「那就讓他跪著吧。」
「可是……」翠雲攥緊了水桶還想繼續說些什麼。
「怎麼?你要替他求情?」
翠雲趕緊跪在地上磕頭,「公主,奴婢知錯了。」
接著開始往臉上扇巴掌,「奴婢不該多嘴……」
我看著她的臉變得腫大也沒理:「既然如此,你就陪他跪吧。他跪多久,你便跪多久。」
翠雲的臉色瞬間蒼白起來,但也不敢停下手中的動作。
燕池跟著我進了屋。
「你覺得本宮壞嗎?」我含著笑看著燕池。
公主這麼做,自然有公主的道理。
這話我愛聽。
「抬轎去吧,啟程乾坤殿。」
「奴聽令。」
7
乾坤殿裡,父皇的臉色十分陰沉。
「你說的可是真的?」
「父皇可細查一二,叛軍正在集結,就在猛虎山。」
父皇低著頭,像是在思考。
「孤知道了,和那小子的婚事算是作罷,父皇再為你尋一門親事?」
「姎姎才多大歲數,未遇良人親事不急。」
母後站出來為我開脫。
君王之心,親事一說哪是我能做主的,我隻是他的一枚棋子罷了。
此前與江序的姻親也正是因為他是當朝的狀元。
出了乾坤殿,母後挽著我的手,臉色有些蒼白。
「姎姎,母後護不了你多久了,婚姻乃人生大事,千萬不可魯莽。」
「母後,我明白。」
看著她蒼白的嘴唇,我想到了什麼。
「母後,好久沒去您院裡看看了,有些念了。」
母後寵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傻丫頭,母親的院子就在那,還不是想來就來。」
上輩子母親早S,內心總有股預感沒那麼簡單。
果然,剛踏進裡屋就發現了一股異香。
「這丹爐是哪來的?」
母後的臉色更蒼白了幾分。
旁邊的大丫鬟回著:「是公主您上月送來的啊。」
「我從未送過此物。」
母後臉色慘白地坐在凳上,「是誰?是誰要害我?」
「送物之人你們可認識?」
「就是您最親近的翠雲啊。」
翠雲。
我攥緊了拳頭,「把丹爐裡的東西取出來。」
我看著最後的瓷瓶,就是這個東西,害了我母親。
我氣得整個人都發顫。
「母後,我定徹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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