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8
我SS攥住那個瓷瓶,直到回了住所。
「公主,您回來了。」
翠雲趕過來扶我,我踩在燕池的手臂上穩穩落地。
站定之後,我毫不猶豫打了翠雲一巴掌,「你這個妄想害我母後的賤人!」
「清棠!」
我轉頭看了一眼,原本跪在地上的江序突然朝我這邊走來,步伐還有些顫巍。
呵,看來那件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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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雲被我打翻在地,扶著臉紅著眼睛嗫嚅:「公主,奴婢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毒害我母後,S罪一條!還不承認!」
翠雲哭得梨花帶雨:「公主,奴婢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啊。」
「不知道?……」
「那就親口嘗一下你下的毒吧,好好認一認是不是你下的。」
我扶住翠雲的嘴,把瓷瓶裡的粉末全倒進去,翠雲掙扎著。
「夠了!」
江序上前打掉我的手,揮開那瓷瓶緊緊擁住翠雲。
「你這樣會出人命的!翠雲是你最親近的奴婢,你怎可因為他人的三言兩語就置她於S地!」
的確,就這樣讓她S掉就太可惜了。
上輩子她可是拿著燒紅的碳折磨著我。
先是胸口,再到鎖骨,最後是那張臉。
我永遠都忘不了她那副惡毒的模樣。
她說:「你瞧瞧你現在醜陋的身子,等我再把你那張臉給毀了你說江公子還會碰你嗎?」
翠雲許是被嚇暈了,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倒在地上。
江序一臉心疼地看著她。
「江公子說的對,萬一是誤會就不好了。
「來人,把翠雲抬進去。」
江序失神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清棠……」
我先一步打斷了他,「不是要求本宮原諒嗎?」
「那便再跪一夜吧。」
我踏著雲履,頭也不回地轉身回屋。
後來屋外下起了傾盆大雨。
下人來報:「公主,江公子還在那裡跪著。」
「讓他跪就是,又沒人攔著他。」
廂房裡瞬間恢復了安靜,剩下燕池站在角落。
屋裡隻有我們淺淺的呼吸聲。
「燕池,過來。」
他應聲走過來,身上帶著一股香氣。
我眉頭皺了皺,「你身上有香囊?」
「是。」
「給本宮看看。」
燕池猶豫了一會兒,我抬眼看他,「不樂意?」
他隨即雙手捧上:「請公主過目。」
寬大的掌心裡那個香囊精巧得可愛,隻不過那上面的繡花慘不忍睹。
真是醜極了。
「心上人送的?」
燕池低眉應答:「是。」
我頓了頓,心裡莫名有些不悅。
「你可知你現在是誰的人?」
「公主的人。」
「罷了。」
我不願再繼續糾纏下去,總之人在這就夠了,心飛去哪關本宮何事。
「過來給本宮按按頭。」
燕池小心翼翼地將發頂的簪花與金釵卸去,隨後粗糙的指腹落在我頭皮上,力道不輕不重,惹得我全身酥麻。
我眉頭緊皺著,他輕輕撫平。
「公主可是不高興?」
明明是逾矩,我卻沒有絲毫不悅,睜開眼正好與他對視。
「那你可知,如何讓本宮高興?」
「知曉。」
那雙大掌緩緩下移。
帷帳被放下,簾上的金珠也跟著顫晃。
伴著屋外淅瀝的雨聲,一陣巨雷落下,我扣緊了燕池的肩膀……
9
「公主,不好了!江公子被瓦片砸暈了!」
我皺著眉頭醒來,發現身子已經被清理過了。
「好端端的,那瓦片怎會掉下來?」
「是昨夜的驚雷。」
我回憶了一下,昨夜的驚雷他剛好……
臉頰不自覺地發燙。
「知道了,差人把他送回府吧,暈在宮門口不好看。」
真是老天有眼。
「奴婢這就去。」
她轉身前我突然想起了翠雲,「翠雲怎麼樣了?」
他們倆可是老相好呢。
「翠雲關在柴房裡,說什麼也不肯吃飯。」
「知道了。」
我移步去了柴房。
翠雲坐在地上,一副寧S不屈的樣子。
下人抬了把椅子過來,我徐徐坐下。
「飯也不吃,肚子裡的孩子不要了?」
翠雲驚恐地看向我:「你怎麼會知道?」
「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誰。」
「翠雲,背著我和江序搞私通這套你不覺得惡心嗎?」
話說通了,她也覺得自己有了靠山,反嗆我:
「那又如何,總比你更討人喜歡。」
「我今天來不是來跟你唇槍舌戰的。」
「你不過是江序的一顆棋子,你以為他會給你名分嗎?」
翠雲的神色開始松動。
「我來是和你談協作的,你大可試探江序,看看他到底是真心愛你還是隻把你當作他的棋子。」
「你好好考慮清楚,三日後給我答復。」
我站起身,衣裙隨著擺動蹭過地上的柴灰。
真髒。
10
再見到江序時是在乾坤殿裡。
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看著我的眼神很是奇怪。
他從我身邊擦過,我感受到了不屬於他的氣場,倒像是……上輩子。
「拜見父皇。」
「跪下!」
我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
「你可知道謊報軍情有多大的影響?若不是孤先自查了一番,傳出去那就是擾亂軍心!」
聽明白他的話後我了然:「父皇的意思是猛虎山裡沒有騎兵?」
他不說話,我瞬間明白了。
但怎麼可能呢?上輩子那些叛軍就是集結在猛虎山,除非……
「此事是小女思慮不周,理當徹查落實再稟告父皇。」
「罷了,若如還有類似之事,要謹慎稟報。」
「女兒知道了。」
「起來吧。」
我站起身,膝蓋有些酸疼。
臨走之前父皇交代給我:「給你安排了新親事,是和燕家那小子。」
燕家最小的兒子,也是最年輕的將領,如今已在邊疆駐守多年,不聞回音。
說起來,我與他也算青梅竹馬,不過他走的時間久了,我都快忘卻他的模樣。
記憶裡的人變得模糊。
父皇一副不容拒絕的模樣,猛虎山的事已經讓他有些生氣,這件事不答應下來,恐怕之後的路不好走。
「父皇,姎姎知道了,會乖乖和他成親的。」
父皇摸了摸胡須:「你是父皇最疼的女兒,說什麼都不會苦了你的。」
「姎姎明白。」
越是這樣,我就越想挽回局面,想到父皇和母後去世的情景,我的心像是被揪起一樣疼。
我提裙走出大殿,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
他在等我。
「江公子,別來無恙。」
無人的角落,江序SS攥住我的肩膀,紅著眼睛看我:
「你是不是也回來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江序,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你定是回來了,這個時候你還愛著我。」他字字堅定。
「想不到吧,我也回來了。沈清棠,再來一世,你也會栽在我手裡。」
我顫抖著,看著面前的男人。
怎麼會……他怎麼也回來了……
大抵是見我沒反應,他留了幾句狠話便走了。
我一個人站在原地,冷靜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勾起一抹笑。
蠢貨。
這個時候暴露身份不就等於自投羅網。
正好,這兩輩子的賬一起算了。
重來一世,江序還是沒有長進。
他和翠雲會面的地方竟是在我府裡。
隻是不巧,我和燕池正躲在櫥櫃裡,逼仄的空間裡,燕池隻能將手掌放在我的腰上。
就在剛剛,情蠱發作,我就近將燕池拉進了空廂房。
沒想到江序他們會進來。
粗重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頸處,我努力壓下體內的燥意。
「雲兒,如今計劃有變,你在沈清棠身邊千萬不能露出破綻。」
翠雲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問他:「你會同我成親嗎?」
「當然。」
「我想要你三抬大轎迎我進門。」
「翠雲別鬧,事成之後,你想要什麼我都許諾你可好?」
翠雲看出了他眼裡的猶豫,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下來。
「翠雲……你別哭……」
我與燕池呆在櫥櫃裡,悶熱的空氣讓我變得更加難耐,我抓住燕池的手,小聲對他說:
「幫我……」
外面的話語聲還在繼續,從哭泣聲到安慰聲,最後是爭吵聲。
我扶著櫃門,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隻聽外面傳來一陣砸門聲,世界終於清靜下來。
燕池抱著癱軟的我從衣櫥裡出來。
「公主,奴帶你去沐浴。」
我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
泡在溫泉裡身體逐漸發熱,我趴在石巖上喊人:
「來人,更衣。」
燕池抬著衣服走進來,我挑了挑眉,沒想到會是他。
「怎麼是你?」
「府裡的奴婢都被遣去領盤纏了。」
我靠著石沿撐頭看他,「既然來了,就一起吧。」
我看著燕池發紅的耳廓不禁輕笑。
他進來了,不過離我很遠。
我朝他勾了勾手,「過來。」
他聽話地遊過來,我貼上他的胸膛,把手搭在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吐:
「燕池,你好燙。」
我的手緩緩向下,輕笑:「身體倒是誠實。」
「抱我。」
帶著薄繭的手掌貼上我的腰肢,熱氣噴灑在我的耳畔。
「燕池,我要……」
下一秒,城池破關,水花四濺。
燕池不說話,隻是喘息。
「S木頭,喊我。」
「姎姎……」
帶著磁性的聲音一下下喚著我的乳名。
讓我失守。
11
我累極了,躺在燕池的懷裡。
「你怎知我的乳名?」
「聽嬤嬤這樣叫過公主。」
如今我們過於親近了,想到白日的事我推開他。
「往後不許喚我乳名。」
我拿了一箱金子放在燕池面前。
「數日後我將與將軍燕馳成婚,是走是留隨你。」
燕池在我面前單膝跪下,「奴願做公主一輩子的奴僕。」
我輕笑著挑起他的下巴:「做我的奸夫,不怕被斬首?」
「奴願為公主做任何事。」
燕池像名忠僕那般跪在我面前,我隻覺心情愉悅。
「那好,往後你便是我一輩子的奴。」
12
三日之約已到。
雲雨亭中,翠雲跪在我面前。
「公主,奴婢心意已決,願為公主赴湯蹈火,將江序所有計劃告知公主。」
「如此甚好。」
「那些叛軍如今在何處?」
「踞龍山山腳。」
……
我看著手中的來信不禁眉頭緊鎖。
派去踞龍山的士兵竟無人生還,這一世江序的勢力究竟如何。
不過也恰巧說明翠雲說的話是真的。
看來隻能聯合了。
我從椅凳上站起身。
「起轎,去丞相府。」
……
柳大人神情悠闲地坐在我面前斟茶:「公主此前何意?」
「柳公,小女有一事相求。」
「何事?」
「據小女所知,朝廷裡出了叛徒,有一支叛軍在暗中集結。」
柳大人眼神暗了暗,「公主,話可不能亂說啊。」
「是真是假,柳公一探便知。」
柳公還在斟著茶,客杯上卻沾著水漬。
剛剛有客。
「這事我幫不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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