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書名:昔日學徒踩我上位,我一心求死後他卻後悔了 字數:3257 更新時間:2025-05-22 15:35:33

字體大小:

16 18 20 22 24 26 28

但隨即想起師父慘S的場景,淚水決堤而出。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粗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幾個兇神惡煞的男子闖入病房。


 


「謝知寒,宗大人命令你立刻放人,否則後果自負!」


 


謝知寒擋在我床前,面對對方的威脅毫不畏懼。


 


「滾回去告訴宗泰元,顧蕙芸已經被我軟禁,蘇婉卿也由我保護,他若不服,盡管來找我!」


 


「找S!」為首的男子拔出匕首向謝知寒刺去。


 


電光火石間,謝知寒避開要害,但左臂還是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


 


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半邊病床。


 

Advertisement


謝知寒咬牙忍痛,一個箭步上前將刺客制服,其餘人見勢不妙,紛紛逃竄。


 


我震驚地看著這一切,內心翻湧著復雜的情緒。


 


「我們不能再待在這裡了,」謝知寒簡單包扎了傷口,臉色蒼白,「軍閥不會放過我們。」


 


他強撐著將我抱起,帶我離開醫院,轉移到一處隱蔽的安全屋。


 


路上,血一直從他的傷口滲出,浸透了衣服,但他咬牙堅持,一言不發。


 


「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終於忍不住問道。


 


他虛弱地回答,「從今以後,我會放你自由,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到達安全屋,幾位師兄弟迎了出來,看到我時喜極而泣。


 


謝知寒步履蹣跚地靠在牆邊,蒼白的臉上卻露出一絲釋然的笑容。


 


我看著他為救我而傷痕累累的樣子,內心無比復雜。


 


師兄們告訴我,是謝知寒冒險將他們救出,甚至不惜與軍閥為敵。


 


夜深時,我獨自坐在窗前,看著熟睡的師兄弟們,心中五味雜陳。


 


謝知寒悄無聲息地站在門口,目光中滿是期待。


 


「我不會原諒你,」我轉過頭,聲音冷靜而堅決,「你害S師父的罪行,永遠無法彌補。」


 


他低下頭,默默轉身離去。


 


8


 


「師父臨S前留下了一個秘密,」大師兄神秘地湊近我,「一份足以推翻軍閥和謝知寒的證據。」


 


「證據藏在曾經排練霜月奇緣的老戲院密室裡,隻有你知道的暗格中。」


 


這是為師父洗刷冤屈的唯一機會。


 


翌日,我換上男裝準備前往老戲院,謝知寒得知後趕來提供幫助。


 


「讓我陪你去,」他懇求道,「軍閥的人正到處搜尋你。」


 


「這是我們的事,」我冷漠地拒絕,「與你無關。」


 


他黯然退後,卻暗自跟隨保護,始終保持一段安全距離。


 


老戲院早已破敗,我悄然潛入,尋找那個隱秘的暗格。


 


正當我找到證據準備離開,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和顧蕙芸的尖笑。


 


「蘇婉卿,我知道你在裡面,」她的聲音回蕩在空蕩的戲院中,「這次你逃不掉了。」


 


我心頭一緊,急忙尋找出路,卻發現所有門口都有軍閥的人把守。


 


就在我走投無路之際,謝知寒突然從側門衝入,與埋伏的打手激烈搏鬥。


 


「走後門!快!」他一邊格鬥一邊朝我大喊。


 


顧蕙芸瘋狂地尖叫著指揮打手抓住謝知寒,「叛徒!!抓住他們兩個!」


 


我趁亂逃出戲院,卻聽見身後傳來謝知寒痛苦的悶哼聲。


 


回頭望去,他被五六個壯漢按在地上,鮮血從頭部流下,但他眼中毫無畏懼。


 


「快走!」他拼盡全力喊道,成功吸引了所有追兵的注意力。


 


我咬緊牙關,抱緊證據頭也不回地逃離現場。


 


安全屋裡,師兄弟們歡欣鼓舞地檢視證據,卻發現我心事重重。


 


「謝知寒被抓了,」我終於開口,「因為救我...」


 


「婉卿,不要動搖,」二師兄握住我的肩膀,「師父的在天之靈需要你完成他的遺願。」


 


我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


 


謝知寒被關在軍閥的秘密據點,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說!證據在哪裡?蘇婉卿去了哪裡?」軍閥咆哮著,又一鞭抽在謝知寒血肉模糊的背上。


 


「我不知道,」他咬著牙,聲音虛弱但堅定,「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軍閥獰笑著掐住他的脖子,「她不會來救你的,你為她背叛我,卻換不來她的一絲憐憫。」


 


「我知道,」謝知寒苦笑,「但隻要她安全,這一切都值得。」


 


三天後,上海灘最大的報紙新民報》頭版刊登了軍閥勾結日寇、殘害忠良的詳細證據。


 


我站在報社門前,看著人們爭相傳閱,議論紛紛,心中湧起一陣復仇的快感。


 


報紙同時揭露了謝知寒協助軍閥陷害忠良、誣陷戲班的罪行,附上了他親筆籤名的命令。


 


監獄中,謝知寒看到巡捕送來的報紙,露出一絲苦笑。


 


巡鋪嘲諷道,「蘇小姐連你也一並送進了大牢。」


 


謝知寒輕聲道,「這是我應得的報應。」


 


9


 


巡警包圍了軍閥府邸,我站在一旁,看著那些曾讓我噩夢連連的人物一個個被押上囚車。


 


顧蕙芸尖叫掙扎,軍閥面如S灰,而我卻沒有想象中的快意。


 


法庭上人聲鼎沸,謝知寒被帶上被告席,面容憔悴卻異常平靜。


 


「我認罪,」他的聲音堅定有力,在整個法庭回蕩,「對不起戲班的每一個人,特別是婉卿。」


 


他主動向法官提供了更多罪證,並強調蘇婉卿完全無辜,是被自己和軍閥陷害。


 


「反抗組織的計劃是我故意泄露的,婉卿無辜受牽連,」他直視法官,「所有罪責應由我一人承擔。」


 


旁聽席上議論紛紛,許多人為他的坦誠所動容。


 


顧蕙芸被帶上證人席,她尖聲大笑,突然指著謝知寒破口大罵:


 


「你這個偽君子!大家知道嗎?他一直在騙軍閥!他暗中警告過蘇婉卿,甚至與我合謀隱瞞她的行蹤!」


 


法庭一片哗然,我震驚地看著謝知寒,他卻隻是低頭不語。


 


一個月後,我重返戲臺,獻唱梨花淚。


 


嗓音雖未完全恢復,卻帶著一種歷經滄桑後的韻味,感動了在場所有觀眾。


 


掌聲如雷,我深深鞠躬,淚水滑落。


 


後臺有人送來一封信,我認出那是謝知寒的字跡,果斷拒收。


 


「告訴他,我們之間,不需要任何解釋。」


 


整理師父遺物時,我發現了一本陳舊的日記。


 


翻開泛黃的紙頁,赫然看到師父描述的謝知寒幼年慘狀:


 


「那孩子被親生父親N待,滿身傷痕,又被母親拋棄,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眼中隻有恨意與不信任...」


 


我放下日記,心中翻湧著從未有過的復雜情緒。


 


審判結果公布的那天,法庭內座無虛席。


 


軍閥被判處極刑,顧蕙芸因罪行較輕獲刑十年。


 


「謝知寒!救救我!」顧蕙芸歇斯底裡地哭喊,「我是為了你才做這一切的!」


 


謝知寒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隨即移開視線,仿佛從未認識她。


 


法官宣布謝知寒獲刑十五年,他平靜地點頭接受。


 


離開法庭前,他通過律師請求見我最後一面,隻為親口道歉。


 


「告訴他,」我背對著律師,聲音平靜,「我已經不恨他了,但也不會原諒他。」


 


遠處,謝知寒聽到回復,黯然低頭,嘴角卻浮現一絲釋然的微笑。


 


「夠了,」他輕聲自語,「這已經夠了。」


 


10


 


三年光陰如水,我在外灘開設了新戲館「霜月堂」,成為上海灘首屈一指的戲劇導師。


 


戰亂中的孤兒們在我的收留下學習戲曲,師兄弟們協助我重建師門,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每當夜深人靜,我站在窗前俯瞰燈火通明的上海灘,內心終於找到了一絲平靜。


 


謝知寒在獄中過得很不一樣,據說他利用自己的才華教導犯人們識字讀書。


 


那些曾經隻會拳腳相向的亡命之徒,如今在他的引導下學會了吟詩作畫,獄警們都稱他為"謝先生"。


 


一天,我收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信中附有謝知寒變賣所有財產賠償給戲班受害者家屬的證明。


 


「他變賣了所有家產,連祖宅都不保留,隻留下最基本的生活費,」律師這樣解釋,「他說這是他欠的,一分也不能少。」


 


我不由自主地來到監獄外,遠遠地看見他帶著犯人們在院子裡勞作。


 


他變得消瘦許多,背影卻意外地平靜,似乎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犯人們圍著他,眼中是從未有過的尊敬,他偶爾微笑,那笑容竟然如此真誠。


 


我沒有上前認,隻是默默轉身離去,心中卻有什麼東西悄然化開。


 


半年後,報紙上登出消息,謝知寒因表現良好獲得減刑機會,卻主動拒絕提前釋放。


 


「我必須服完全部刑期,」他在獄中接受採訪時這樣說,「這是對受害者最基本的尊重。」


 


霜月堂的名聲越來越大,我帶領學生們到各處演出,其中包括監獄義演。


 


當我們走進那座熟悉的監獄大院,謝知寒站在犯人隊伍的最前端,目光平靜地望著我。


 


四目相對的瞬間,時光仿佛倒流,曾經的一切如電影般閃回。


 


我向他點頭致意,他也微微頷首,除此之外,再無過多言語。


 


演出結束時,他主動帶領犯人們有序離場,偶然回頭的一瞥中,我看到他眼中的感激與釋然。


 


出獄前一周,我讓師弟送去一本親手抄寫的戲譜和一句話:「活好自己」。


 


謝知寒收到時,據說流下了自入獄以來的第一滴淚。


 


「告訴婉清我一定不負她所望,」他對師弟說,「請她放心,今後不會再打擾她的生活。」


 


謝知寒出獄後遠赴南洋,據說在那裡開了一所學堂,教導貧困兒童讀書識字。


 


而我繼續著自己的生活,霜月堂的名聲傳遍大江南北。


 


有時在某個雨夜,我會想起那個在火中抱住我的男人,想起他眼中的悔恨與痛苦。


 


但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就像一場早已謝幕的戲,再不相見。


 


這世間沒有永恆的恨,也沒有完美的愛。


 


(完)


 

熱門推薦

絮絮

絮絮

"四年前,周嘉言找借口把我送到國外,卻把情人留在身邊精心呵護。 我現在才知道,那時他就成為父親了。"

戲外臣服

戲外臣服

開機儀式上,我一把搶走了死對頭手裡的紅包。因為他的比 我的厚一沓。現場記者把話筒懟到我臉上,讓我倆互動營業 一下。

霜染清川

霜染清川

宋錦和的青梅再次上了他的副駕後。 我沒鬧也沒吵,乖乖去後排坐在了他好兄弟陳景川身邊。 汽車顛簸時,我的膝蓋蹭過了身邊男人結實緊繃的大腿。 我故意沒挪開腿,他也沒動。 中途路過服務站,青梅纏著宋錦和去洗手間。 車門關上那刻,陳景川握住我後頸就吻了下來。 被吻得意亂情迷時,我忍不住想。 質疑男人,理解男人,成為男人,不愧是真理。

我老公戀愛了

我老公戀愛了

我老公戀愛了。可他卻帶了個男人回來。他們常常在書房、臥室

男友為了人淡如菊的姐姐拋棄我

男友為了人淡如菊的姐姐拋棄我

"人淡如菊的姐姐竊取我的作品。 男友非但不幫我做主,還讓行業封殺我。 「阿楠,你太過剛強,不像你姐姐人淡如菊什麼都不要,你就讓給她吧。」 蛇蠍的姐姐順勢搶走我所有存款和設計。 「妹妹幼時便和惡狗爭食,想來現在也能過得很好吧?你的東西我就笑納了。」 我笑著收下所有惡意,轉身敲響另一人的房門。 再見那天,周培之神情不耐:「別鬧了,快回來。」 我晃了晃手中的婚戒,嬌聲笑道;「怎麼辦,法律不允許呢?」"

今夜盛夏

今夜盛夏

"和竹馬表白被拒後,他去留學了。 暑假回來,他更帥了。 我還是那副乖乖模樣。 我們像往常一樣。 直到,他在我臥室發現男生的東西。 「我男朋友的,」我求他,「你別告訴我爸媽呀。」"